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也沒想到過有一天,她會愛上一個東方男人。愛的這麼深,甚至可以和別的女人共享他。當然,這也是因爲莫妮卡沒有什麼婚姻觀念,畢竟她從不是普通的女人。在小姑娘的眼裡,愛情是那澄徹淨的水,似乎有了一點雜質就不再是原來的愛情了;在莫妮卡的眼裡,愛情不是什麼純淨水。愛情就在葉寒那裡,除了他,她已愛不了別人。
想想,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何必要因爲那些束縛,而讓自己想愛不能愛,遺恨一生呢?人生還有重來的機會嗎?
葉寒忽然發覺莫妮卡在盯着自己,不由一呆,伸出手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美麗嬌豔的臉蛋,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
莫妮卡輕輕一笑,伸出玉手握住葉寒的手,又忽然半是認真的道:“葉寒,要是將來,你的妻子不讓你再和我一起,你怎麼辦?”
葉寒呆了一下,隨即肯定的道:“不會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莫妮卡心中暗自竊喜道。
葉寒道:“我不會丟下你,你們都是我無法捨棄的生命之重。除非我死!”
這番話並不是葉寒的動聽情話,而是肺腑之言。
莫妮卡也知道葉寒心性,說話不會無的放矢。當下心中更是感動。
披薩終是沒吃完,莫妮卡看見葉寒又蠢蠢欲動,便一下跳了起來,嬌笑道:“你去漱口,我先去洗澡。”
“又是這樣!”葉寒不由嘆氣,可憐巴巴的望了望自己的小兄弟。
莫妮卡在浴室裡洗澡,葉寒在外面漱口。
莫妮卡似乎是故意吊葉寒的胃口,這個澡洗了足足半個小時。而且她出來時,又穿上了牛仔褲和緊身白色毛衣,紅色短外套。一副要出門的打扮。這正是莫妮卡的高明之處,都光了讓男人上,總是少了趣味。
莫妮卡在浴室裡自然已經漱口了。
葉寒等莫妮卡出來,一把便將她攔腰抱起,然後朝臥室裡走去。火急火燎下,連門都沒關上。
葉寒將莫妮卡丟在大牀上,一手拉開臺燈。昏黃的光芒下,莫妮卡的金色髮絲如瀑布的披散在白色的牀單上。她的臉蛋嬌豔,美麗,眸子如點漆一般,又似繁星。脖頸白皙如玉,讓葉寒忍不住吻了上去。一吻之下,莫妮卡便格格一笑,推開他直呼太癢。
葉寒便放棄了這一塊。兩人熱烈的纏吻在一起,葉寒的手先在她傲人的酥胸上進攻。莫妮卡的酥胸傲人之餘,彈性特別的好。手感是任何女人都難以比擬的。
葉寒自己也將褲子和內褲脫下,然後對準她那兒便準備進入。便在這時,艾莉森的聲音傳來。
“莫妮卡小姐,您這兒有……”她出現在房門口,話還未說完。
這刺激的場景立刻讓艾莉森還剩下的半句話卡在喉嚨眼裡怎麼也吐不出來。她忘記了離開,也忘記了說話,就這樣呆呆的看着。
“沒事了,對不起!”艾莉森羞紅着臉終於反應過來,火急火燎的見鬼似的逃走了。
莫妮卡對葉寒頗爲嗔怪,也覺得自己剛纔真是太性急了,至少也要讓葉寒關門再說的。她鬆開手,看着葉寒給撞破後,下面竟然還沒有熄火,伸手握着輕輕的捏了捏,笑着說:“小心會陽萎哦!”拿起衣服要穿起來。
“現在她不該再闖來了,我們繼續吧……”葉寒坐過去,抱着莫妮卡豐美的嬌軀,拉到懷裡,手從她光滑纖盈的腰滑到臀後,從股溝摸下去。
莫妮卡給打斷下,興致有些減,給他的手這麼摸着,股溝又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暖洋洋的,興致又興了起來。
這一夜,艾莉森罕見的也沒有遇上靈魂觸角的幻覺。那玩意兒似乎只想着在她身體裡吸乾她的血肉。但是如此下去,艾莉森也就離死不遠了。
葉寒與莫妮卡一夜自是快活無比,來來去去的在雲端徘徊。
最後,莫妮卡道:“等我們有一天能結束這種基地的生活,我想有一個我們的孩子。”
葉寒的手握着她的酥胸,
輕聲道:“嗯,當然好。”
莫妮卡聽葉寒如此肯定的回答,便是更加滿足的睡在他的臂彎之間了。
在洛杉磯待了三天,華夏那邊也已經又快到了年關。
葉寒還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靜姐也在,浩天和貝仔都在。妹妹和婉清,大家一起在燕京遊玩,後來又回了東江。今年卻是這般境遇,當真是物是人非。
李紅淚那邊始終沒有軒正浩的消息,艾莉森的情況越來越不妙。
這令葉寒也是一籌莫展。她這種狀況,就算送進醫院也沒辦法。
便是在這種情況下,葉寒在晚上與莫妮卡睡在一起時,正是凌晨,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一個令葉寒意想不到的聲音。這個聲音葉寒永遠忘不了,是軒正浩的聲音。
“我聽說你在找我?”軒正浩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感情。
葉寒愣了一愣,他覺得這個軒正浩太古怪了。他這個電話打來又是爲了什麼?
“我在布達拉宮這邊,你如果要見我,就親自來吧。到了我跟你聯繫。”軒正浩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葉寒收了手機,嬌媚的莫妮卡的酥胸抵在他的胸膛上,問道:“怎麼了?”
葉寒道:“軒正浩打電話來,讓我去布達拉宮見他。”
莫妮卡微微一驚,她聽葉寒說了關於軒正浩的事情。葉寒只說林嵐是他的隊友,並沒講與林嵐之間的瓜葛。
許多過去的情事,已經過去,沒必要說出來。莫妮卡知道軒正浩的古怪,但是這次軒正浩主動要見葉寒,還真是讓人無法猜透軒正浩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我明天就乘坐麗妃號去布達拉宮。艾莉森的情況很不好,不能再拖了。”葉寒隨後對莫妮卡道。
莫妮卡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葉寒道:“不用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莫妮卡便也不再勉強,只說那你小心點。隨後,葉寒給李紅淚打電話,道:“軒正浩應該在布達拉宮那邊,你們多在哪裡留意,但是不要驚動他。”
“是,門主!”李紅淚並沒有多問,這是她的優點。
華夏時間晚上六點,西藏首府拉薩市區西北的紅山上。
暮色中的布達拉宮如天宮蒼穹,雄偉延綿。
這兒的天黑的特別遲,但晚上的氣候也非常寒冷。葉寒與艾莉森直接乘坐飛機到達的拉薩機場。然後便朝紅山這邊趕來。這邊的高原氣候讓艾莉森小姐非常的不適應。
艾莉森穿了厚厚的羽絨服,葉寒則依然是黑色西服,英俊挺拔。
軒正浩有勇氣來見葉寒,葉寒也有信心掌控一切。
天色漸漸黑了,布達拉宮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如整個天地之間的一顆璀璨明珠,葉寒與艾莉森來到布達拉宮前面的廣場,隨處可見喇叭,也有不少遊客與喇叭合影。
面向布達拉宮,有一種大地佛氣。宏偉之間,沉澱的是濃濃的歷史氣息。
李紅淚在這邊已經鎖定了軒正浩,不過她依照葉寒的指示,並未下手。葉寒在廣場上待了一會後,軒正浩的電話打來。
“朝左走三百米,有一家臧紅飲食店,我在這兒等你。”軒正浩說道。
葉寒只應了一個好字,便掛斷了電話。
臧紅飲食店。
這家飲食店的生意很不錯,裡面的裝潢格局都有些古代客棧的味道。一進門就能聞到那股酥油茶的味道。
這裡面的客人大多都是遊客。葉寒與艾莉森一進門便在靠窗的地方看見了軒正浩。
燈光是黃色的,但也很明亮。屋子裡架了暖爐,很是暖和。通風格局也做的不錯。
軒正浩坐在桌前,他還是老樣子,戴着一副墨鏡。穿着黑色的羽絨服,臉色嚴峻。
葉寒與艾莉森走上前去,軒正浩伸手道:“請坐!”
葉寒與艾莉森坐下,接着,葉寒打量了一下週遭的遊客。他有些心有
餘悸,當初軒正浩就用無辜的人的生死來威脅過自己。這次他又要故技重施嗎?
“你遠道而來,今天我請客!”軒正浩對葉寒淡淡說道,他也不會虛僞的笑,這張臉似乎從來不會笑一般。隨後,他招手對服務員道:“點單!”
藏族打扮的服務員很快前來,軒正浩便照着菜單道:“拉薩糌粑一份,奶渣包子一份,酥油茶一份,青稞酒,燉羊頭,炸牛肉,燉羊肉,辣牛肚都一樣來一份。”
服務員寫完單後,有些不確定的道:“這些您全都點上?可您只有三個人……”
“我會付賬的。”軒正浩淡淡說道。
他說話淡淡之間,不包含任何感情。這個人,任何人一見到他,就覺得他好像是一個如電腦一般的機器人,沒有人類的情緒。
服務員也不敢多說,當即退了下去。
葉寒淡淡的看向軒正浩,忽然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軒正浩看也不看葉寒,道:“你不怕這屋子裡的人全部死於非命?”
葉寒道:“這一招未必永遠都對我有效,今時不同往日,我的手下已經盯住了你,就算現在我不殺你,也一樣有機會殺了你。”
“雲天宗都沒辦法抓住我,若不是我要現身。你認爲你的人能找到我?”軒正浩倒了三杯涼茶, 推到葉寒和艾莉森面前。
葉寒道:“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頓了頓,道:“我實在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坐下來和平的可能。”
“有個數據我必須跟你分析下。”軒正浩說道:“首先,你的弱點我一清二楚。我如果不想死,只需要對三百人展開一種催眠,自相殘殺的催眠。這種浩劫存在,你永遠都不會對我動手。第二,你的手下監視我,我看在眼裡。她們的修爲不值一提,我要催眠她們也很簡單。招數不怕老,有用就行。”
葉寒說不出話來。
“人命在我眼裡,和一隻螞蟻沒有區別。”軒正浩繼續說道。
葉寒眼中閃過寒芒,道:“你是一個瘋子。”
軒正浩隨後又道:“不過你不用憤怒,我都沒有這麼做,你現在雷霆出手誅殺了我,一切都可以結束。也可以給林嵐報仇。不過這樣一來,又無法救你身邊的女人。要怪,只怪你這個人似乎太多情了。”
葉寒心中涌現出古怪的感覺,道:“我也可以現在抓了你,逼你救好艾莉森,然後殺了你。”
軒正浩淡淡道:“既然如此,你爲何不行動?”
葉寒沒有動,太古怪了。軒正浩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把林嵐的死歸結在我身上,這是沒有道理的。”軒正浩道:“當時你我敵對,你強我弱。但你我之間本無仇恨,只是因爲任務。”
這一點葉寒應該贊同,就像之前莫妮卡恨自己將弗蘭克送進去冰封,但自己也不會因此愧疚。
雖然如此,可是莫妮卡當時一樣恨自己入骨,欲殺之而後快。所以自己的感情上,也不可能饒過軒正浩。
“軒正浩,你不用搞這麼多古怪來。你改變不了我的心意,今天我也很想看看,你用什麼法子來逃出我手掌。我和你現在的距離,我可以保證你什麼都做不了。”葉寒說道。
軒正浩淡然道:“我絕對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你現在的修爲越來越精進,我既然跟你面對面了,而且沒有催眠數百人來做威脅。其實已經是把命交到了你的手上。”頓了頓,道:“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你也不怕我耍花樣。那麼你總該讓我吃完這頓飯,治好你身邊的這位小姐再下手吧?”
葉寒便也不着急了。他點點頭,道:“好!”
餐點上來的很遲,葉寒與軒正浩之間,就像是在進場一場無聲的博弈。明明軒正浩什麼武功都沒有,但卻讓葉寒這樣修爲的人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這絕對詭異!
餐點上來後,艾莉森看見食物後就有種想吐的感覺。軒正浩見狀,便道:“罷了,我先替她處置了那畜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