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的問了一句,“咱還繼續嗎?”
倆丫頭喘着一口嬌氣,泛着潮紅的臉頰像熟透的蘋果,那麼的鮮豔,一隻小手放在嘴脣邊吮着,另一隻小手遮擋着大白兔,也是哪兒遮的住,越是這樣越給我腦中灌入了強烈春藥。
就這樣,兩位美人兒楚楚動人的看着我,嗷嗷待臨幸的樣子,不說話,這種恬靜的姿態讓我渾身都來了勁兒。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女人,啊不,女生都是需要滋潤的。
“嘿嘿,我明白。”我依舊是一貫猥瑣賤笑的風格,看着兩具如花似玉的怎能收住我如虎狼般的。
撲開雙臂,像老鷹獵食一樣,雖然猛烈卻是輕輕舔了上去,左右上下循環,換了這個又那個,卻沒有感覺的脖子的酸楚和背部的疼痛,在這兒聖峰領悟釋放自己的情緒。
與此同時,我的下半身也不忘運動着,趴在倆女生的中間,上面的手肘子還不停的蹭着丫頭們的肚臍眼,搞得她們又是呻吟聲又是面露微笑的聲音,交錯一片。
身體的重心壓在她們瘦弱嬌小的身體上,因爲隔着褲子,所以小沈辰只能磨縮着自己的褲子貼在他們腿旁,哥們好不舒服。
“那個溢兒,馨兒,你懂的。”我笑着拉過丫頭們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子裡面,當然了,我也不忘爲自己考慮,兄弟,夠意思吧,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林溢似乎有點夠不着,挪了挪身體,白了我一眼,狠狠的吸了下我的臉,似乎想告訴我,“你這壞傢伙”,然後便在裡面和馨兒熟練的幫我套弄起來。
漸漸的,我也發出了****的呻吟之聲,和她們一樣,沉醉了其中。
不過女生的手就是不同於男人的手,溫暖,柔柔,沒有粗糙,更重要的是感覺,嬌妻安撫着鳥兒。
當然了,我依舊還在她們的櫻桃處汲取着一點一滴,雖然什麼都沒有。
每一次舔都有一次新的感悟,以前都只是覺得很軟,沒想到這次竟然嚐出一些味道,“體香?”我停了嘴,擡起了頭,皺眉想想這味道怎麼會如此的熟悉呢。
林溢似乎看穿了我,停止了細聲的嬌喘,“傻了吧,你把我倆的糖醋排骨全吃了。”
丫的,你這是要怪我,誰一副小媳婦體貼的心態餵我吃的。
“好吧,這都被你們發現了。”我吐了吐舌頭,正巧馨兒電了我下,臥槽,渾身顫抖了一下,這眼神,從來沒見過,好風騷,那就你了。
猛虎撲狼,我迅速的迴歸狀態,親吻了馨兒上半身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塊地方,噁心是嗎?我纔不這麼覺得,這可是爲我量身訂製的黃金套餐。
馨兒比林溢瘦,除了臉和女性關鍵的地方以外,最吸引我的便是這性感的鎖骨了,美不勝收。手指輕輕來回拂過骨頭周圍,馨兒也是搖動肩部一次伴隨着嬌喘的啊啊呻吟,鼻子散發的氣息我都能感受的到,一陣一陣,急促的熱量,而馨兒這時也從一開始賣力的幫我套弄着俏皮樣轉變了任君採擷的舒服姿態。
馨兒的身體就是軟,除了軟還白,看不見哪兒有曬黑的或者疤痕,也說明她平時穿衣保養的很好,想到這裡,我記起了她手上的那道疤痕,這丫頭,讓我好生憐惜,看着這可憐順從的模樣,好吧,放過你的鎖骨了,我又拉起她的一條沒有擼的手,從掌心處慢慢的舔了起來,舔着指縫間的疤痕,這也是她愛我的證明。
“啊~癢,流氓,啊……”
癢?這就對了,我這舔人的高超技術算是便宜你們了。馨兒終於受不了,叫喚起溢兒幫她解圍,可是溢兒卻假裝沒聽見一樣,和她肩靠着肩,蹭着彼此光滑的肌膚,另一隻小手撫摸着我的背。
如果說馨兒是我們三人世界的開心果的話,那麼林溢必定是調和一切的藥劑,因爲無論什麼狀態下,她還能惦記着我的傷口,揉捏着我的背部,這不禁讓我心生太多的感動,和她比起來,自己真的太渺小,渺小的不堪一擊。
“溢兒,“我輕輕的呼喚了下她,馨兒的手貼在我的臉上。
“嗯?”林溢笑着看着我,擼小沈辰的手沒有停下來,知道我正爽着呢。
“等等也幫你喲。”賤賤的一笑,哎呦,小沈辰被拍了一下,有點痛,等會真的幫你啊,欲哭無淚。
好吧,我還是乖乖的繼續親吻着馨兒手臂吧,來,乖,馨兒,讓哥好好調戲你……”那裡面的公子爺很牛逼啊。”
“是啊,都已經第三個公主了,不怕精盡人亡啊。”
“人家有錢,豈是我們這羣絲懂的,走走走,聽着就煩,我們換個地方。”
兩個服務生現在5034包廂在不遠處討論着。
對,這裡就是快樂迪酒吧,男人們的天堂。
快樂迪酒吧坐落在母親河的旁邊,也是沿着河流打造的,所以,它出名的很快,不僅因爲這獨特的名字,而且還有優越的地理位置可以在包廂內欣賞外面的遊景。
當然,這也是一羣富二代們的天堂,高消費高服務,郝建就在這裡辦了一張卡,還訂了一間永久的包廂,裡面設施齊全,應有盡有,這兒嫣然成了郝建的第二個“家”,而郝建正騎在一個的風騷女人身上,宣泄着他的情感,像是吃了好幾粒偉哥,樣子像是飛上了天的爽。
“啊,爽,沈辰,*的,被打了吧,啊,乾死你丫的,叫,給我叫的大聲點……”郝建把女人幻想成沈辰,一隻手狠狠的拍打着她的屁股,一隻手拿起紅酒喝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下午和楊天各自回了教室,心想着特別的舒坦,於是乾脆曠了課,關了手機,一個人跑到他的棲息地,叫了女人叫了紅酒,脫了衣服直接陶醉了起來,他壓根不知道沈辰已經被周長東救了下來,而且是短短的半分鐘。
郝建身下面的女人屁股翹的特別的高,停了郝建的指令不停的賣命的叫喚,腦子卻很清楚,這男的不行了,插都插的沒有感覺,但她始終知道顧客是上帝,只有滿足他們的要求,才能拿更多的小費,這種靠着出賣賺錢的姑娘,也是社會的一中悲哀。
“啊……啊,不要聽,老公,繼續,好爽……沈辰求……啊”
“好,叫的好,“郝建運動着,還不忘記拿出錢包,掏出1000,按在女人的巨峰上,“就要這樣,繼續……”
一夜的繁華纏綿的情景卻與外面安靜的河面顯得格格不入。在沈辰強有力的進攻下,馨兒那個先到了,一個人抽動着躺在那裡,兩腿微並,小手放在自己的白兔上,凌亂的頭髮襯托自己的滿是紅暈的臉,十分的可愛動人,這讓沈辰又多舔了幾下馨兒的臉蛋。”溢兒,是不是該到我們了。”
林溢也是驚着看馨兒到來的那一刻,幾秒的渾身抽動,想被電了一般,雖然之前也被沈辰弄了好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是這麼的害羞,於是……
“不要了,你們都累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休息?休息你妹,這麼大好的時光錯了不可惜。
被馨兒挑逗的渾身的慾火難以熄滅,滾燙滾燙的,你還讓我休息,小沈辰都抗議沒爽呢,我放開馨兒,猛的壓在了林溢的身上,情感大於理智的我略顯粗暴的我扒掉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當然一着急,內褲還掛在她自己的左腳上呢。
迫不及待的,我對着她的胸脯,準備吻下去,卻被她的手擋住了,林溢露出久違的神秘一笑,讓我難以猜透。
“等一下,你先從舔我的手開始,也要像舔馨兒一樣舔我。”
聽完這話,我楞了下,怎麼要求這個,不會把剛纔摸小沈辰的手給我舔吧,這自己舔自己那兒的趕腳不太好吧。
“放心啦,不是擼那兒的那隻,是這隻。”又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怎麼這麼沒有護甲呢?難道你出了破甲弓?
林溢伸出那隻引以爲豪的白皙手臂,湊到我的嘴邊,幽幽的看着我,“舔吧。”
丫的太主動了吧。
不管了,舔了再說,林溢的,永遠都不髒。
我閉上眼睛,融入了感情,忘情的舔了起來……
旁邊馨兒卻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來……
林溢的結局似乎比馨兒更慘了點,不過倆個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誰讓她們這麼逗我,不過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一種享受。
回想起剛纔林溢一陣老公一陣啊啊的叫喚的,這讓我比在馨兒的身上投入的還要賣力。
“以後還敢把有那個的手讓我舔了,竟然上完廁所不洗手,還摸那裡,你倆呀,哇,好惡心。”雖然幫你們舔那裡肯定會碰點尿性的,但是丫頭們你們不能這麼玩哥啊,好傷心啊。
“不~不敢了~了。”林溢急急的喘着氣,到了兩次的她有點吃不消了,害羞着臉蛋,不敢看着我,胸脯起伏不定,手抱緊着我的脖子,看上去一種線性美。
依偎在我的胸膛裡,林溢乖的像只兔子,與剛纔近似浪蕩的形象有點不符合。
我的手依舊玩着她的大白兔和小妹妹,溼噠噠的,但這卻令我一直充血着每條神經。
我算是總結了下,女人其實只要給她滋潤就好,真期待和她倆魚水交歡的那一刻。
人間處處是春天……”咳咳……”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好吧,馨兒還在下面給我吮吸着呢,不過這技術不怎麼溜,在林溢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