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習習,萬里碧波。一羣潔白的海鷗飛翔而過,留下一串動聽的鳴叫。海灘上海浪翻滾,帶上來一尾尾小魚和海螺。高大的椰子樹不停歇的在風裡搖擺着。
以前的一切就像一副畫卷那樣展開,美妙的很。可這裡既非夏威夷,也非馬爾代夫。而是一座無人的荒島。跟我一起流落到這個荒島上的空姐,坐在距離我十米開外的地方,警惕的注視着我。
我不知道是該絕望,還是該慶幸。第一次坐飛機就遇上了失事,跳傘的人多了,可落到這座荒島上的人偏偏只有我們兩個。
我看了眼那個空姐,早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的確美豔動人,胸以下全是腿。在飛機上的時候,就不免YY了一把,要是她能做我老婆該多好啊。見天的讓她穿着空姐制服跟我行魚水之歡。現在看來似乎要夢想成真了。
我從沙灘上起了身,看着她說:“誒,女神,想死嗎?”
她嚇的也趕緊起了身,嗔罵道:“你纔想死呢。”
總不能因爲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多叫了她幾次,她就把我定性爲壞人了吧?我嘗試着朝她走去,可我每走一步,她就後退一步。搞得好像我要非禮她,或者把她生剝活吃了一樣。
我故意大聲的說:“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我就走了啊。反正在這個荒島上,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各管各的。”
“誒,你去那兒。你別丟下我呀。”她急切的喊道。
我心裡那個得意啊,就知道她還得依賴者我。我故意不搭理她,繼續往前走着。
“誒,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怎麼能只顧自己呢。”她斥責的喊着。
我得意的偷笑,樂完了轉回身衝她招招手:“那
你過來。”
她慢騰騰的走到我面前,她沒有笑容的表情告訴我,她依然在防備着我。
我誠懇的說:“你別把我當壞人,你們飛機出事又不是我搗的鬼。現在這個島上就我們兩個人,想要活下去,我們兩個就得相互依存。我叫沈長樂,你叫什麼呀?”
說着,我伸出了手。
“我叫周芳怡。”她撥了下發絲,沒有要跟我握手的意思。
“給個面子吧。”我把手往前伸了些:“你好歹也是去過全世界的人,什麼人沒見過啊。怎麼對我這個慈眉善目的少年這麼仇視呢。”
她噗嗤一笑,放鬆了許多:“你最少也有二十五六了吧,還說自己是少年,你要不要臉啊。”
她本來就長的漂亮,這一笑就是傾國傾城,樂的我不禁脫口而出:“女神,你真好看。”
“你有沒有正經啊。”周芳怡責怨道:“都這個時候還耍流氓。你趕緊想想,我們在這個荒島上該怎麼活下去吧。”
我指着海灘上那些蹦跳着的小魚說:“這不是現成的食物嗎,放心吧,有我在餓不死你的。”
“你要再沒正經,我可真的不理你了。”周芳怡又拉下了臉。
我咳嗽了一聲,換了一張一本正經的面孔,指着林子邊高大的椰子樹說:“你等着啊,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誒,你別去,很危險的。”周芳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拿開她手說:“相信我,我會照顧好你的。”
她愣了片刻,小聲的說:“那你小心啊。”
我點點頭。其實心裡想說,原來你還是關心我的啊。
我找了一根細點的椰子樹,衝上去就照樹幹上
踹了幾腳,椰子樹是晃動了好幾下,結果一個椰子都沒掉下來。我換了跟樹,又努力了一下,狀況還是一樣。我只好脫了鞋子,朝手上吐了點口水,抱住樹幹開始往上攀爬。椰子樹上面有一層層的菱角,倒是很好借勢,只是太擱腳了。我爬了大半個小時,才爬了三分之二,再往上面怕樹幹就開始晃動了,似乎有點承受不了我的重量。
“沈……沈長樂,你快下吧,我們不吃椰子了。”周芳怡在下面急的大喊。
我朝她吐吐舌頭,繼續往上攀爬。在距離椰果還有五米間距時,在我不動的情況下,樹也開始晃動了,我不敢繼續往上攀爬。就抱着樹搖晃,這一搖晃可不得了,樹幹前後擺動的幅度很大,而且很難停下來,嚇的我緊緊抱着樹幹,心裡只顫抖。等樹不再搖晃後,椰果就只剩下幾個小的了。
我歇息了一會兒,就開始慢慢的下樹。回到地面上時,腳都軟了,腳底也擦出了幾條傷口,手上也是。
周芳怡已經把掉下來的椰果堆到了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山一樣。她收拾完了椰果,就走過來直接查看了我的手腳。
過意不去的說:“都磨成這樣了,你以後不要再爬椰子樹了。”
我嘿嘿一笑:“沒事,我從小就爬樹,這個都不叫事。一共有多少個椰果啊?”
“三十個。”周芳怡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那應該夠我們吃個四五天了。”
周芳怡點點頭。
我休息好了後,就起身去挑了兩個大點的椰果,在海灘上找了一個大點的貝殼,敲碎後把椰果弄開了一個口子。
喝椰子水的時候,我說:“你說其他人都丟到哪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