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本來沒有注意我們的人,也紛紛看向我這邊,我氣得吃不進去了,把盤子一推,白了張麗麗一眼。
“不吃了?多浪費。”
張麗麗把自己那份飯吃完,拽過我剩下的飯,大口大口吃的那叫一個香。我是看的心疼,今天我爲了犒勞自己,打的全是肉菜,本想好好解解饞,現在好,都進她肚子裡了。
剛纔她一定是誠心的,不然早不出現晚不出現,怎麼我剛端起飯碗她就來了?
我賭氣的看着她,見她滿嘴流油吃的那麼香,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吃飽了,邢小欣,你真土豪,這麼好的飯菜都扔。”
我被她的話把鼻子都氣歪了,我們一樣得的獎金,這姐妹還一天天的幹吃饅頭就鹹菜,也不知道她省錢幹什麼?
“你的錢呢?丟了?幹什麼天天噎饅頭,就不能買個菜?”我看着她問,這個以前我一直沒好意思問,怕她沒面子。
“郵回家了。我還有個弟弟,我想讓他也上大學。對了,小欣,咱們想辦法賺錢吧!我弟弟明年就高考了,我想幫家裡分擔點。”
張麗麗難得一本正經的跟我商量事,我楞了,沒想到她粗枝大葉的還挺有心。
“不知道怎麼賺錢?花錢我倒是會。”
我苦着臉看着她,在看到她眼中的光彩黯淡下去後。我突然想到在家時候發展的第三產業。
“對了,我們可以利用週末出去批點東西賣,賺不到大錢,可是小錢能有啊!”
我的話讓她的眼睛一亮,抱着我一通熊拍,我被拍的直咳嗽,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從她懷裡掙脫出來。
警惕的和她保持距離,尼瑪!離她近了有生命危險。
“咱們晚上也去呀!這樣能多賺點。”
張麗麗大聲嚷嚷着,周圍的人聽到她的話,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們。
“快走吧!沒看到大家在吃飯,瞎嚷嚷。”我跟她丟不起這個人,拽着她就往食堂外走。
吃飽了躺在自己的牀上,看着窗外搖曳的老槐樹,我開始研究它。爲什麼每次看到它我都渾身難受?
難道它有邪氣,我一直盯着它看,突然發現它的周圍是一圈黑氣,來回縈繞着,如同一條條遊走的黑蛇一般。
我坐起來,這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我現在怎麼能看到這些?
這是不是就是師傅說的妖氣,這樹成精了?還是有妖在這樹上寄居?
我三下五除二爬下牀,穿上鞋就往外走。張麗麗本來在打着呼嚕,應該是熟睡狀態了。可是我一下地,她兩眼就睜開了,好像一直都沒有睡一樣。
“邢小欣,你幹什麼去?”
這傢伙有當保鏢的潛質,自從我們在小樹林裡遇難後,她一直跟我形影不離,只要一會兒看不到我都慌。
若不是我知道她是女的,性取向正常的話,我還以爲她愛上我了呢!
“你睡吧!我就去看看樹。”
這個時候同寢室的姐妹都在睡午覺,我不想打擾她們,示意張麗麗小聲點。
“我跟你去。”
張麗麗捏着嗓子對我說,腳下也沒閒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鞋,躡手躡腳的跟我走出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怪搞笑的。
我們站在老槐樹下,我圍着它來回轉着,張麗麗跟着我屁股後面,時而愁眉時而搖頭,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問她。
“你看出來什麼了?”
我停下看她,張麗麗正跟在我屁股後面低着頭,沒看到我停下一下子撞到我身上,疼的我直呲牙。
“沒有啊!”
張麗麗揉着腦門回答。我氣得推了她一下。
“沒有你搖頭嘆息什麼?”我沒好氣的問她。
“我是納悶大中午的你不睡午覺,圍着它轉什麼?”
張麗麗蠻有理的質問我。
“我沒有讓你跟着我轉啊!”我白了她一眼,接着轉我的。
“可是我想跟着你。”張麗麗繼續跟着我走。我懶得理她,跟她說什麼都說不明白。
我仔細的觀察着,一寸一寸的摸着樹身,感覺有一股股陰寒之氣從樹上傳到我的身體裡。
不好,這樹不對勁。我也發現了,那股陰氣也進了我的身體。我緊張的後退,跑出槐樹的樹蔭遮蓋,讓猛烈的陽光來驅走我身上的陰氣。
我感覺到它順着我的胳膊一路盤旋着往下走,即將到達我的丹田時,我的丹田裡涌出一股熱流,一點一點的將寒氣往外驅趕。於是我半邊身子冷的要命,半邊身子熱的難受,我這邊在享受冰火兩重天的洗禮時,張麗麗湊過來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指着我喊。
“邢小欣,你練氣功呢?怎麼一邊臉紅一邊臉白呢?”
我沒辦法開口說話,感受着兩股氣流在來回竄,誰都不肯示弱,我被折磨的幾乎承受不住,想要大聲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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