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當了,求求您,換個招吧。”林溢也在旁邊戳了戳馨兒。
“真的痛。”馨兒擡頭,果然眼角有痕跡,不會又犯病了吧,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咬了咬舌頭,胸口咳咳的起伏不斷。
怎麼會這麼快,我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這才幾天那,老天可否慢點折磨馨兒可好?或者你懲罰我,好嗎?
“哥,答應我一件事……”馨兒說的聲音真小,幾乎快聽不見了,渾身也是開始抖動,我抱緊了她,試圖穩定下她,“你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哦,那你把第五個動作做一遍給我看吧。”
哈?搞錯沒有,前後語氣相差這麼大?我的眼淚停在眼角,馨兒摸着自己的頭髮,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丫的你這不是騙我嗎?
“你……”我和林溢異口同聲的說出口,想指責卻又下不了口,卡在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說到底還是對馨兒太在意了。
馨兒也覺得不好意思了,抱着雙膝,左右眼一開一合的,搞得我們委屈了她似的,這把我和林溢又逗笑了,嚴肅的表情瞬間被她的動作給柔化了。
“小小要求,小小的……”
“行行,你們就虐待我吧,我這把老骨頭……”我故作無奈的說着。
“哎呀,不難,疼一會就好了,下午我做了好長時間……”
馨兒不說話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嘟鼓着腮幫,進出的浮動着。
可愛?還想用你的可愛來矇蔽我和林溢的雙眼是嗎?嘿嘿,沒用了。
我和林溢默契的招了招手,這丫頭還敢不過來,灰溜溜的像我們靠近,是屁股對着我們,看着挺圓滑挺豐滿的,“哥,林姐姐,你們輕點……哎呀。”
敢不敢再逗一點,我還沒有動手你就叫成這樣。
“啊,沒打啊,那你們快點,我屁股會冷的。”臥槽,你褲子還沒有脫好嗎,你這丫頭存心犯了錯還在逗我們玩。
剛伸下手準備和林溢象徵的拍打一下,馨兒又耍起了無賴,估計是餘光看到我們要要動手,立刻在我們眼皮底下坐好了姿勢,臭屁的摸了摸自己的劉海,拿起旁邊的開包的薯片,一副沈辰的模樣,啥樣,死皮賴臉唄。
“打完了,這麼快,哎,不是很疼,那我們繼續說事吧,哎呀……好哥哥,好姐姐,你們也不忍心對這麼一個可愛又溫柔還特別乖的小孩子動手的吧?
靠,別電我,還有啊,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什麼不陰不陽的怪調調。
“真是有什麼樣的哥哥就有什麼樣的妹妹。”林溢看着我說了一句,幾分無奈,幾分默認。
無奈,無奈的是怎麼攤上這一對兄妹,默認,默認的是還真對馨兒沒個辦法。
晚飯吃的是麪條,馨兒吮吸的麪條的同時還不忘學着電視裡面說着臺詞,有媽媽的味道。我一個手輕輕的拍了下她的頭,煞有其事的馨兒裝作無辜的狀態,丫的這就是咱媽媽做的好嗎?廣告看多了吧。
老媽做的骨頭湯麪的確不是一般的好吃,上一次吃好像是多少年以前了。說不出老媽是心血來潮還是在菜單計劃之內,這看家的作品倒是讓林溢和丈母孃都嘗的讚不絕口,意猶未盡。
要是開家麪店的話,相信也能賺上這麼一筆了。
馨兒今天吃的挺歡快的,爲了她我已經跑了兩個來回,老媽倒殷勤的,給了個大碗,塞了個嚴實,“好吃就多吃點。”
多吃?你就沒看見馨兒那張嘴,獅子大張口的,像是幾天沒吃東西一樣貪婪的索取着,卻又吃的極其的文雅,端坐的狀態就像末代皇帝一樣,金樽玉舞,醉生夢死,揮爪子就是,“小辰子,再給可愛的小馨馨端一碗”,臥槽,愜意了不能在愜意,舒服了不能再舒服。
林溢也不知道怎麼地,兩個人像是在進行龜兔賽跑,叫了一碗又一碗,骨頭湯的粘稠殘渣在她們的嘴脣上留下一圈浮暈,電腦桌上啪啪啪的聽着骨頭啃完的聲音,一點肉都沒浪費啊,你倆乾脆把骨頭也啃了吧。只不過這樣子倒讓我分不清誰是兔子誰是烏龜。
哥本來是很有食慾的,畢竟老媽的手藝擺在那裡,讓人不得不服。然而來回的折返讓我乾脆放棄了吃麪,半夜餓了在吃,餵飽倆丫頭成了首要任務。
兩聲對着我的飽隔,啊,滿滿的湯味,有點淑女樣子好嗎?拿出面紙一個一個幫她們擦着嘴,然後又是擦手,我成什麼了?帶嬰兒的保姆?丫的馨兒還賣萌的說了一句要吃奶,臥槽。吃奶,哥給你舔那個吧。
伸手接過她們的碗準備清理已經不成形狀的骨頭渣,卻聽到兩聲默契又散發着雌性味道的聲音,“再來一碗。”
我還再來一瓶呢,幹,真是比我還能吃。安穩的做完了作業了,馨兒又開始鬧騰了,剛纔一直看着我們做作業沒說話差點沒有把她給憋死。
“哥,林姐姐,週六我們去燒香吧?”
燒香?
馨兒不顧我們的目光,自顧自的說起來,小臉嘟嘟的,最近在家沒怎麼少養嘛,不過還是那麼的可愛。
“是啊,燒香拜佛,保佑一家平安,財源廣進,順便看看風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財源廣進?這你得拜財神吧,話說菩薩不保佑這個吧,看着眼前穿着粉紅睡衣的馨兒,身材瘦瘦的,在回頭看一眼林溢,半斤八兩,100多米的山要是讓你們爬下來,估計夠嗆。
林溢沒有說什麼,現在幾乎什麼事都是順着馨兒,我也看的出來她對爬山也是表達了很大的興趣。
至於我嘛……
“怎麼,怕我讓你揹我?”馨兒湊過來舔了下我的臉蛋,幹,我都能聞到骨湯麪的味道,誰調戲誰呢?
不過馨兒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一些事情了,100出個頭的山,馨兒自己爬是爬了,也就把零頭爬了,剩下的撒個嬌,我載着她搖搖晃晃的上去的,ps,是抱上去的。
那一次上山就費了我一個多小時,到了山頂,丫的也不關心下自己跑去拍風景了,要不是老媽送來水,估計我現在已經成了乾屍了,不過讓我有點欣慰的是,還有點良心,回來的時候主動幫我擦背洗澡,可惜啊,那一天累成狗啊,不然說不定就意一亂情一迷了。
“瞎說,我怕上去一身臭汗。”
誠然,冬天這個季節我最討厭運動了,汗噠噠在身上難受,加上我懶不洗澡,所以我更不願意運動了。
“我們也有啊,要不回來我們一起洗澡吧?”馨兒滑溜溜的一句,像是無心的試探,到看上去更像徵求我和林溢的意見。頓時我就想入非非起來,各種幻想場景。
“怎麼擠的下?”林溢臉紅的看着我說了一句,又是嬌紅模樣,真想上去一口,又不是沒看過。
注意了,怎麼擠的下,而不是其他話語。啊哈,貌似到現在還沒有一起共同沐浴過吧?
“擠的下擠的下,大不了我躺着你們坐我身上。”重重的吐了坐一聲卻換來了倆丫頭的一頓暴打,什麼速度啊,還沒個心理準備,倆人就一前一後的坐我身上了,小粉拳如同雨點般的落下,細細享受還挺舒服的。
“我發現了……你這方面的腦子轉的挺快的,說,陪不陪我們去?”一雙小手掐着我的脖子,卻又擔心掐壞了一樣,鬆緊有度。
每次看着馨兒發飆的狀態我就想笑,但又怕打擊了她的積極性,丫的從小就屁股後面跟着我的,我能不瞭解她嘛。
“去,去去,你們陪我洗澡我就去。”雖然處於被迫的狀態,我還是舔着臉皮開着條件。
“還會講條件,林姐姐打他第三條腿。”
什麼?丫的從哪兒學的啊。
“第三條腿在哪兒啊?”
“就是小沈辰。”
“哦。”
啪,我去,似打非打,似拍非拍,但是整得挺彆扭的。
話又說回來,馨兒太邪惡了,扔在家裡也不知道看的什麼東西,第三條腿都出來了,這丫的。
一番求饒,一番虐待,算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協他妹,簡直就是第二個霸王條約,早知道馨兒剛提爬山出來的時候我就答應好了。
恍惚間,似一股熱翔趟過心窩,真是悲催啊。”你去幹嘛?”作爲債權人,馨兒不僅腦子轉的快,眼睛也轉的快,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小沈辰上,幹,真疼。
“姐姐,姑奶奶,我餓了想吃碗麪條啊。”這不是託辭,剛纔被虐待了一番體力也算耗了兩三成,有點餓。
起身,正看到這倆姑娘竊竊私語起來,我一臉的鬱悶,不會你們倆也要吃吧,果然不出我所料。
“順便給我們熱兩碗。”
臥槽,懶成精了。你倆牛逼啊,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哥是有尊嚴的跑腿子,我倒喜歡你們甜甜的喊聲老公我餓了,說不定我就屁顛屁顛的去了,但是你們要是硬來的話……我也得去熱面。
“嘿,嘿,意淫啥呢?”馨兒扔來一塊東西,臥槽罩罩,粉紅色的波紋,可愛的小女生都喜歡這種。
摸在手上涼涼的,但是還能聞到一絲絲的味道,喔兒,我閉着眼睛輕擺一下腦袋,好香。
“你哥看傻了。”林溢的一句話如妖精一般的襲入我的腦海,抽走了一切,還不忘魅惑幾下。
咳咳,嚴肅點。
“你們這樣子是不對的,色~誘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以卵擊泰山,不足掛齒,所以一條胸罩是絕對不夠的……”
啪,臥槽,又是一條罩罩,相比而言林溢的罩罩就成熟了一點,而且大了一點,挺暖和的,是我陳述厲害關係的時候脫下來的,唔,奶味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