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可就對我頗有敵意,現在孟聽雲這麼一說,他當然會更加恨我。
陳可怒視着孟聽雲,“你說的是真的?”
“不信?”孟聽雲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開房,給你看現場的。”
陳可如五雷轟頂一般,怔住了,愣愣的望着孟聽雲,“你……你爲什麼這麼對我?”
“聽雲,你這是幹嘛?”我連忙勸阻,“別胡說八道。”
陳可看着我,突然憤怒了起來,“於浩,你是個僞君子!你當初不是說你們只是朋友的嗎?你敢騙我你這個混蛋!”
說着他就撲過來想要跟我動手。
孟聽雲見狀,連忙將他攔住,“陳可,你給我冷靜點,你想幹嘛?”
“我要殺了他!”陳可紅着眼道,就要往來撲。
他可總算是血性了一回,但幹嘛要衝着我來呢?真是受不了。
孟聽雲攔着攔着,忽然間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陳可的臉上,“你還沒完了是吧?”
陳可捂着臉,“你爲了他打我?”
“打你怎麼了?我不是爲了誰,我是純粹看你煩!”孟聽雲毫不客氣的說道。“死了這條心吧,陳可,咱們倆之間是不可能的。”
說着她一把拉起我就走。
我實在是很想跟陳可解釋清楚,我和孟聽雲沒有什麼,但也尋思,還是別在糾纏了,一會兒讓其他同事看見,這又得傳一年的緋聞。再說,我估計就陳可剛纔那狀態,恐怕一時半會兒也難以相信我說的話。
所以便跟着孟聽雲,坐上了她的車。
“有病!”孟聽雲上了車依然罵罵咧咧,一腳油門車子就轟鳴着竄了出去。
我從後視鏡裡面看到陳可還站在那裡,滿臉通紅的看着我們,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
“你幹嘛這麼對他呢?”我說道,“其實他也沒什麼錯,你就是不喜歡他,也沒必要這麼傷害他麼。”
“行了,你也少廢話。”孟聽雲怒道。
得,逮誰咬誰。
孟聽雲一路瘋狂的踩着油門,速度飛快,見車就超,稍不順心就罵,遇到堵車大摁喇叭
,她甚至搖下窗戶跟別了她一下的司機對罵了起來。
我一路提心吊膽,壞了,這姑娘這脾氣,今天非得惹出事來不可呀。
好在她帶我去的酒吧離的並不太遠,否則路上不定還得發生什麼事兒呢。
進了酒吧,我發現這也不是什麼酒吧,而是個夜店。
這個時候,夜店也根本都還沒有營業呢,凳子都還收起來着呢。
“還沒營業呢!晚上再來吧。”一個正在打掃衛生的服務員不耐煩的說道。
“走吧。”我說道。
“走哪兒去?”孟聽雲說道。
“人家還沒營業呢。”我說道。
“你管他那麼多呢。”說着孟聽雲走了進去,從桌子上取下一個凳子來,穩穩的坐在了那。
那服務員見她坐下,打了個哈欠,說道,“姑娘,你沒聽見我說麼,還沒營業呢,等晚上營業再來吧。”
“姑娘?”孟聽雲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新來的吧?連我都不認識?”
服務員很不耐煩,“這跟我新不新來的沒有關係,我們這兒還沒有開始營業呢,你別在這兒搗亂行嗎?再這樣我叫保安了啊。”
“搗亂?”孟聽雲冷笑道,“你沒見過搗亂的吧?”
說着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咣噹就扔在了地上,嘩啦頓時碎了一地。
那服務員急了,“你想幹什麼?”
我更加無奈,她這不是存心找茬麼?但已經在這兒了,我也只能護着她,站在了她面前。
“叫你們老闆出來。”孟聽雲說道。
“你有病吧?”那服務員不客氣道,“我們老闆不在,我告訴你,今天必須賠了這杯子再走,否則你可走不了了!”
咣噹,說話間,孟聽雲又笑着摔了一個杯子。
這姑奶奶!
“小云,咱能不別這樣?”我說道,“走吧。”
“你別管了。”她說道,“我就砸到你們老闆出來。”
剛說完,裡面走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的,理一寸頭,“您毛手毛腳的打掃個衛生……”
剛說完
看見我們。
“老闆,不關我的事,杯子是那女的打的。”那服務員說道,“我跟他們說了現在還不營業,他們就是不肯走,還在這兒故意砸杯子。”
他們老闆走了過來,一把將他推開,“瞎說什麼呢瞎說,你瞎呀你,誰是那女的?這是孟大小姐,咱們的貴客,你瞧你的樣兒,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那服務員頓時有些傻眼,“老闆……我不知道,我纔來沒幾天嘛。”
“你少廢話,趕緊跟孟大小姐道歉!”那老闆嚴厲道。
“你有病是吧?”孟聽雲罵那老闆道,“他又沒做錯什麼,跟我道什麼歉?”
那老闆一笑,“得,裡外不是人,”回頭對那服務員說道,“還不快謝謝孟大小姐,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那服務員連連道謝這才走開。
那老闆先是打量了我一眼,估計是在估摸我和孟聽雲的關係,隨即笑道,“我的孟大小姐,你可有日子沒來了啊,今兒怎麼想起來上我這兒來了?”
“廢話,上你這兒來當然是喝酒,難不成上你這兒來拜佛啊。”孟聽雲說道。
“得,”那老闆笑道,“我一看你呀,就是有心事,說什麼都得讓你罵,我就不說了,不過我這兒還沒營業呢,這才中午啊。”
“我來了不就可以營業了麼?”孟聽雲說道。
“這……”那老闆有些難爲。
“六子,”孟聽雲說道,“實話跟你說,哥們兒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點酒,還就喜歡你這兒的氣氛,你現在把凳子擺上,音樂給我打開,我算你兩倍的錢。”
“不用不用。”那六子說道,“今兒呀,算我的,啥也別說了,現在就給你整起來,孟大小姐心情不好,這可是天大的事兒,我現在就給你整上,你和……”他指着我,“這位是……”
“我司機。”孟聽雲笑道。
“哦,”那六子恍然大悟的看着我,笑道,“難得,那你們倆先聊着,我去準備了。”
“這司機有什麼難得的?”我不解的問。
“你不知道意思麼?”她說着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