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個男人其實是斯拉夫人?
說起來,我們斯拉夫人體內也流淌着諾斯人的血液,我們斯拉夫人也是諾斯人中的一支,我們斯拉夫人也是從斯堪的納維亞遷移過來的。
那個男人在是諾斯人的同時也是我們斯拉夫人?
費奧多羅維奇想着想着,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北歐五國的情報系統早就被毛熊國的情報人員滲透成篩子了,在北歐五國調查那個男人身份的時候他們也拿到了一份同樣的調查結果,調查結果顯示,那個男人不是北歐五國任何一個國家的居民。
這個結果讓毛熊國接受不了。
現代社會又不是中世紀,北歐五國也不是什麼人口大國,人口檔案建立的相當完善,他們應該能輕鬆找到對方的信息纔對。
可北歐五國偏偏沒有找到對方留下的點滴信息。
現在想來,對方如果是我們毛熊國公民,那就能解釋這一切了。
畢竟你北歐五國的數據庫再完善,也拿不到我毛熊國的數據。
但還需要再確認一下。
費奧多羅維奇拿着手機調出那個男子在冰島海岸警衛隊總部開會的照片,態度嚴肅的說道:“你看是不是這個人?”
少將手裡怎麼有這個男人的照片,而且看照片背景對方和冰島總統相見甚歡。
莫非超凡者根本不是最近纔出現的,而是像網上說的那樣自古就有,只不過政府隱瞞了真相,利用科學誤導大衆,其實超凡者早就在暗地裡爲政府效力了?
可爲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我也是專家啊,我也交友廣闊啊,政府之中,我的酒友,怎麼就沒有一個人對我透露點風聲呢?怎麼全部都瞞着我啊?
酒肉朋友果然不靠譜。
彼得洛夫心裡直打鼓,尋思着自己要怎麼坦白才能不被打死,說自己出現了幻覺?還是說自己忽悠上級騙經費的老毛病犯了,所以本能的忽悠了費奧多羅維奇少將?
怎麼感覺自己不管怎麼說下場都不會太好的樣子,可如果不說的話會死的更慘。
算了,我解釋清楚吧,大不了被關禁閉,總比死了好。
彼得洛夫鼓起勇氣,張嘴就說道:“少將先生,我……。”
費奧多羅維奇陸聞言看向彼得洛夫,電話突然響了。
他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雙腿合併,身挺直,態度變得無比的端正,“總統……是,好,我馬上停下來……關於超凡者,我這邊有了新的發現……是,好,我馬上送過去。”
掛斷電話,費奧多羅維奇沉聲說道:“北歐五國召開安全峰會,商量捕捉大蛇耶夢加得,邀請我們毛熊國參加,總統已經答應了……所有針對大蛇耶夢加得的行動都暫時停下來,等待會議結束之後再做決定,希望大家不要把這裡的事情傳出去。”
“應該的。”
“我們不會傳出去。”
“我們絕對會閉嘴。”
專家學者們紛紛開口,他們心裡還是有數的,這種事情屬於透露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大頭兵們可不會管他們在學術界的地位,泄露了機密,抓起來直接槍斃都是很有可能的。
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彼得洛夫鬆了一口氣。
我相信你們不會主動透露這件事情,但我怕你們被動泄露另外一件事情啊。
就和毛熊國把北歐五國的情報系統滲透成篩子一樣,他們毛熊國的情報系統裡面也潛伏了不知道多少別人的情報人員,如果只是捕捉大蛇耶夢加得也就算了,現在事情牽扯到另外一位超凡者,他也不敢冒風險。
還是請他們喝咖啡好了。
想到了這裡,費奧多羅維奇揹着手,輕咳一聲,“……咳咳,我最近買了一罐咖啡,速溶的,很好喝,有想留下來喝咖啡的嗎?”
在場的專家學者聽着面部就跟集體中風了一樣抽搐了起來,想喝咖啡?還是速溶的?我說不想喝行不行?
作爲經常要和政府打交道討要經費的人,這些專家學者沒有一個是傻的,這位少將先生已經把話說的再清楚明白不過了,要是不答應的話估計就不是喝咖啡而是關禁閉了。
那些科學家和研究員還有點矜持,民俗專家們就放飛自我了。
“費奧多羅維奇先生的咖啡是什麼品牌的?一定是大牌子吧,我還從來都沒有喝過品牌咖啡,一定要嘗試下。”
“能得到少將先生喜歡的咖啡一定非常好喝,等我在少將先生這裡喝完回去之後一定要多購買幾罐喝。”
“喝多了現磨咖啡,我覺得速溶咖啡纔是咖啡的正確食用方法。”
看着大家這麼想品嚐自己的咖啡,費奧多羅維奇笑了起來,果然,速溶纔是咖啡的真諦,現磨都是小資異端。
他點了點頭,“士兵,把各位帶下去喝咖啡,彼得洛夫,你跟我走,總統先生很看重你和那位超凡者的關係,他要帶你參加安全峰會。”
彼得洛夫面色僵硬了起來,我現在說我不認識他會不會被自殺?
他走上來拍着他的肩膀,鼓勵道:“好好加油,說不定將來我們會是同事,到時候我請你喝咖啡。”
……
毛熊國總統專機‘伊爾-300’號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線條,穩穩的停在雷克雅未克國際機場上。
從飛機裡下來的總統亞歷山大在警衛的保護下一邊走着一邊吩咐秘書下指令,他後面,費奧多羅維奇正在小聲和彼得洛夫說話,叮囑他。
“不要緊張,不要有壓力,你就當自己去參加經常在電視上露面的明星開的演唱會。”
我不是因爲要見那麼多總統纔有壓力的,我是因爲壓根不認識對方纔有壓力啊。
彼得洛夫現在的感覺很不好,他覺得自己現在正在進入死亡倒計時,偏偏還不能把一切說出來。
不說出來還能再搶救一下,說出來直接暴斃了。
“……到了會場按照計劃去做就可以了,我會配合你的。”
“費奧多羅維奇少將。”彼得洛夫突然喊了一句。
費奧多羅維奇好奇的看着他,“有事?”
“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