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安吉拉的時候我就有不好的預感,拉着身邊的孫亞茹和飛鳳朝直升機下跳去,還好飛機沒有離地面太高,跳下去並不很難,李如月也不問緣由的拉着杜鵑和李如雲飛下了飛機。
“都下來!”翻身起來的我對着飛機上的人喊道。
“神經病!”這是得到的迴應。
機長把飛機持續升高……然後和剛剛升起的那架直升機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濺,飛機的碎片朝着大樓下方落去,機上的人員無人生還。
安吉拉慢慢的飄了下來,當然倖免於難的還有瓦倫婷女士,只是此刻的她和安吉拉一起浮在空中,一臉驚駭的神情。停機坪周圍的安保人員都舉着手槍對準那個小女孩,那個負責安全事務的中年男子也出現在了現場。
“這是她的新能力麼?”我悄悄的問巫清。
“有點像人魚的心靈異能,不過更加的強大,可以操控很多種元素,真想把她帶回來研究一下啊!”巫清垂涎的說道。
“也就是說她的危險等級還要提升?”我求證道。
“是的,我奉勸你們離她遠遠的,現在的她是非常可怕的。”巫清警告道,“你們找一個地方隱藏起來等待龍小姐的救援吧!從目前的情況看這個小女孩要大開殺戒了。”
“這是怎麼回事?”中年男子責問道。
“你們招惹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物。”我輕聲說道,“讓他們撤退吧,這個小女孩太危險了。”
就在這時一個保安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開槍朝小女孩射擊,子彈在小女孩的面前停了下來,感覺上就像是有一層氣場在保護着安吉拉一樣。
“似乎是內家真氣!”李如月猜測道。
“這和修真者是兩種學科,這是一種自身防護機制,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動開啓,這種病毒不是地球的物種,不知道是從那裡傳播過來的。”巫清推斷道,“也就是說美國政府用外星人的基因來改造地球人,超級戰士是可以控制的產品,而喪失則是不可控制的產品,從目前的情況看,喪失纔是正確的道路,纔有可能進化,而超級戰士纔是副產品。”
就在巫清分析的時候,安吉拉朝着那位開槍的保安一指,那位保安立刻癱軟在地上,當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成了喪屍,歪歪斜斜的走到安吉拉的身後,成了她忠實的保護着。
這個發現讓衆人都有些發懵,包括中年男子都朝着大樓內撤去,這種新型的傳播方式實在是太可怕了,還好小女孩並沒有追擊我們,而是看着瓦倫婷女士,似乎剛纔那個保安阻擾了她和媽媽相處的時光才遭到懲罰的。
轉瞬間停機坪上只剩下一對母女和一個癡呆的喪屍。
我們透過玻璃窗看着停機坪上的情景,還是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這個小女孩的能力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想只有孫亞楠的死亡射線才能對付她吧!
運送人員的工作停頓了下來,這引起了衆人的不滿,沒有人願意待在一個隨時都可能被喪屍攻陷的大樓內,可停機坪上的小女孩是一個更加可怕的存在
那個中年男子正在召集以艾麗絲爲首的超級戰士,準備進行一次攻堅戰,然後艾麗絲來到我們的面前。
“李先生,目前的情況是我們都想要離開這裡,而安吉拉擋在了我們離開的道路上,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麼?”艾麗絲詢問道。
“我們的建議是不要招惹她,我寧願面對下面幾百萬的喪屍也不願面對那個小女孩。”我坦言道,“你們或許可以說服瓦倫婷女士帶着安吉拉離開停機坪,至於活捉安吉拉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是儘早放棄的好。”
“多謝你的建議,我們會認真考慮的。”艾麗絲誠懇的道謝,轉身和那位中年男子商量起來。
事實上我的建議很有效,瓦倫婷女士牽着安吉拉的手離開了停機坪,在上空盤旋着的另外兩架直升機才緩緩降落下來,就在我們以爲萬事大吉的時候,從大樓裡傳來了慘叫聲,有人被感染了。
上次的轉移把我們聚集在大樓的西區,這裡相對來說更安全一些,當然空間變小了聚在一起的人就多了起來,大家爲了度過漫長的時光開始交談,第一起傳染就是在很平常的情況下發生的,一個正在交談的人突然就發瘋的朝着另一個撲去,咬住了那人的脖子。
這個景象和那位記者先生和美女主播的情景有些類似,當然這不是結束,第二起事件接着就發生了,都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變成喪屍的,這讓大樓內的人變的人人自危起來,恐慌的情緒在蔓延。
安保人員在消滅了這個喪屍之後,另外的喪屍很快就會出現,有時候安保人員自己也會變成喪屍,短短几分鐘內已經有幾十個人變成喪屍了,這個數量還在持續增加中。
“這是安吉拉做的麼?”李如月盯着不遠處那個安靜的小女孩,緊張的問道。
“不能確定,這些人似乎像是患上瘟疫一樣到了爆發的時間。”我猜測道,“記得那位記者先生麼?他本來也是好好的,可轉瞬間就變成了喪屍,沒有任何外來的強加影響,當然那位女主播或許勾起了他的食慾。”
“你是說這種病毒有潛伏期?”
“是的,距離喪屍爆發過去了接近九個鐘頭了,我不知道病毒在那位記者先生的體內潛伏期是多長,不過在大樓裡這些人體內的病毒開始爆發了,也就是說我們都會變成喪屍的。”我得出了一個悲劇性的結論。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會變成喪屍?”孫亞茹恐慌的問道,“變成喪屍,想想都覺得恐怖。”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爲我們在喪屍爆發初期一直呆在房間裡,所以感染的時間比他們這些人要晚一些,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些時間。”我猜想道。
“那還好,看來巫清說的是對的。”孫亞茹慶幸道,“晚一點總是好的。”
對於孫亞茹的性格我無話可說了,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可比性,早晚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關鍵是如何控制這種病毒,否則的話我們都無法離開這裡。
“對了,當時杜鵑小姐是沒有和我們在一起的。”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杜鵑小姐……”
就在我回頭看向杜鵑小姐所在的那個方位的時候,一個身影朝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