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何昌盛知道的畢竟不夠全面,這時候更加興奮。
葉寒訝異的看向軒雅,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他的事情我知道的還是不夠全面,但太多了。”軒雅這時候說道。說到這裡,她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葉寒。
便也在這時,何昌盛忽然說道:“小姑娘,看來你對葉寒也很瞭解嘛。剛纔還裝作不知道。”
軒雅一笑,說道:“我確實也沒想到海外華胞也會對葉寒這麼熟悉。”何昌盛頗爲自得,說道:“那當然,葉寒可是我們華夏人的驕傲。”
葉寒一笑,說道:“但是好像很多人都很憎恨他。尤其是國內,我看到網上一些匿名帖子,有的隸屬他十宗罪。濫殺無辜,手段狠辣,屠戮日本平民,冷血屠夫,公器私用,妄自尊大,等等。”
“嗨!”何昌盛說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人要做一些事情,總會有那麼一羣人在旁邊指手畫腳。理他們幹撒。”
葉寒不由對何昌盛刮目相看,說道:“您是位明白人,灑脫。”
何昌盛一笑,說道:“可別這麼誇我。我也就是說別人在行,若真是我自己去做,也未必做得到灑脫。”他說到這兒頓了一頓,說道:“可惜老弟你雖然叫葉寒,卻不是那位真正的葉寒大俠。不然現在倒是可以幫上方八爺一把。”
葉寒微微一驚,說道:“八爺怎麼了?”
何昌盛說道:“哎,還是別說了,跟我們這些人也搭不上邊。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葉寒追問道。他心說,既然已經來了,如果能幫上八爺,自然是要幫的。當初的恩情,交情可不是假的。
何昌盛見葉寒堅持要問,便說道:“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有一幫俄羅斯的老毛子要找八爺的麻煩。”
軒雅眼睛一亮,這丫頭興奮起來,完全不像是二十六歲的姑娘。一拍葉寒的肩頭,說道:“葉寒,你這下要去幫八爺的忙啊,這不幫說不過去啊!咱們快去吧。”她想的是可算逮到機會看葉寒出手了。
何昌盛不由呆住,他看了眼軒雅,又看了眼葉寒,最後有些結巴的說道:“莫非你真是葉寒?”
葉寒卻也不願意繼續再瞞何昌盛,他淡淡一笑,說道:“是我。”同時,他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我現在去看看八爺是什麼情況。”
“我能跟着一起去嗎?”何昌盛激動起來。
軒雅已經先替葉寒答應了,說道:“那有什麼問題。”
於是,何昌盛激動的交代女兒看好鋪子。便隨葉寒一行人上了福特車。
凱拉自然也是主隨客便,隨葉寒的意思。
只不過凱拉交代,說道:“明天中午我們就要出海,這個時間不能耽擱。”葉寒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何昌盛坐在副駕駛上。葉寒和軒雅坐在後面。葉寒依稀還記得八爺的聯繫方式,試着撥了過去。像八爺這種人,是不會輕易換號碼的。
電話很快就通了。
葉寒的號碼卻是換了數次,所以八爺接通電話時,很直接的問:“那位?”
葉寒淡聲說道:“八爺,是我,還記得我嗎?”
八爺那邊似乎回憶了好一會,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這一反應過來,不由激動萬分。“我艹,葉寒,是你小子啊?”
八爺罵
起粗口來,卻讓葉寒倍感輕鬆。
葉寒想起當初剛來舊金山,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稚嫩啊!如今已經是滄海桑田了。
“還好嗎?”葉寒問道。
葉寒的手機號碼是衛星手機,所以也看不出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完全沒有歸屬地。
所以,八爺也根本不知道葉寒此刻就在舊金山。
八爺一笑,說道:“我還是老樣子呢。你呢,聽說你小子現在很了不得了啊!有幾次我想給你打電話敘敘舊,結果電話也打不通。還以爲你都忘了我這個老朋友了。”他卻絲毫不說他遇到的困境。
葉寒知道八爺是個好面子的人,他也不多說,說道:“我現在就在舊金山這邊,正在來看你的路上。你還是住在老地方嗎?”
本來,葉寒這次來這邊是因爲小傾的事情。心裡裝了太多的事情,幾乎真的將八爺給忘記了。就算是之前何昌盛說了八爺。他也覺得時間緊迫,懶得去打擾八爺了。
只不過朋友永遠就是朋友。當聽到朋友有麻煩的時候,葉寒還是會覺得,這是他義不容辭的事情。
聽到葉寒居然在舊金山時,八爺一下呆住了。隨後,他幾乎是顫聲說道:“我就在老地方,備好酒等你。”
“好,一會兒見。”葉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夜色之中,福特車經過了舊金山繁華的金門大橋。從車裡朝外面看去,一片蒼茫中掩映着萬家燈火。
霧氣有些重。
但依稀還是能看到天上的一輪毛月亮。
車子一路開去,軒雅始終處於興奮的狀態。
葉寒和凱拉很淡定。何昌盛也有些小激動,不時就從後視鏡裡打量葉寒。葉寒只有裝作不知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了。
八爺的修車廠在海灣大橋的附近。葉寒一行人到達修車廠時,便看見修車廠外燈火通明。而八爺依然是那副老樣子,一身唐裝,兩道白眉格外的威武。
不過今天的八爺,臉上有一種難以察覺的疲憊之態。在八爺身後還有一羣兄弟,這些兄弟都是八爺從東北帶過來的。
葉寒下車。八爺馬上上來擁抱。
擁抱過後,八爺捶了下葉寒,說道:“臭小子,現在果然跟以前不同了,一看就是大將之風啊!”
這是一種格外親切的感覺。
何昌盛看見八爺如此對待葉寒,終於完全確定這個葉寒就是傳說中的葉寒了。
八爺自然不認識何昌盛,也不認識軒雅與凱拉,不過他們既然是跟葉寒一起來。八爺也將他們當成了好朋友。
八爺將葉寒迎了進去。葉寒一進去就發現不對了。因爲修車廠似乎屬於停業狀態,很是空曠,沒什麼車子。
就在修車廠的大廳裡,八爺擺了一張大圓桌。圓桌上是涮羊肉火鍋。
大熱天的吃這火鍋,一身大汗淋漓,格外的過癮。
也只有在八爺這裡,纔有地道的涮羊肉火鍋了。
大家入座,八爺拿出華夏的劍南春白酒。又讓小弟們準備了飲料給女士。
八爺這邊還有個叫劉猛的漢子一起陪着喝酒。
“八爺,我敬你。”葉寒先舉杯,說道:“千里萬里,不如朋友一杯酒。我與八爺您之間,什麼都不說,一切都在酒裡。”說完便一飲而盡。
八爺微微動容,他也一飲而盡。
一旁的
劉猛也舉杯向葉寒敬酒,說道:“寒哥,也許你不記得我。不過當初我是佩服你的。這杯我猛子敬你。”
葉寒一笑,說道:“我記得你。當初我第一次來見八爺,你攔住我,我把你打趴下了。”
這段舊事說起來,大家都覺得唏噓不已。兩人一飲而盡。
葉寒說道:“八爺,我這次來舊金山,是有事情要辦。”
八爺先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他的言語裡依然透出東北漢子的爽快。
葉寒心中更加感動,說道:“我明天中午就要出海。”頓了頓,說道:“八爺,您呢,還好嗎?”
“我能有什麼不好。”八爺爽朗一笑。一旁的劉猛忍不住開口說道:“寒哥”
“閉嘴!”八爺好面子,呵斥道。劉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了下去。
但一旁的軒雅卻是先說道:“八爺,我聽說您遇到麻煩了啊。這不趕緊趁葉寒在這裡,您說說,是誰不開眼得罪您。我們去滅了他們。”
八爺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老臉有些掛不住。
葉寒冷聲呵斥軒雅,說道:“別亂說。”
軒雅吐了吐舌頭。
葉寒看向八爺,說道:“不好意思,八爺。軒雅口無遮攔,並無冒犯的意思。”
八爺苦笑,隨後一嘆,說道:“算了,看來你今天來也是知道了一些情況。我的確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願聞其詳!”葉寒沉聲說道。
“一個月前”八爺說道:“西街來了一羣老毛子,全部是厲害的地下拳王。本來西街是我和宮本陽子一人佔了一半。但現在,宮本陽子和這羣老毛子聯合起來,想把我逼走。”
“這個好辦。”葉寒說道:“八爺,我看這酒也先別喝了。我們去會一會這羣老毛子。”
八爺微微一怔,隨後說道:“這羣老毛子的身手的確很厲害,葉寒,我知道你厲害,不過我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一下。”他還停留在葉寒當初的修爲之上。
葉寒淡淡一笑,說道:“不用了。走吧,八爺。”
八爺見葉寒如此篤定,便也不再囉嗦。站了起來,說道:“那好。”
劉猛這陣子也受夠了窩囊氣,興奮起來,說道:“好,我這就叫齊所有兄弟。”
點齊二三十名兄弟。各自上了麪包車。在八爺和劉猛的帶領下。葉寒與軒雅,凱拉,何昌盛全部坐在了一輛麪包車裡。
此刻的西街一家修車廠裡,正是宮本陽子的大本營。這羣老毛子一共五人,正在跟宮本陽子快活無比。他們找了一羣姑娘,這羣姑娘裡有三名華人女性。在他們的印象裡,始終還是華人好欺負。
另外還有幾名美國的小姐。
三名華人女性,全部都是來這邊打工的。漂洋過海,沒想到會是這個下場。但是他們無力反抗,即使被玩弄了,放出去也只能合着眼淚吞進去。因爲現在連剛烈的八爺都閉上了嘴。誰還敢來主持正義?
三名華人女性,分別叫做小芳,小紅,小冬。
三人被老毛子們脫光了衣服,老毛子們渾身都是體毛,在他們身上快樂的馳騁。
也就是在這時候,葉寒一行人闖了進來。
麪包車直接將卷閘門撞開。
屋子裡正在開着派對,面對這個情況。宮本陽子的兄弟們全部持了鋼管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