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轟然”一聲把跑車照着他們倒了過去,他們本能地嚇得連連後退。
我打轉方向盤,轟地一聲,跑車疾馳了出去。
那幾個無賴不甘心地在越野車後面追趕,曦兒一隻腳跪在車座上,一隻腳直立,迴轉身衝他們打了一個幅度很大的“Fuck”手勢!
她興奮極了,笑得咯咯咯的,好像在玩一場很刺激的遊戲似的,直到越野車駛出好遠都看不見那餐廳了,她還興奮得滿臉通紅,意猶未盡!
“拜託!坐好行吧?好好一頓午餐被你搞得烏煙瘴氣的!”我雙手掌着方向盤,扭頭瞪她一眼道。
她擡手把垂落在面頰上的一綹亂髮攏到耳後,笑看着我說:“那有什麼!本小姐現在帶你們去大酒店吃午餐!”
“你注意一下你的領導的形象行不行啊?什麼叫以身作則?當着公司員工的面,你看看你剛纔的表現!”我瞟她一眼道。
杜峰低頭笑着。
“我剛纔的表現怎麼了?你覺得那幾個無賴不該教訓麼?”她拉下臉,白我一眼說。
“教訓他們也輪不到你呀,”我道,“如果不是我和杜峰在那裡,你今天不被他們打慘算你命大!”
“可你們不是都在那裡麼?”她盯着我說。
他媽的我無語了!
“我們不是你的打手!你搞清楚!”我沒好氣道。
她理直氣壯地看着我說:“暫時充當下本小姐的打手又死不了對不對?”
最終我們在街邊一家東北餃子館吃餃子,還要了一些涼菜,如涼拌三絲,涼拌香菜牛肉等等,還一人喝了一瓶哈爾濱啤酒。
駕車回西西里莊園的路上,曦兒貌似對杜峰友好了很多。
“杜先生,”她看着他說,“你不是要調回公司總部麼?”
杜峰笑笑道:“恩,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怎麼不行?”曦兒說,“有什麼不行的?你在南郊倉庫那邊不是保安組長麼?公司總部的保安隊長好像快要離職了,到時候你可以接替他的職位!”
“合適麼?林總。”杜峰道。
曦兒一擺手說:“沒什麼不合適的。我說合適就合適,我說不合適就不合適!”
“杜峰,”我笑着回頭看了一眼杜峰道,“你別忘了,我們林總可是麗人服飾的女王陛下,陛下一向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說什麼就是什麼!呵呵!”
“去你的!顧陽!”曦兒白我一眼說,“我這可不是給你面子!我只是覺得杜峰的確是個人才!我想本小姐以後談業務什麼,會帶着杜峰,他是個很有安全感的男人!指不定會幫上我什麼忙!”
“難道我是沒安全感的男人麼?”我捏着鼻子笑笑道,“難道我就不能幫上你的忙了麼?”
曦兒看定我,挑挑細眉說:“你?你幫得夠忙了的!”
……
我沒想到我還會再次來到“五光十色”夜總會,一想到五光十色夜總會,我就會想到三件事兒,一件就是關於五光十色那個謎語,一件就是和謝鵬來這裡救邢敏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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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就是我挨的肖德龍那一記洋酒瓶子!
一想到那隻洋酒瓶子,我似乎仍然感覺腦袋上隱隱作痛!
這次跟那一次不同,我是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夜總會一樓的大廳,穿着玫紅色旗袍裝的女服務員把我領到三樓的一個包廂門口,然後轉身離去,我目送她離開,看着她走路時隨風飄蕩的旗袍的下襬,以及開衩處若隱若現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
“媽的!這真是個活色生香的地方!”
我用力推開包廂厚重的門,見這是一個大包廂,裡面裝修豪華,光線不是很明朗,充滿曖昧氣息,菸酒的氣息中混合着脂粉氣兒。
包廂裡四五個人,只有一個帥氣的年輕男子,其它都是女孩,從服裝上一眼就能分辨出這些女孩子的身份。
三個陪酒女郎都穿着夜總會統一的紅色連身短裙,這種夜總會的連身短裙,似乎只有一個功效,那就儘可能地突出女人身體的誘或,這樣的服裝顯然只能是在這樣的地方穿,在別的任何場所穿都不合適。
其中只有一個女孩的穿着跟其他女孩不一樣,她也穿着裙子,是一條白色的時尚的精緻的連衣斷羣,儘管有很久沒跟她見面了,我還是能一眼就認出她,沒錯,是coco。
而包廂裡那個唯一的年輕帥氣的男子就是歐陽宇。
他舒舒服服地靠在長沙發的中央,腿擱在前面的桌子上,一手拿麥克風,一手攬住coco的脖子,正在跟coco合唱一首英文情歌對唱。
我不知道這首英文歌叫什麼名字,但旋律似乎還不賴!
見我出現在包廂門口,coco停了下來,揮手朝我打招呼,示意我坐下來。
歐陽宇只掃了我一眼,繼續看着前面的屏幕,繼續唱他的英文歌。
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來,一個陪酒女郎就端了杯酒,挨我身邊坐下來。
“帥哥,我陪你喝一杯!”她把鮮紅的嘴脣湊到我耳邊大聲說。
一股撲鼻的洋酒氣,還有一股刺鼻的脂粉氣。
她給我倒了一杯酒,把被子端起來遞給我,眼眸閃爍地看着我,眼神大膽而熱情。
“謝謝……”我捏着鼻子,接過酒杯,笑笑,跟她碰了一下杯子。
喝了一杯後,陪酒女郎又給我滿了一杯,把身子貼近我,鮮豔的嘴巴對着我耳朵大聲又問:“帥哥,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打工的!”我笑笑道,聲音放得很大,因爲歌聲也很大!
陪酒女郎伸手在我臂膀上推了一把,撒嬌似地看着我笑說:“噫!帥哥!你真幽默!歐陽少爺說你是大老闆,做大生意的……”
“是蠻大了!”我看着她笑道,“經常跟李嘉誠一起合作,呵呵!”
“討厭啦!”她撒嬌似地在我胸前捶打了一下。
我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回敬了她一杯。
那首英文歌一結束,我起身跟歐陽宇遞了一支菸,併爲其點上火。
“歐陽少爺唱得真好啊!可以去錄唱片了!呵呵!”我笑看着他道,自己也把煙點上。
我是晚上跟他打的電話,歐陽宇接了,說是閒着無聊,正在去夜總會的路上,如果我樂意,就過去陪他喝酒。
我知道像歐陽宇這種公子哥,只要能跟他玩到一塊了,他纔會把你當朋友看,其它他一概是不會管的。歐陽宇這傢伙看上去沒什麼壞心眼,就是紈絝子弟的習氣比較重。
我得找他幫忙,現在又有這麼個機會,我得抓住,所以就搭了個的士過來了
歐陽宇叼着煙,一手摟着coco,一手摟着旁邊的陪酒女。
“來一個吧!顧老闆。”他覷着我,想讓我唱歌。
coco也慫恿,其它三個陪酒女郎也一起鼓掌。
看來必須得唱首了,要不歐陽宇這傢伙是不會放過我的,於是我伸手彈了一下菸灰,大方地站起身,接過陪酒女郎遞過來的麥克風。
我朝大家笑笑,對着麥克風道:“那我就獻醜了,在唱之前,我提醒有心血管疾病的朋友去趟衛生間!”
“唱吧唱吧!”歐陽宇依然覷着我道,“讓大家聽聽專業人士的歌喉!大家說是不是啊?”說着他伸手在陪酒女郎短裙下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這小子也不顧忌coco,當着coco的面毫無顧忌地去捏陪酒女郎的大腿,而coco看上去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好像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司空見慣了似的!
唉!現在的年輕人,放得也太開了吧!
我唱了一首《黃昏》,這歌沒什麼高音,好唱,可越是這種不以高音出色的歌,越難唱出味道!
就像周杰倫的《東風破》,這歌不難唱,人人都能唱下來,因爲沒有普通唱不上去的高音,但要唱出那種獨特的味道卻比較難。而我卻比較擅長唱這類歌!
曦兒曾經笑我說,我比周杰倫咬字清楚!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黃昏的地平線,割斷幸福喜悅,相愛已經幻滅……”
唱到這裡,很多很多記憶都朝我擁來,把我緊緊包圍!
曲畢,大家熱烈鼓掌!
“顧老闆怎麼喜歡唱這種老掉牙的歌,看來真是老了!”歐陽宇覷着我半開玩笑地笑道。
coco卻站在了我這邊。
“怎麼了?”她看着歐陽宇說,“歌沒有新舊之分,每首歌都代表一種情緒,喜怒哀樂而已,哪有什麼新舊之分?顧陽唱得挺有感覺的。”我擱下麥克風,端起酒杯,跟歐陽宇和coco幹了一杯。
歐陽宇吩咐另外兩個陪酒女郎好好陪我。
那兩個陪酒女郎都挪過臀部來貼着我坐下,先前那個跟我說話的陪酒女拿起色子要跟我玩色子。
歐陽宇跟coco也在那裡玩色子,坐在他旁邊那個陪酒女郎拿起麥克風獨自坐在在那裡唱蔡依林的歌。
我想不明白歐陽宇爲什麼要叫這麼多陪酒女郎,難道想把我灌醉,這些陪酒女郎的酒量都了得。我相信夜總會在招聘陪酒女郎的時候,至少有三個條件,其一是身材火辣,其二是酒量好,其三就是要放得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