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真的非常有效率,紀琬一起牀路過院子,就看見大哥帶着二哥這個大怨種在和泥。
本來想着用泥做的,沒成想大哥居然去其他村裡買了磚,這個可是很值錢的,一塊就要三分。
幸好烤箱不需要太多的磚,不然就虧大了。
中午吃飯,大哥和二哥都是匆匆忙忙幹了兩碗飯,就去院子繼續做烤箱了。
烤箱放在了外面的棚裡,現在已經快做完了,瓷缸也已經放在上面,側面都用泥巴緊貼平臺。
瓷缸上面正中間鑿了一個圓孔,上面插了一個鐵管,是從家裡堆物品的地方找到的,很破舊。
用來做煙囪,不錯。
到了下午五六點鐘,天已昏沉,大哥加急都做好了,“小妹,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要的烤箱。”
紀琬從孩子的屋裡走出來,一到院子,就看見大哥和二哥站在烤箱的旁邊。
果然做的和紀琬腦子裡的一模一樣,“大哥你做的太厲害了,簡直一模一樣。”
做的甚至比紀琬以往見過的還要精緻一些,果然大哥是靠手藝的。
“小妹,二哥也是出了不少力的,這些磚頭都是我搬的。”二哥在一旁甚是吃味,重活都是他幹,輕活都是大哥幹。
到頭來,誇得還不是他。
“二哥也厲害,力氣大。”紀琬忍不住打趣着。
大哥撐在烤箱上,“小妹,你慢慢欣賞,我哥倆要去休息了。”
“行行行。”紀琬忙着看烤箱,腦子裡已經想好等會要做什麼了。
有了烤箱就是擁有美食的一大步。
家裡的人下午都在自個兒的房裡,冬天快過去了,到時候春耕又要忙碌一場,從早到晚都在田裡忙活,想休息都休息不了。
吃過晚飯,大嫂和紀琬在廚房洗碗,“小妹,我最近吃啥都沒什麼胃口,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等我明日給你做些新鮮吃食。”
“成,還是小妹對我最好了。”
還好二嫂不在,不然又要上演一場爭寵大戲。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荷,陳荷,我是何秀啊!快開門。”
在餐桌上嗑瓜子的陳荷,一聽見是自己的老姐妹,趕緊就跑去開門,“何秀你咋來了,大晚上來找我嘮嗑嗎?”
“大事,大事,趕緊的,去大隊田裡,那邊不是有個咱們放稻草的土房子嘛?就在剛纔,咱們村有個老夢遊的,他今兒個幹活太累,早睡,沒想到夢遊走到了土房子那,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醒了,一醒來看見自己站在土房子面前,就知道了自己肯定又是夢遊了。”
“他聽到土房子裡面有聲響,以爲是有賊,趕緊跑回去喊了幾個村裡的壯漢。推開門準備跟裡面的人打一架的時候,你知道他看見了什麼嗎?”
說到這何秀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荷聽的有些急,“說啊,你這說半句話,讓我心癢癢的。”
“你別急嘛,他看見徐寡婦和葛嬸子的男人,還有村裡的老流氓在裡面……”
後面不說,陳荷也知道了,“趕緊,走走走,看熱鬧去。”
陳荷拉着紀琬還有兩個二媳婦,馬不停蹄的去了田裡。
哇,這一去,已經有不少人了,估摸着大隊長也快到了,她們也算第二時候得到消息了。
陳荷帶着家裡的女眷,奮勇向前,努力的擠進了第一戰線。
“嚯!真是一出好戲。”紀琬可是活了兩輩子都沒見到這麼牛的場面。
這算是徐寡婦的高光時刻了,熱搜都不敢有這麼刺激的事情。
屋內,地上全都是散落的衣服,男人的褲子,女人的內衣。
稻草堆裡三個裸露着的赤身,簡直讓人看了捂眼睛。
“完了完了,小妹,我看了要長針眼了。”二嫂雙手捂住眼睛,看的紀琬忍不住發笑。
徐寡婦驚恐的用稻草捂住身體,原本騎在徐寡婦身上的兩個人,立刻去撿褲子。
“殺千刀的貨,今天老孃和你拼了。”葛嬸子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所有人都好像心有靈犀一樣,立刻讓出了一條路。
葛嬸子瘋瘋癲癲的,走路也是七拐八拐,但目的地就是去土房子裡,臉上佈滿淚痕。
直到站在土房子門口,看見自己男人在穿褲子,葛嬸子以超快的速度,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上去抓住自己男人,“你這個負心漢,老孃平日裡伺候你,伺候孫子,年輕時伺候你爹孃,你現在就這麼對我?”
“這個騷浪貨,你不是愛騷嗎?今天就讓你騷個夠。”葛嬸子撓完自己男人,就衝向想努力把自己埋進稻草的徐寡婦。
迅速把蓋在徐寡婦身上的稻草,扒的精光,一切的一切,又一次暴露在所有人的眼裡。
紀琬簡直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湊在家人耳邊忍不住讚歎,“葛嬸子還真是武力值爆棚,徐寡婦胖成這樣,這兩個男的平日裡沒少貼補她,不然怎麼吃的肥頭大耳。”
剛說完,另一個村婦就趕緊插嘴,“貼補他的只有葛嬸子男人,那個老流氓據說是在半道上碰到他倆行苟且之事,然後他倆怕事情敗露,就拉着這個老流氓一起了。”
牛啊牛啊,3p?
沒想到徐寡婦這麼會,玩的好開。
真是土妞進城,開眼了。
“啊……”徐寡婦被嚇得豬叫聲都震天響地。
葛嬸子大抵是聽煩了,直接一個大嘴巴子閃過去,“啪”的一聲,一個不夠,直接左右開弓。
“姦夫蕩婦,你這張臉,今日不給你扇腫了,我就不姓葛。”
周圍人沒人敢去阻止,瘋起來的葛嬸子,可以說是無能能敵。
就當大家還在看好戲的時候,大隊長來了。
“鬧什麼呢?你們也不知道去攔着點。”大隊長趕緊吩咐幾個人兩個婆娘拉開了。
葛嬸子還揪着徐寡婦的頭髮“念念不忘”,嘴裡還說着髒話,“算你好運,不然老孃非扒了你的皮。”
兩個男的,現在早就已經趁亂穿好衣服,就只有徐寡婦光的和白斬雞一樣。
大隊長扶了扶額,指着徐寡婦,“把衣服穿好,成什麼樣子,丟盡了我們江州村的臉。”
“大隊長啊!你要爲我做主啊!這個賤人勾引我男人,實在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