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這幾人怎麼處理”鄭森指向鄭磊,他最終還是要保全自己的兒子才行
“鄭磊有你這個好父親,既然他已經受到了懲罰,這次就饒過他,其餘人的也算了,不過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朱顏飛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鄭森立馬會意.
“朱少,我一定讓他們閉嘴,絕對不會出去亂說”
“你先讓人把他們送走,你留下,我還有些事要問你”
鄭森立刻吩咐手下人把自己的兒子和大頭都帶走,此刻廠房內就只有朱顏飛,仁五,張狂,鄭森。
“聽說,你跟西城的風揚集團和皮澤的澤肈公司都有不小的合作”收下鄭森也是因爲他在西城的關係,對於以後入駐西城做好鋪墊。
“是,朱少,我們的木林是做木材起家,現在開始往娛樂方向拓展,在整個七安娛樂最有影響力的都在西城,所以多多少少都會有合作,如果朱少不滿意,那我立馬跟他們斷絕關係”仁五和皮澤一直不對付,七安人盡皆知的事,他以爲朱顏飛是要他立投名狀。
“不用,你在那挺好,一切如常,等有需要我會通知你”朱顏飛擺手,鄭森直接投靠過來,意義不大,但鄭森作爲一個釘子嵌入西城,那作用就不是一個幾十億公司的價值。
“是,明白”鄭森也不是傻子,立刻會意朱顏飛的意思,他現在就是一個臥底在西城的棋子“那個朱少,我知道你看不上木林,但我不能不表明決心,我會把六成的股份獻給朱少,希望朱少不要拒絕”
鄭森無非就是害怕自己不給點東西,朱顏飛不放心自己,朱顏飛同樣明白鄭森的目的,一味的拒絕也不好,隨即他點點頭“這樣也行,不過我不會收,我會讓我妻子凡若水接手,你到時候把合同給我就行,沒事了,你就下去吧”
“是,朱少,我就先告退”鄭森這才安心的離開,他心裡還牽掛着鄭磊,第一時間就趕往醫院。
“朱先生,這個鄭森可靠嘛”仁五對於鄭森還是抱有懷疑態度,經過這次東城動亂,他的疑心就比以前重了很多。
“放心吧,他是聰明人,知道如何選擇,如果他不知道,那他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朱顏飛看人一向很準,鄭森什麼樣的人他一眼就可以看穿。
“五爺,你就是瞎操心,朱先生肯定運籌帷幄,誰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仁五一腳揣在張狂屁股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長本事了,還會說成語”
張狂揉了揉屁股“五爺,不學習就要被淘汰,你還不給我學習學習啊”
“你這話說的還挺對”仁五和張狂這些下屬的關係顯得更融洽,平時也打打鬧鬧的,與其說張狂五人和仁五是上下級關係,更不如說相當於父子之間的關係。朱顏飛同樣對下屬也沒有太多架子,還會偶爾參與他們的鬥嘴。
“五爺,你看,朱先生都說對”張狂這次機敏的躲過了仁五飛踹的一腳
“別沒大沒小的,對朱先生要抱有敬畏之心”
“不用,我們都是兄弟,沒那麼多繁文縟節”
“還是朱先生和善”張狂有了朱顏飛的話,跟有了尚方寶劍一樣“朱先生,我有一事想問,不知道能不能...”
“張狂你...”仁五嚇一跳,他都不敢對朱顏飛有疑問,張狂怎麼敢,萬一惹怒了朱顏飛,到時候他可保不住張狂。
朱顏飛舉手打斷了仁五的話“問吧”
“朱先生,以你的能力,平定七安也不過分分鐘鐘的事,爲什麼那麼麻煩,太繞了,我就喜歡直接碾壓過去”張狂的性格比較直也容易衝動,他們五虎將也曾經和朱顏飛比劃過,一招沒過就全部被放倒在地,自此之後幾人對朱顏飛的敬仰沒有任何保留。
“張狂,你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認爲我的實力很強?”
張狂瘋狂點頭,至少在他的認知中沒有比朱顏飛還厲害的人。
“呵呵,可是就我知道,比我厲害的就有不少”朱顏飛的思緒彷彿被拉回過去“別的不說,我認識的人中就有一個跟我一般年紀的人,我從小到大就沒有贏過他”眼中冒着精光,好像憋着那麼一股戰意。
“什麼,還有這樣的人”張狂長大了嘴巴,不僅他,就連仁五也驚訝無比,他以前以爲他的三叔呂方候是最厲害的一批人,後來遇到朱顏飛遠超他三叔,現在竟然還有比朱顏飛還厲害的人。
“是啊,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稍微以驕傲失誤,那就是粉身碎骨,所以永遠不要自大”朱顏飛願意說出來,也是在提醒仁五幾人,不要以爲在七安達到一定成績,就開始飄起來。
“敬遵朱先生教誨”仁五和張狂躬身迴應,他們的確在心裡多多少少認爲自己在七安可以橫着走,現在他們纔有一些心悸。
“好啦,都回去吧”朱顏飛話音剛落,就消失在兩人面前,張狂四周尋找,一個人影都搜索不到“五爺,這朱先生要成仙了,怎麼能突然消失”
“朱先生的能耐不是我們能揣測的,記住朱先生的話,人外有人,朱先生這樣的人都如此,我們哪裡還來的臉皮去囂張”仁五對於朱顏飛的敬重越發加重。
“是,我也要回去修煉,不奢求能達到朱顏飛的實力,但希望能接近朱先生的萬分之一”張狂急切想回去鍛鍊,朱顏飛拍了魎來訓練他們,他們都能切身感受到自己的進步。
仁五看着張狂恢復了奮鬥的心,很是欣慰,看着張狂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有一種望子成龍的心態。
穆雪家中,慕菲和穆風爲了防止穆雪偷跑通知朱顏飛,他們輪流守在客廳盯着穆雪的房間,到晚飯的時候,穆雪也依舊沒有出門吃飯,敲門也沒有人迴應。穆勒心疼自己的女兒,他端了一碗麪就要給穆雪送過去。
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房間內哪裡還有穆雪的身影,牀上一片混亂,窗口上還綁着牀單,穆勒趕忙跑到窗口望去,只見被單一直拖到地面。穆勒突然喊起來“不好啦,女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