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積累,聚魂器內聚集着大量的精神體,弱一點的精神體還好說,出去之後就會自行消散掉,而強一點的精神體,特別是已經經過固化的精神體就會佔據地球人的軀體,從而讓整個地球上妖魔橫行。
這恐怕纔是末日的景象吧!
“哈迪斯大人爲什麼要打開……”
“好的,我把問題找到了。”潘朵拉驚喜道,“很高興和你聊天,再見!”
“呃……再見!”
我呆呆的對着虛空揮了揮手,這個潘朵拉也太心急了,我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答啊!
“這麼說這個世界只是……”柏拉圖似乎想要找一個詞彙來形容,“一個盒子,我們就生活這個盒子。”
“可以這麼說,現我們必須想辦法從這個盒子裡出去。”我思考道。
按照潘朵拉提供的信息,當聚魂器把精神體吸收進來之後,系統就會按照精神體的能量大小或者其他的分類方式把精神體分到不同的艙體,每個艙體的環境都不相同,這些環境是按照精神體的承受能力來設置的。
因爲地球人的精神體都差不多所以絕大多數都被分配到7號艙體,那麼還有其他十七的艙體裝的到底是什麼類型的精神體呢?
按照希臘神話和人魚一族神殿教義的描述,宙斯聯合哈迪斯和波塞冬推翻了他們的父親,這就是著名的泰坦戰爭,當戰爭結束後,宙斯把老一輩的泰坦神關進冥界底部的塔爾塔託斯,哈迪斯的一個任務就是監視這些泰坦族的前輩,防止他們的逆襲。
這個塔爾塔託斯應該就是第18號艙體了。
弄清楚我們所處的空間之後,就要考慮如何出去的問題,可惜潘朵拉並沒有提供有效的情報。
“我們能相信她麼?”勞拉懷疑道,“傳說中的潘朵拉是一個狡猾的女人,她給世界帶來了無的災難,或許她是耍弄我們。”
“那只是地球人的自我安慰罷了,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似乎如果沒有潘朵拉的話這個世界就會是高尚的光明的沒有醜惡的,地球人的劣根性從進化的那一刻起就深深的烙印他們的基因裡了,這和潘朵拉沒有關係。”我替潘朵拉辯護道,“她只是一個智能機器人而已。”
“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感覺到欣慰,歷史是那些男人寫成的,總是說我們女人是禍害,卻不去說他們自己的貪婪和邪惡。”勞拉微笑道,
“我們跑題了。”我無奈的說道。
迷霧裡生活的這段時間,我們總是沒什麼主題的聊天,以至於養成了這種跑題的壞習慣。
“按照潘朵拉的說法,我們想要去其他的盒子要麼沿着冥河走下去,要麼就是能量達到臨界值,還有就是有強烈的意願……”柏拉圖分析道。
“想要這裡提升能量很難,那需要很長的時間,以前那些建立了大帝國的君主很可能就是通過這條途徑到其他艙體的。”我懷疑道,“這就像是一個通關遊戲,只要你一直變強,那麼就有可能一直走下去,直到冥河的底層,很可惜那裡不是出口,而是終極地獄。”
“那麼我們向相反的方向走,把自己的能量降低就會朝着環境好的世界走。”柏拉圖逆向思維道。
“這個也不太現實,一個生物的精神體如果不遭受重大的傷害的話是很難改變的,除非是像奧西里斯那樣的。”
我終於明白奧西里斯是如何各個艙體之間來回跑的原因了,他找到了這個系統的漏洞,當然這個也不算是漏洞,而是他自身的特性決定的。
他附身到約書亞身上之後被聚魂器吸收了進來,系統判定的標準是以約書亞爲主的,這個時候的約書亞遭到了奧西里斯的襲擊,應該和我一樣處精神虛弱的狀態,於是他們來到了第7號艙體,可當這具融合的精神體里奧西里斯佔據主導地位的時候,精神體的能量就會飆升,系統會判定他不適合這個艙體了,於是他被轉移到另外的艙體。
聰明的奧西里斯就這樣找到了平衡點,從第7號艙往後可以任他來去,這個過程中他找到了出去的方法或者是引起了哈迪斯的注意,於是哈迪斯就把他拉出來作爲自己的僕人。
成爲哈迪斯的僕人之後,奧西里斯就作爲冥界的使者被派往了外界,當然因爲其他我們還不知道的原因他沒有辦法以本體現身,只能以實質性的投影形態出現,這也導致了我們想要擒獲他的設想落空,人魚女士無法控制住他。
後的問題是哈迪斯爲什麼要想打開地獄之門,可惜潘朵拉小姐沒有給我機會。
“你所說的奧西里斯的這種情況我們無法模仿,只能通過冥河才能到達其他的世界。”勞拉興奮道,“我們就去冥河的頭吧,不知道那裡會是怎樣的情景?”
“這個也不現實,即使通過這個方法去到了別的世界,我們精神體的能量並沒有改變,系統還是會把我們遣返的,這和偷渡差不多。”我指出道,“這個系統還有一個漏洞,是關於願望這個選項的,其實很早以前就有人意識到了這一點,那就是有關耶路撒冷的傳說。”
“耶路撒冷?”
“是的,當所有的信徒都心裡想着耶路撒冷的時候耶路撒冷就真的可能會出現,這是系統的一個設定,當然這個還需要我們去證實一下。”我推斷道,“有時候單純的信仰也是一種力量,這也是讓精神體強大的一種方式。”
我有些明白爲什麼奧西里斯需要虔誠信徒的精神體了,他需要的是信仰之力。
“那麼我們現要做什麼?冥想麼?”勞拉不解的問道。
“不是,我們要把船劃回去。”我決定道,“光我們幾個是不夠的,我們要讓這個世界一起來,不過首先我們要找到耶路撒冷,我覺得能想到這個漏洞的人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我是靠着潘朵拉的提醒纔想到的,可有關耶路撒冷的傳言早就開始了,也就是說很久以前就有人意識到信仰的力量,開始製造了一個信仰的根基,這個人絕不是伊莎貝拉,血神教纔不到百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