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在美女堆中就有四人憤怒的暴起,攻向戴文禮和凡斌的要害。凡斌哪裡見過這個場面,早就被戴文禮的行爲嚇的說不出話,此刻才能喊出“救命啊,戴總,救我”
戴文禮一腳踹開攻擊向凡斌的一個美女“廢物”然後鄙夷的看向凡斌。
但這時戴文禮的背後可就露給他背後的天雨使者,有這個大好機會,天雨使者怎麼能放棄,手中一把舞扇展開,舞扇之上是一個躍然紙上的美人起舞圖,一雙魅惑之眼如同活了一般讓人有一種眼睛在動的錯覺,無時無刻的不在迷惑眼前之人。再往上看見扇骨突出,一個個都有四棱角的尖刺。熱情似火的扇面寒芒似冰的扇骨。
帶着火熱的寒芒刺向戴文禮後背,戴文禮好似不知情一般,站立當場,一絲不動,凡斌都看見了天雨使者殺來,他又驚呼“戴總,小心背後”
可是已經來不及,天雨使者已經只差一步,戴文禮嘴角一翹,露出得意的笑容。
叮的一聲,天雨使者的舞扇此時被人打掉,一個腳擡的很高的女人用自己高跟鞋踢掉了天雨使者的舞扇,阻攔之人是一起混入在陪酒中的戴文禮暗衛,戴文禮尤其喜好女人,所以他的保鏢都是清一色女人,而且還是美女級別的。
凡斌都看傻眼了,怎麼回事,剛剛還躺在自己懷中的柔弱女子都一個個變成了武林高手,各種高難度動作。這站立一字馬,得多有柔韌性啊,說着凡斌有些胡思亂想了。
“保護禮少”高跟鞋女人大呼一聲,英氣十足,隨後一把小刀閃現在手,唰唰兩下就在自己的緊身短裙兩側劃開,白皙的大腿快露到腰間,露出裡面內衣,這樣才方便之後打鬥,緊身羣太束縛他的行動。立馬剩餘的所有女人都站在高跟鞋女之後,對着剩餘的四個天雨使者虎視眈眈。
凡斌看着這大長腿,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戴文禮走到他身邊,把手放在凡斌的肩膀之上“喜歡嘛,好看嘛”
“喜歡,好看”凡斌木訥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現在他哪裡不明白,這些女人都是戴文禮的女人他哪裡敢動,再想想剛剛他還偷偷摸了好幾個人,會不會被戴文禮惦記,之後他更是嚇的連忙跟戴文禮賠罪。
“沒事,如果你喜歡可以試一試的”戴文禮彷彿不在意凡斌對自己女人的窺伺,甚至還想一起分享。
戴文禮雖這麼說,可凡斌不敢動啊,就是戴文禮願意他也同樣不敢,怕戴文禮哪天就秋後算賬,美女雖好但也得有命享受“不不不,我怎麼敢動大哥之人”
“哈哈,就衝你這一聲大哥,我就準了”戴文禮似乎心情很好,即使包廂內已經打鬥成一團。
但他隨即臉色變冷“不過,那得等我玩厭了,否則我的東西誰都不能碰,哪怕是看一眼,下次我會要了你眼珠”戴文禮佔有慾很強,他的東西絕對不允許別人碰,哪怕是多看一眼。真如他所說,哪天厭煩了,他真的會把人賞給凡斌,可不是現在。
這嚇的凡斌差點跪下來,立馬閉上雙眼給戴文禮一再道歉。
“哈哈,逗你玩呢,好好坐下看戲”戴文禮哈哈大笑,他就喜歡別人俱他怕他的模樣,那樣才能彰顯他威嚴。
凡斌顫顫巍巍的跟着坐下,雙腿依舊還在擺動,眼睛依舊閉着不敢睜開,就怕一睜開眼珠就沒了。
戴文禮拿起酒杯“來,喝酒,看戲”
見凡斌還是直髮抖沒有反應,戴文禮厲吼“我讓你睜開眼睛,喝酒,看戲,你聽不見嘛”
“我聽見了,聽見了”凡斌又一陣顫抖,他緩緩睜開眼睛,可卻不敢看向場中,拿起酒杯,杯中酒水隨着他手的抖動跟着一起晃動。
“我讓你看戲”
凡斌哪裡敢反抗,他擡起自己驚恐發白的面孔,看向包廂內打鬥的一羣人,猛的喝了一口酒,有了酒精的加持,凡斌膽子也大了一些,抖動也沒有之前那麼劇烈了。
“好好看,這戲平時可看不到”戴文禮滿意的品了一口酒。
場中兩撥人纏鬥在一起,天雨使者更擅長魅惑之術,可對方是女人,她們的實力就折損一大半。加上人數上吃虧,漸漸落入下風。
幾個天風使者都身受多處傷痕,幾人對視一眼,然後三人衝出,剩餘一人衝向門口,她們已經有了退意,本來也是過來演戲,如果刺殺失敗也不會有懲罰,保存戰鬥力再思復仇。
可高跟鞋女一馬當先佔據了門口位置,逼退了奇襲之人“想逃,哪裡有那麼容易”
刺殺戴文禮她可知道後果會如何,一旦放走人她可承受不起戴文禮的折磨。戴文禮狠起來可不會憐香惜玉,他的眼裡再美的人都只是玩物。
見實在逃脫不掉,一個年級稍大的天雨使者說道“戴總,今日使我們天罰冒犯,想必你也聽過天罰,你也殺掉了我們一個使者,我們就罷手如何,今日之後我們天罰絕對不會再找戴總麻煩”說話之時她發送自己的魅功希望能誘惑到戴文禮。
她只能拿出天罰來逼戴文禮退讓,否則她們今天就要葬身於此。
“天罰!”高跟鞋女聽到天罰,她的神情也有了變化,天罰的威名她自然知曉,她忌憚的不是天罰的實力,擔心的是殺手總是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防不勝防,惹到他們一日不滅以後就很難有安心之日。
見高跟鞋女有了變化,動作也停止了下來,天雨自知有戲,就還想開口,可戴文禮卻直接打斷她的話“天罰,那又如何,以爲我風揚會怕,知道風揚背後是誰嘛,知道的話就是借你們天罰十個膽子都不敢來哪怕一句狠話,你說算了?呵呵,想刺殺我一句算了就可以了!只怕你們想多了,怪就怪你們命不好,惹到我,殺,一個不留,把屍體送過去然後傳話給天罰,讓他們首領過來請罪,否則我滅了天罰”
戴文禮的話霸氣無比,絲毫沒有把天罰放在眼裡,他還要天罰親自過來請罪,這話落入別人耳中一定認爲戴文禮瘋了,或許能說出這話的人在這世上還有一些,但這七安絕對沒有。誰會去惹這樣一個殺神。
“狂妄,就你也敢讓天罰大人請罪”天罰是他們信仰,不容褻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殺”戴文禮也不辯駁,他還是拉着凡斌喝酒,凡斌早就如同一個機器人,只會碰杯喝酒。
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衝了上去,她們絲毫不敢違背戴文禮的一言一行。
“拼了”這些天雨使者的嫵媚不顯,所有人手捏舞扇底部一個按鈕,狠狠一按,舞扇中的舞女臉上粉撲抖落散發,霎時空氣中出現粉紅的粉塵同時伴隨香濃的香氣。衝在前面的幾個侍衛立馬出現混亂思維,然後就是狂放大笑,身體燥熱嫵媚,說着就開始褪去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