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累了,擦乾了眼淚,正好碰到沈辰踢球回來,媳婦媳婦的抱起自己嚎叫着,問着餓不餓,髒兮兮的手卻不知廉恥的在馨兒臉上摸着,如是這樣,馨兒早就習慣了。
於是馨兒暗下了決心,親生父母不要自己拉倒,我有一個好哥哥,死之前一定要好好報答眼前的好哥哥。
可是,林姐姐呢?她已經猜到自己和林溢之間的關係了。這點我們以後再說,還是談談她的病情。
按理說,老媽不肯說,馨兒又誤解,沈辰再着急,不痛不癢的,這就形成了陰差陽錯,誰心裡都有着小九九,最後揭開面紗的還是馨兒自己。
還好,時間不晚。回憶回憶,馨兒眼眶就溼潤了,眼淚像開了閘一樣,一泄而出,一發的不可收拾。
我也剛從思緒中牽扯回來,看了馨兒這樣子,不知所措的給她抹着臉蛋,後來……我乾脆一口一口的舔進了嘴裡,嚐到了苦澀的味道。稍是片刻後,馨兒被我哄好了,又恢復了開心,只是臉色沒之前那麼好看了。”哥?”
“嗯?”
“以後我就在家裡給你暖牀,等你回來睡覺。”
馨兒說的挺輕的,眼睛大大的,透着一絲絲的漣漪。
聊着聊着,我倆睡着了,直到林溢進來喊我們,“這是有多能睡啊。”
羞了羞臉,動了動身子,沒想到自己睡覺都不老實,身子側壓着馨兒,手捂在她的雙胸上,平時不是她這樣對着我的嗎?奇了怪了,她不嫌重嗎?
馨兒揉了揉的眼睛,一臉稚氣的問道,幾點了,該上學了嗎?
好吧,這……
“好吧,服了你倆兄妹了,沈辰你把桌子擺下,我端點菜進來一起吃。”林溢搖了搖頭,對我倆很沒有辦法。
“高明。”我驚呼了一句,“這注意不錯。”
“不錯你個頭。”
哎呀,又被打了一下。
“發生了什麼事情?地震嗎?”
這丫頭,愣是把我搖晃當成地震了,想象力真是豐富。
我趕緊的起牀做事,讓馨兒幹看着。現在家裡最寶貝的不再是我這個雄性動物了,馨兒的價值猛的增到了頂峰,成了香餑餑。
舉個例子吧,比如現在我正在和林溢喂這丫的吃着,竟然還是搶着喂,差點都打起來了。明白人一眼看的出,我和林溢是想讓馨兒活的開心點,這樣我們也就開心了。”晚上去小茜姐家吃飯。”
“小茜姐?”兩眼頓時放出光彩,好久沒見小茜了。
啪啪,兩雙筷子在我碗前敲了敲,倆丫頭又是極具幽怨的眼神注視着我,順道夾走了我碗裡的排骨,等待着我的回答。
當然了,這種情況下就是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我可不想被她倆搞得連塊肉都沒的吃。於是乎,我很無所謂的提了下小茜的全名,哎呀,茜奶奶你比我大,不會怪我的對吧,意淫完之後吃肉,啊哈哈。
“反差太大。”
“表裡不一。”
“口是心非。”
“吃着鍋裡的,惦記着碗裡的。”
林溢和馨兒唔唔的搖搖頭,咂咂嘴的演繹着雙簧的真諦,這架勢似乎怪我走位太差一般,靠。熬過下午做作業的艱難時光,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的我一點都不敢怠慢作業,主要不是因爲林溢的看管,而是內心的責任感驅使着我必須這麼做,馨兒我是沒打算再讓她上學了,當然我也願意養她,哪怕一天到晚的工作外加週末的兼職,我也願意。除此之外還有林溢,心瑤,小茜,我得靠自己的雙手去養活她們,雖然後兩者家裡很有錢,但是我不願意做小白臉,我要努力,我要掙錢。
如此的想法在心裡默默的埋下了種子,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好好學習?所以,認真的做每門功課,強迫自己做最不喜歡的英語,現在我都感覺我的作業量差不多又多了一倍。
連續做了4個多小時的作業,很累,卻不想休息,就算休息,也是在思考問題思考方法,因爲我知道,我一偷懶,很可能就意味着高考落後一分,就意味着……不多說了,換成當前社會流行語就是,少了變成土豪的可能。
林溢中途給我端來的水我都忘記喝了,所以冷掉了,不過她耐心的換熱水,囑咐我要喝,可是我還是沒遂了她的心意。這樣癲狂佝僂着背做着作業倒是讓她心疼不已,她何嘗看不出我這番改變背後的意思,所以說她是最懂我的人一點也不爲過。
沒辦法,最後她只能用殺手鐗了。一雙細小的手按在我的肩兩邊,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回頭看了一眼,是馨兒的手,白皙細嫩,雖沒有初生嬰兒般的稚嫩,但嫺熟的遊走在我的脖子肩膀一帶,讓我體會到如沐春風的涵義。
“哥,休息會兒,喝口水吧。”最喜歡聽溫柔的聲音了,像是被灌了迷藥一般,我不由自主的停下筆,拿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林姐姐……你看。”
“還是咱家馨兒有用,一句話就把你制服了,我一點屁用都沒有,哎,沒有地位啊。”林溢坐在牀沿,摸着自己的手指,幽幽的說了一句。
哎呦,打我幹嘛,聽見了,聽見了,這就去安慰一下,果然,女人不是好惹的生物。
“陪你鬧騰一會兒,先道個歉,感謝娘子的茶水。”
“哼。”
“給你揉揉肩。”
“哼,哎呀,你輕點,疼……”
我溫柔點便是。無限刺激潛能以後,作業差不多做完了,額,肚子嘰裡咕嚕的再叫,咱到底啥時去小茜家。
誠是如此,我也不能表現的太着急,陪着笑看着她倆鬥地主,蛋疼的是,一榮具榮,一損具損,她倆人死活只當農民,壓榨地主,不亦樂乎。直到小茜來了電話,她們才明白月亮從樓房後默然升起。
殘花已謝,夜已黑,沈辰……太淒涼了。”小茜姐姐家好大啊。”馨兒去哪兒都要點評一番。
“和咱家一個戶型的吖。”我多嘴了一句卻被林溢借題發揮起來。
“有啥感覺?”
“嗯。嗯,嗯……嗯?”混沌過後立刻反應過來,搖搖頭,“似曾相識。”
明顯我的2b話語與我傻逼動作極其的不搭,林溢沒有點破我,點了點頭,卻給了我個眼神,手爪卻在我的腰間放了個大,哎呀,你還不如說破呢。
大叫一聲引來了小茜,看到林溢的魔爪仍駐留在我身上之後,沒有絲毫的同情,卻是玩味的一笑,轉身,圍裙隨之搖擺,像黃昏下兩邊一束搖曳的蘆草,獨自娛樂於天地之間。
然而,這麼遠觀,少了幾分嫵媚,少了幾分俏皮的她還有下廚婦女的韻味。
我跟隨小茜進了廚房,小孩子似的伸手吃了塊雞肉,和設定情節一樣,小茜白了我一眼,讓我洗手。
洗完手後,小茜還在燒菜,看着背部的身軀,心裡就癢癢了,站在成熟和發育的角度,四個女生中身材最好的就是小茜了,尤其是臀部,夠翹,以後肯定能給我生個兒子。
哎呀,我咋又婦人之仁的思想了,呸呸呸,生個龍鳳胎,哈哈。”老孃都這麼主動了,你還不抱抱我?”
幽怨,絕對是幽怨。
“這樣好了嗎?”我一把抱上去,每次抱都有一種新感覺,“大了。”
好吧,連小茜我都開始猥瑣了。
“去死。”小茜羞紅了下臉,默認了我這種捂着她胸的行爲,“誒,聽林溢說馨兒病了,要不要錢,不夠問我要。”
從這句話中可以明白小茜挺關心馨兒的,要是搭我以前的性格,絕對的好啊好啊叫着,而現在……
“謝謝,不過你瞭解我的。”我搖了搖頭,吻了小茜一下,感覺倍兒的爽。
小茜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笑了笑,告訴我她的就是我的,要幫忙就說一聲,然後讓我放開她,去擺放碗筷。
當然了,離開廚房的時候,我沒客氣的多楷了下油,流氓?我早習慣了。菜很多,都是小茜姐親自做的,光嗅嗅味道,觀觀顏色,就能知曉菜做的怎麼樣,當然了不是武林外傳中的大嘴師傅,味覺都沒了,還嚐個屁啊。
三女一男,典型符合日本a片中4p人數,好吧,想的遠了,有點邪惡。
gk飯菜吧,不能荒廢了小茜姐的一片好意不是嗎?
不是大場面,也就沒有人致辭,我們4個就好像是第一次見面的人一樣,一個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楸人跟看耍猴似的,可是,我餓啊,哪有時間顧你們,迅速的了斷,夾上一塊肉就塞到自己的嘴裡,心滿意足之後,卻發現……三雙犀利的寒光,趕腳又要粗大事了。
同樣此時,手機震動了下,胖子的短信,“郝建明天要回學校了。”
臥槽,真是……
八成胖子一家又和郝建一家在一起吃飯吧,郝建回來,晴天霹靂?不,只是可能又要找我的麻煩了,讓他來吧。
富二代不愧是富二代,搞定那些仇家沒少問自己的老爹要錢吧,也是,他家那麼大的產業,不差那點兒錢。
那麼我該怎麼辦?順其自然唄,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你再咬我一口,我……咬你兩口。
然而現在不應該研究郝建,而是……
“你別吃了。”
“看我們吃。”
我望了一眼小茜,這死丫頭有木有姐姐的風範,一句話都不幫我,只顧給林溢馨兒夾菜,好歹你夾根青菜給我啊,沆瀣一氣。
“我還沒轉正,別看我,馨兒林溢多吃點。”臥槽,這家主人究竟成誰了,丫的你的女王風範呢。
無奈之下,親爸親媽的叫着,諂媚猥瑣的笑容配上在燈光下顯得油光鋥亮的頭髮,簡直21世紀的純種新漢奸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