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酒吧裡,坐在吧檯的譚悠悠不停地往嘴裡灌酒,終於知道沈清司那時爲什麼會那樣了,酒,還真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人麻痹,暫時忘了想要忘記的事情
兩旁的室友都擔心地勸道:“別喝了悠悠,我們回去吧,還有半小時就門禁了!”
譚悠悠臉上已經染上紅暈,將杯裡的酒再倒滿,淡聲道:“你們回去吧,我還喝會。”
說完,仰頭一口飲盡
兩人眉頭皺了皺,互看了眼對方,意會的輕點頭,譚悠悠雙臂被架起,腳站到地上,被兩人拖着往外走
已經喝醉了的譚悠悠發了酒勁,用力甩開她倆,踉蹌地往後倒退了幾步,兇狠道:“不用你們管我。”
轉身想再去喝,腦袋卻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口,身後的兩人倒吸口氣,而譚悠悠不耐煩地伸手輕推開跟前的人,嘟囔道:“誰啊,給我走開。”
陳琛看着面前醉酒的人兒,嘴角勾起抹邪笑,伸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視着他
:“失戀了?!”
譚悠悠眼前迷迷糊糊,使她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臉,但聽到他說的話,怒氣上來,拍開他的手,雙手猛的扯起他襯衫領口,使他傾身湊近她,角度剛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膠原蛋白乾淨地不帶一絲毛孔的臉,雙頰染上的紅暈,粉紅的脣,怒氣又帶着水晶的眼,讓人不禁想,,,,,,
而譚悠悠根本沒注意這個男人在窺探自己,踮起腳尖讓自己更湊近他的臉
:“你說誰失戀了,不懂就給我閉嘴!”
身後回過神來的兩人暗叫不好,連忙將好友從某人身上拉開,張金金還不好意思地對面前的人道:“對不起,我室友喝多了,我們先帶她回去了,不好意思!”
章以薇也迎合地笑着點了點頭,陳琛雙手插兜,看着在她們懷裡的人,嘴角依然勾着,沒說話
正當兩人要把這個醉人往大門外帶時,又響起了聲音
:“等等!”
張金金跟章以薇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看向懷裡的人,她是,又怎麼了?!本想不管了,還是把她帶出去了再說,但她卻又再次掙開她們,來到陳琛跟前,雙手再次抓上他的領口,踮起腳,認真地看着他妖孽的臉
陳琛也沒在意她的目光,大方地讓她看個夠。
這時的張金金跟章以薇都不禁爲譚悠悠心裡打cal,喝醉酒的譚悠悠還真是——大膽!
剛想再次上前將這丟人的貨拉走,譚悠悠卻大笑着鬆開跟前的人,站住腳,指着他的臉,大聲道:“你,,你不就是那個變態大叔嗎。!”
譚悠悠話一出,身後的兩人難以置信地睜大眼,心裡同樣的想法
:他們,,認識?還有,變態大叔?!
究竟怎麼回事,兩人蒙圈了。!
陳琛聽着她的醉話,也沒有生氣,嘴角幅度越大,伸手將她摟向他
:“要不要跟我走?”
轟!情況不妙,張金金跟章以薇連忙上前將譚悠悠從某人懷裡解救出來,卻被譚悠悠一手甩開,主動趴在陳琛懷裡,手撫上他的胸口,扭頭對她倆笑道:“你們回去吧,我要跟他走。”
沒等她們回神,陳琛便帶着懷裡的人,轉身走了
兩人追出了門外,眼看着譚悠悠被帶上了一輛黑色法拉利,剛想跑去阻止,卻不知哪冒出兩個黑衣人將她倆攔住,直到車子消失在眼裡,才讓開了路。
章以薇焦急看向張金金:“怎麼辦?”
張金金冷靜地從包裡掏出手機:“報警吧!”
剛按好號碼,手機卻被人一把奪去,張金金擡頭看向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怒道:“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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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溫和地笑着,將手機遞迴到她手裡,見她還是想報警,開口
:“我勸兩位還是別報警,江城琛少不是好惹的!”
什麼?!她們沒有幻聽的話,剛剛那個美的像妖孽的男人,就是江城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
章以薇驚呆地開口:“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男人微笑着,側身到一旁,伸出紳士手:“剛剛琛少吩咐我帶兩位小姐回去,請跟我走吧。”
對着他的手望去,一輛豪車再次出現在眼前,行動證明,他——沒說謊。
兩人恍恍惚惚地上了車
而被帶走的譚悠悠依賴在某人懷裡,仰頭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臉,手擡起,從額頭,眉毛,眼睛,臉,鼻子,嘴巴,再到下巴
停住,:“你長的真像妖孽。”
陳琛低頭看着懷裡似醉又清醒的人兒,聽她的誇讚,勾起脣
:“跟你心上人比,是不是比他帥多了?”
譚悠悠扯出聲譏笑,開口:“差遠了,他比你——有魅力。”
顯然,他不是很喜歡她的回答,抓住放在下巴上的手,附身,吻上嬌滴的粉脣,似懲罰一樣,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譚悠悠也沒有被他的暴力而抗拒,反而雙手主動摟上他的脖頸,回吻着他
駕駛座裡的人像見慣了這種場面一樣,自主地把隔離窗開啓,
激烈的吻畢,譚悠悠癱軟地趴在他懷裡,嘴脣也被吻得紅腫,身上的人將手伸進她後腦的長髮裡,微往上提,看着她泛着淚光的眼,勾脣
:“想要嗎?”
譚悠悠看着他不達眼底的笑,心裡某個地方不禁叫囂:她可以嗎?可以跟這個不認識的男人,,,
思路開始清醒,看着上方的人,雙眼睜大,
:“不要。”
但,對於一個豪門闊少來說,這只是這女人的手段而已,心裡不禁譏諷
:倒是挺會裝!
不顧她的掙扎,把她壓倒在車椅裡,手也伸進她的衣襬,向上,,,
譚悠悠驚恐地左右掙扎着,但他已經解開了她裡面的束縛,嘴角若有若無的笑,
很冷!
直到身上的衣物退盡,心灰着放棄了掙扎,任由身上的人對自己撫摸,手也摟上他的脖頸,迴應着他,
見身下的人不再裝模作樣,陳琛嘴角上揚起更大的冷笑,對她的動作也越發地不溫柔,心裡本還有些期待,,,但
他果然還是——不該期待。
她跟別的女人
不同!
感受着他粗暴的對待,譚悠悠咬緊牙關,心裡卻想着
:“沒有清司,給誰——都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