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纔是我兄弟!”謝鵬嬉笑地道,伸手出要握郝建的手。
郝建躲開,覷着謝鶴很賤相地笑笑道:“別拉拉扯扯的,別人看見了懷疑我們有基情呢!”
“好小子!”謝鵬撲向郝建道,“晚上回家洗乾淨等我!”
郝建呸了一聲道:“小心我老婆打死你呢!”
“我真想你老婆搞死我!”
郝建賤笑道:“我靠!你那麼喜歡我老婆,不如我們換老婆啊!”
“我看行!”謝鵬嬉笑道,“回家我跟蘇茜商量一下,沒準兒她會感興趣的!”
倆人廝打在一起!
一個在嬉笑,一個賤笑,我真受不了這倆傢伙!
“喂!”我喝止他們道,“你們倆好歹也是已婚男人了!不要再這麼幼稚了好吧?”
倆人停住手腳,齊齊地扭頭看我,謝鵬回頭看郝建問:“他剛纔說啥?”
“他說我們幼稚! ”郝建道。
謝鶴道:“那我們幼稚麼?”
“或許有一點點!”郝建道。
謝鵬擼起一隻袖子,看着郝建道:“有人罵我們幼稚,你還那麼高興?”
“不高興,”郝建繃起臉道,“我是內傷!”
謝鵬擼起另一隻袖子,對郝建道:“不知道你意識到了沒有,我仨現在好像是兩個陣營的人了!”
“什麼意思?”郝建看着他道。
謝鵬瞟他一眼道:“你的智商怎麼越來越倒退了?老了?很簡單!我們現在一邊是已婚陣營的,一邊是未婚陣營的啊!”
“噢!”郝建賤笑道,“的確是這麼回事!”
“那你還等什麼?滅了他啊!”謝鵬道。
“我看不成問題!”郝建附和道。
倆人轉身朝我,一齊撲了上來。
特麼我一個傷殘人士,你們還合起夥來搞我?!到底還有沒有天地良心啊?
幸好這時候護士美眉端着治療盤走了進來,長得還很標緻,腮上還透着青春少女的自然的紅暈。
“請你們別吵,這裡是醫院……”那護士微處細眉看着我們道。
我們仨都點頭:“好的,對不起。”
護士搖了搖頭,走到牀邊,把治療盤擱在牀頭桌上,說要給我打屁股針。
謝鵬和郝建站在護士身後,謝鵬朝我擠眉弄眼地道:“噢!屁股針啊?那不是要打在屁股上?”
“你不廢話嘛!”我瞪他,沒好氣道,“難道扎你臉上?”
“可以隔着褲子打麼?護士小姐, ”郝建故作正經地問那護士。
那護士回頭白他一眼說:“你有見過隔着褲子打屁股針的麼?”
郝建搖頭,賤笑道:“好像沒有。”
護士不再理他,他們倆人都站在邊上圍觀,都伸長脖子看着護士脫我褲子。
“你們出去行不行啊?”我瞪着他們道。
謝鵬明朗地說道:“不行!我們害怕你害怕! ”
“我怕沒人安慰你!”郝建附和道。
謝鵬道:“我給你講個故
事分散你的注意力!”
“還是我來吧!”郝建搶話道,“我給你講個笑話,這樣你就不會太感覺針頭插進你屁股裡了!”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道:“講吧講吧!住個醫院,我連最起碼的人身尊嚴都沒有了!不僅醫生護士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屁股,就連你們倆也能看我屁股!”
謝鵬道:“我感到無比榮幸!我親眼一賭閣下尊容!
“我呸!”我啐他道,“你那纔是尊容呢!你們全家那都是尊容!”
那倆人嘻嘻哈哈地抱在一起大笑,見護士回頭瞪他們,他們才立馬止住了嬉鬧― “那我講笑話了,”郝建看着我很賤地一笑道,“話說在某個醫學院校里正在上臨牀課,課上男老師問哪個器官在激動時會變大6 至7 倍?他點了個女學生回答,該學生憋了半天紅着臉說:我拒絕回答!老師無奈又點了一男學生回答,男學生回答:瞳孔。老師說正確後對女生說,我有三句話提醒你!”
說到這裡,郝建扭頭看那護士的臉。
謝鵬很配合地問道:“老師怎麼提醒那女生那句話呢?”
郝建收回目光,看着我笑笑道:“一是你沒預習課的內容,二是你又在胡思亂想,三是婚後你會非常失望!哈哈哈!”
謝鵬也大笑,倆人再次抱在一起笑。
那護士在聽到“哪個器官在激動時會變大6 至7 倍”就已經臉紅了,大概她第一個念頭也是想歪了,所以當聽到老師提醒那女生的三點內容時,整個臉蛋都漲紅了。
結果是我倒黴了,她手一抖,針頭比平時要多扎進去兩公分!打完針,護士低頭收拾好治療盤,端着治療盤低着頭,急匆匆地逃出了病房。
我呲牙咧嘴地按住屁股,狠狠地瞪着他們道:“拜託!你們有點已婚人士的樣子好不好?OK ?”
謝鵬和郝建嬉笑地看着我,齊聲道:“我們都很OK !你還OK嗎?”
嬉笑歸嬉笑,但謝鵬和郝建堅決反對我去向法官求情幫肖德龍減刑,他們完全站在曦兒 那邊,他們說我要是幫肖德龍也行,不過只能幫他快點死!如果我執意要幫肖德龍減輕罪行,他們說了,從此以後大家誰也不認識誰!因爲他們不想結交一個愛僧不分的人!
但一波尚未平息,一波又起來了。
晚上我就接到了歐陽澤那個帶着恐嚇意味的通碟電話。
“姓顧的!事到如今,你已把我逼到絕路!識相的話,你最好給自己留條退路!”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陰狠地道。
我道:“歐陽澤!所謂絕路就是無路可走!很顯然你現在還不在絕路上!但是我奉勸你一句,你別把自己逼入絕路!”
“你把我老頭子送進了監獄!又奪我家業!你還想裝出一副君子架勢!”歐陽在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錯了!歐陽澤!你家老頭子不是我送進去的,是他自己把自己莽送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去你的廢話!如果你不想弄個魚死網破的結局,你最好現在馬上命令阿波羅基金撤出膝輝地產!對了,通告你一聲,我已
經向法院提起了訴訟!我想傳票應該會很快就送到謝宛月那表那裡了!”歐陽在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以爲我會怕你嗎?歐陽澤!我也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自己的結局變得更慘,你最好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再一門心思去搞別人,最終你會發現你搞的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
“姓顧的!你別得意得太早!不到最後,還不知道誰的結局更慘呢!”歐陽澤在手機那頭狠聲道。
說着他把電話直接按掉了!
我擱下手機,盯着手機屏幕看了許久,然後我趕緊撥了我媽的手機號碼。
但我媽手機關機了!我連撥了三次均提示關機!我又打固定電話,也一直無人接聽!
我愣着,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媽的手機似乎總是開着,我每次打過去,她都會很快地接起來,今天怎麼關機了呢?而且連座機都沒人接?
我心想應該我媽正在開會吧?所以才把手機關了的!我還是等明天再打過去吧!
次日上午在我撥打我媽電話之前,我媽就先把電話打過來了― “兒子!昨晚給我打電話了?”我媽在手機那頭親切笑着問。我笑道:“是啊!媽!您還好吧?”
“挺好的!兒子,媽心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好過!十幾年不遇的難得好心情了!”我媽在手機那頭歡笑着說。
我擡手捏着鼻子笑道:“媽!您遇到什麼好事兒了?”
“秘密!”我媽在手機那頭笑呵呵地說,“好吧好吧!我還是忍不住要告訴我兒子實情了!兒子,媽告訴你吧!”
我點頭笑道:“媽!你說你說!別吊我胃口!”
“你知道媽現在在哪兒嗎?兒子!”我媽在手機那頭笑呵呵地問我說。
我道:“媽,你在哪?”
“媽現在在濱海!”我媽笑說。
我愣道:“媽!您不會是騙我的吧?”
“兒子,你覺得媽會騙你這寶貝兒子麼?”我媽笑呵呵地在手機那頭說。我摸着鼻子驚呼道:“媽!您、您不會真的在濱海吧?”
“真的!兒子!”我媽在手機那頭笑說,“媽剛下飛機不久,現在你外公的車上,你外公怕我跑了,媽一下飛機,你外公就親自帶人來把我‘劫持’到車上了!呵呵呵!”
我驚喜道:“媽!太好了!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你什麼時候來我這兒?”
“兒子,你外公說了,”我媽在手機那笑着說,“他命令你務必今晚趕到省城吃晚飯!如果你沒什麼急事,就來吧!你外公說他也想你啦!”
我摸着鼻子笑笑道:“老首長下達的命令,我敢不服從麼?我怕我外公把我軍法處置了!”
我媽在手機那頭咯咯咯地笑,她的心情真得很好,從來沒見她笑得這麼開心過!
“你外公聽見你說話啦?兒子。”我媽在手機那頭忍住笑着說。我道:“媽!您不會向外公出賣我吧?你打開手機外放音了?”
“是呀!兒子,是你外公命令你媽這麼幹的!”我媽笑着說。
我道:“唉!我都有點害怕我外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