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怡,你傻我不傻,楚少如此的青年才俊,你不要,還不能讓別人要,你以爲我那些美麗的衣服,名貴的包,昂貴的化妝品都是哪裡來的,如果我跟你一樣,我現在可能也是一個給別人打工受欺負的實習生呢”鍾姝此時一改之前和孫怡要好的樣子,現在的她表現出無限的野心。一個上位的野心。
“鍾姝,你不知道楚起是什麼人嘛,他給不了你的幸福,他玩膩之後一定會拋棄你”孫怡還想勸解鍾姝
“閉嘴,那又怎麼樣,我現在過的很好,那就很好”鍾姝厲聲喝止孫怡,說她跟孫怡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曾經她也和孫怡一般有自己美好的夢,可現實呢,她到處碰壁,都是白眼,都是被規則,她都一一拒絕,最後呢,只能是一個受辱的窮困日子,後來她明白了,後來她變了,後來她就不在是那個鍾姝。
孫怡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這些日子鍾姝突然有了很多奢侈用品,一旦問她,她就會說是假的,冒牌的而已,孫怡也沒有多想。
“楚少,我剛剛聽到孫怡說要敲詐你一筆,她先勾引你,然後讓我拍照威脅你拿錢,可我不同意如此卑劣之事,所以我嚴辭拒絕,我還勸過她,但她不聽我的話,誰知她竟然不聽我的勸告,還夥同這店裡的人來構陷你,我看錯了孫怡,沒想到她如此,楚少可別誤會我”鍾姝話鋒一轉,嘴裡說的孫怡是一個卑鄙無恥到極致的女人,楚起完全是一個受害者,楚起很滿意的點頭,手指在鍾姝嘴角一勾。
“哈哈,知道你忠心,幸好有你暗中通知我才能看破此局,只是沒想到那女子背後偷襲”
兩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這一丘之貉真是相當般配,配合的天衣無縫。如果不知道真情的人都會以爲受害者是楚起,施暴者是蘇三三和孫怡。
“你們,你們”孫怡已經氣到無法再多說一句話。
“你先休息一會,這種小人我替你解決”朱顏飛抓住孫怡的胳膊,孫怡立刻平心靜氣。朱顏飛轉過身看兩人“狗男女放在你們身上都是侮辱了狗,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你說什麼,敢羞辱我,我一定要弄死你”楚起暴怒,他被朱顏飛指着鼻子罵畜生不如,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說話之間,呼啦啦的就是一羣人衝了進來。
“誰敢打楚家的人,不想活啦”爲首之人是一個大鼻子男人,臉上還有些坑坑窪窪,這些人都是楚家豢養的一些打手,平時除了解決工作中不可說的問題之外剩下就是保護家庭成員安全。聽說楚起被打,立馬楚家就派人來。
“麻臉,我在這”楚起大聲呼喊,叫麻臉的男人立刻恭謹的走到楚起面前
“二公子,我來遲了一步,希望你不要責怪”
“無妨,你能來就好,我被這店內人構陷,你趕快給我砸了這店”
“好嘞,你就看我的”麻臉最擅長幹這樣的事,平時燒殺搶掠的事他可沒少幹,捲起袖子就牛哄哄的晃盪走動。
“我看誰敢”立馬仁五的人跟麻臉對立起來,一時間店裡氛圍相當緊張。
“就你們這幾人,還在我麻爺面前囂張,給我上”麻臉根本不把仁五這幾個人放在眼裡,楚起也沒跟楚家說明這些人是仁五的人。
“好久沒有人敢不把我們仁義集團放在眼裡,不把我們五爺放在眼裡”那人爲仁五衛隊之一,從小受仁五恩惠,早已把仁五當做最重要之人,不得有人能挑釁仁五的威信。
“什麼,你是仁五五爺的人?”麻臉瞬間黑了臉,仁五皮澤葉安祁斐這四人在七安可是赫赫有名,一方霸主,他們只是無大將風範但想要飛黃騰達之人,爲了錢財就做了大家族或者大企業的打手,平時對付一些普通人還行,真要是跟這幾方大佬對峙他們可沒那個膽,麻臉此時已有退卻之心。回頭看向楚起,眼中都是祈求之意。
“動手,出什麼事我盯着,他們幾個可代表不了五爺,不過幾個小嘍嘍,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我給五爺親自賠罪”在楚起心中早已把不敢動手的朱顏飛定爲一個無關輕重的人物,聽楚起這麼一說,麻臉的膽怯少了幾分,原來只是幾個小嘍嘍,如果自己打了那以後可以吹牛自己打過仁五的人,這話可以讓自己吹一輩子的,想想還挺開心,於是他又挺挺胸口,整整嗓音。
“如果是五爺我是不敢動,可就你們幾個無名小輩也想借名嚇唬我,看我不教訓教訓你們”麻臉帶頭跟仁五的人交手起來。
仁五的衛隊之人都是受過搏命的訓練,怎麼能是這幾個人能對付,很快,麻臉這些人就被揍趴在地下不能動彈,爲首的衛隊三號腳就踩在麻臉的臉上。
仁五衛隊都從不用真名,只有編號,依次是一號,二號,三號,四號,六號...。唯獨沒有五號,應該要避諱仁五的名字。被派來的人就是三號,十號,十一號,二十號和二十五號。
“敢輕視五爺,你該死”三號腳上一用力,直接狠狠踩踏在麻臉嘴上,立刻麻臉的嘴角鮮血直流,一地的碎牙散落滿地,麻臉哀嚎大叫,不停求饒,可能是嫌他太鼓譟,三號直接又一腳把麻臉踢暈。
然後銳利之眼轉向楚起,楚起和鍾姝慌亂的後退“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楚家的人,你們不能動我”
“起少,你可要保護我”鍾姝緊緊的抱住楚起,生怕被楚起拋棄,只是此刻沒了得意,沒了嫵媚。
“到現在你還在想靠自己家世來威脅,如果你沒了家世又如何”朱顏飛淡然一笑,這些人沒了靠山就是一個廢物,啥也不是。
“我承認你們很能打,可那又怎麼樣,我楚家可不只是被打幾下就會怕的人”到現在楚起還指望靠自己的楚家來威懾朱顏飛等人。
“朱先生,要不就算了吧,楚家家大勢大,我們和他們撕破臉皮並沒有好處”即使現在孫怡還是在忌憚楚起家世,她只是單純以爲朱顏飛不知楚家。
“孫怡,你現在還以爲你退讓他就會放過你,他這種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勢弱就求饒勢強就得寸進尺,你唯有徹底打怕他,徹底解決他”朱顏飛這次再也沒有聽從孫怡的話,之前他是嫌麻煩,也就不動手,他不動手不是怕只是不屑,可現在他屢次挑釁,如果不動手那以後他還會跟蚊子一般不停騷擾,他不如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