我和她上了車,她開到了江邊,然後感慨:“如果不是你,估計我還真拿那些人沒轍。”
我想抽菸,開了車門想下車去抽。她對我說道:“在車上抽吧。”
她看着我的眼睛:“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想讓你幫我。”
我咳了出來:“賀總,這樣的事情人生經歷一次就夠了!漫漫人生路,我不想二十三就掛了……”
“不是,是其他的事情,我父母的墳一直都在他們出車禍的那裡,我想搬到市郊的六寶山。去問了問法師,他說我父母死的時候是緊緊抱着我的,用身體護着我,所以父母在天不想我見到他們的流離顛沛,開挖和搬的過程我不能靠近,反正就那個意思。一直到在六寶山下完葬,我才能近前祭拜。”
“這啥理論啊?馬列主義教他的嗎?”
“唉!總之這些事情聽法師的錯不了!”
“那幹嘛讓我去啊?你不會請法師和請人去弄不就成了嗎?”
“但是法師說開挖的第一鏟,一定要是我男朋友,而且下葬後第一柱香也必須是我男朋友來做。”
“這些是在哪本教科書上寫有的呢?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你假裝我男朋友不是挺好的嗎?咱就是裝給那個法師看還不行嗎?不這樣子他還不肯去做法事。”
“哦!看來這個法師做人很有原則哦。”
“這麼說你答應了?”
“就那麼點事而已,沒事。反正就當是爲老丈人做的。”
“你說的什麼話啊?”
“那不是嗎!”
“把這件事忙完,還要忙工作上的許多事情,我們倆個有夠辛苦了。”
“啥工作?”
“李副總一直都在搗鬼,外省別的旅遊公司協議,她都拉到了她們香江了,這些事都在瞞着我和瞞着外省別的旅遊公司,以我們藍城國旅的名義接團,她們公司現在倒下後,我們理所當然去把屬於我們社的業務給拉回來。”
我補上一句:“最重要的是把她們香江的業務全盤過來。”
“對!所以下一段時間我們倆必須要各省間到處跑了。”她笑着看了看我,賀總你千萬別笑着這麼曖昧啊,我會死的。
我沒敢看她眼睛,用那種只有蘇妲己纔有的攝人心魄的眼神看着我,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
“把上衣脫了。”她對我輕輕說道。
“啊~~?”不會吧,想在車上那個嗎?
血氣方剛的張少揚啊,你怎麼那麼沒用啊!我脫了上衣,低着頭,她推了推我:“把後背轉過來。”
難道她也在脫衣服了嗎?
看來自己想歪了,男人就是這樣色狼,鄙視自己。她摸了摸我後背的兩道正在痊癒的刀傷:“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傷疤。”
“反正在後背,不礙事。”
“如果有傷疤,用激光弄掉吧。”
我沒說話,穿上了上衣:“賀總,楚楚爲什麼辭職?”
“辭職理由她沒有寫。小張是她男朋友,她都不和你說辭職的原因嗎?”
“我們最近一直都在吵架。”
“哄哄就好了。”
“不哄,我寧可去追求另一個女孩也不會去哄她!”
“楚楚是個不錯的姑娘。”
“賀總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