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朱顏飛把要來的香檳打開。
“咦,姐夫,你拿出酒幹嘛”凡若伊着實好奇,朱彥飛從來不主動喝酒,今天竟然主動拿酒出來。她當然不知道今天朱彥飛是因爲要隨時保持清醒,纔不喝酒,但今天好不容易搞到一瓶好酒,不喝萬一被要回去就不美了。
“來來來,給你 也倒一杯”香檳也不容易喝醉,朱彥飛拿出了五個杯子,每個人都給倒了一杯。
衆人舉杯喝了一口
“嗯,口感還挺好的喝”凡虎說完還又喝了一口
“不僅好喝還很香呢”凡若伊一口飲盡,就把杯子伸到朱彥飛面前,朱彥飛淡淡一笑又給她倒了一杯
“顏飛,這是哪裡買的,下次多買點回來,我們以後招待客人也不錯”葉瀟冉看香檳也外形很精緻,口感也很好,而且朱顏飛能買得起的酒肯定也不會貴,所以買點回來,也經濟實惠。
不過凡若水嚐了一口後眉頭一皺,但稍縱即逝,又恢復平靜表情。
面對葉瀟冉的問題,朱顏飛訕訕一笑,這怎麼買,這酒喝一瓶少一瓶,一共就2000瓶,我到哪裡收集。
還沒等朱顏飛反應過來,凡若伊已經拿出手機掃描了香檳“媽,哪裡需要那麼麻煩,我從網上給你定購不過就行了”凡若伊本想自己網上訂,從葉瀟冉那悄悄賺點差價“你需要買多少...”話還沒有說完,凡若伊的話就停頓,人像被時間靜止一樣停止不動,如果沒有看到她瞪着像銅鈴大眼睛和極力擴張的櫻桃小嘴還會以爲是被點穴。
“你先給我買個十瓶,五瓶平時喝,五瓶留着招待人”葉瀟冉沒有注意到凡若伊,自顧自的說出想法。
“媽媽媽...”口齒已經不清的凡若伊無奈的說道“我買不起”她幫手機遞到了葉瀟冉面前。
“怎麼了,難道還要幾千塊一瓶”葉瀟冉不以爲然的望向手機,只是一秒鐘之後,她的表情出現了剛剛凡若伊同款表情“兩兩兩百萬”
旁邊邊喝酒邊吃菜的凡虎納悶問道“你們咋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母女同款嘛”
“你自己看”葉瀟冉白了凡虎一眼。
“我靠,這麼貴,顏飛你從哪裡偷的”凡虎一看價格也不忍說了一句芬芳。
朱顏飛沒想到凡若伊手那麼快,本來自己準備隨便說個理由就好,現在還得編個大故事了“我沒偷,是上午救了一個老人,他就送了一瓶酒給我,我想一瓶酒也沒什麼,就收了下來”說謊的顏飛臉不紅心不跳,就好像說的是真事一樣。
“你救的是誰,會給你這麼貴的酒,不會他送錯了吧,會不會又要回去”葉瀟冉想到了這些面露懼色,兩百萬他們賠的起但是要大出血,也不值當。
“不會吧,我和他推辭了半天,應該不會看錯,再說也不一定就是若伊搜的那個,可能是仿品”
“不是仿品,是真品,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我剛剛還有懷疑,但是嘗完後的口感味道來說是仿造不出來”凡若水在外留學的期間見過一次這酒,也品嚐過,這個味道她記得。
“什麼,真的,那可是兩百萬啊”葉瀟冉可是無比相信凡若水的話,她連忙從要倒酒的凡若伊手中搶過來
“幹嘛啊,媽,我還沒喝夠呢,兩百萬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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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兩百萬,那你還不要錢的喝,剩下留着過節喝”說着葉瀟冉都心疼啊,一半酒都被喝完了
朱顏飛也是好笑,你們還不知道這個價格是五百萬,那不還得再驚訝一遍,不過他沒有說,多少錢的東西他都無所謂,只要家裡人開心就好。
“瀟冉,給我再到一杯”凡虎偷偷的碰了一下葉瀟冉的胳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葉瀟冉
“滾,這麼老了還不懂事,你也配幾百萬的酒”葉瀟冉沒好氣的懟了一句“還有你,顏飛,幾百萬的酒讓你說開酒開了”就起身去把酒放起來。
第二天朱顏飛一個人走進了做偏僻的山林,這裡地處偏遠,幾公里外都廖無人煙,但風景秀麗,鳥語花香,空氣清晰,看一下心曠神怡,吸一口精神倍加,時不時還能傳來悅耳的鳥鳴聲,還有卷涓涓的流水聲,鮮豔的花朵在微風的吹拂下歡快的擺動,吸引着勤勞的小蜜蜂圍繞着它翩翩起舞。
朱顏飛越走越深,漸漸沒入了山林間,山林中安靜無比,落針可聞,地上枯葉四散各地,只要踩在上面就會發出樹葉被踩踏的聲音,可是隻要仔細觀察,朱顏飛每踩一步硬是沒有發出一絲絲聲音。
就在悠閒踏步在樹林間的時候,不遠處的樹上有一雙鷹隼般的雙眸死死的盯着朱顏飛,眼神中一時緊張一時興奮一時又擔心,可謂五味雜陳,就在他思索間朱顏飛已經走近過來,他立馬全神貫注的注視着朱顏飛的一舉一動,就連呼吸聲也像停止下來一樣,似乎和這棵大樹融爲一體。
樹下的朱顏飛沒有任何發現危險的來襲,他還是自顧自的走向前,就在他擡起腳要落下的時候,樹上的那人興奮的都像叫出聲,差點不小心掉下樹來,但他還是保持住了冷靜,依舊一動不動。
可是就在落下腳的那一刻,朱顏飛停下了腳步,腳就停滯在空中沒有動,這一個動作上樹上隱藏之人突然感覺到不妙,他現在恨不得自己親自把朱顏飛的腳按下去,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間,突然心動一陣冷意,背後就瑟瑟發冷。
朱顏飛嘴角翹起,瞬間腳風一轉,踢向身前的一堆枯葉,枯葉堆中,一個黑色的撲獸夾從中飛出,伴隨飛舞起來的枯葉朱顏飛伸手抓住一片,扔向天空,輕飄飄又薄若蟬翼的樹葉像離弦之箭飛速起來,樹上的隱藏之人大驚,知道不妙,可是時間不允許他反應,只能本來躲開,將將躲開還來不及鬆口氣,他才發現自己剛剛只想着躲開,可是沒有注意自己在樹上,結果只能是控制不住的摔落向地面,已經是這個局面他還是沒有過於害怕,只是摔一下他還暗自慶幸。
開心還沒過幾秒,摔在地上的隱藏之人立馬彈跳了起來,伴隨着驚聲尖叫,在寂靜的樹林中顯得悽慘無比,驚起無數小鳥飛走。
仔細觀察才發現,隱藏之人的屁股上正是剛剛飛出的撲獸夾,他的屁股上滲出絲絲血跡,他疼的蹦蹦跳跳的捂着屁股,不知道人還不知道他屁股被夾到哪裡了。
“魍,一點長進都沒有”朱顏飛的聲音傳了過來,隱藏之人立刻停止了跳動,用力拉開了撲獸夾扔在了一邊,看似他先狠狠的摔下來再加上鮮血淋漓,應該受了很重的傷,不過他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笑嘻嘻的跑向朱顏飛“老大,跟你比,我一萬年也趕不上啊”
朱顏飛沒有一點回應,平靜的很,只是等得魍走近的一步之時,朱顏飛腿向前一步,好像碰到了什麼,仔細一看是一根細小的白線,隨機朱顏飛往後一退。
“我靠”還在嬉笑的魍大罵一聲,本來他自己還在想朱顏飛沒有發現自己的另一個機關,正準備再坑朱顏飛一次,找點臉面回來,可是他再一次低估了朱顏飛,自己自作自受。
來不及多想,他立刻後仰起來,一根削尖的木條順着他的胸口飛過,破空聲聽着就讓人不寒而慄,一陣閃轉騰挪後終於安全了。
站在一旁的朱顏飛笑眯眯的看着魍,手中拋着一顆石子。還在心驚的魍看着這一幕就知道不好,剛轉身逃跑,可是來不及了,朱顏飛手中石子飛出,跟精確制導一樣的打在了魍的腳崴,魍就這樣向前爬了下去。
又是一陣慘叫,魍跳了起來,只見大腿上又是一個撲獸夾,他冷汗直冒啊,差點,再差點,他自己的...就沒了。
“老大,你這是要我斷子絕孫啊”魍委屈的看向朱顏飛。
“我有準頭,好了,障礙清理完畢,我們走吧,人都到齊了沒”朱顏飛沒有絲毫同情
“等着,我一定會整哭你”魍扔掉大腿上的撲獸夾,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朱顏飛回頭望向魍,嚇得魍一個激靈,馬上換上一副笑容“沒什麼沒什麼,老大,我就是在佩服老大的身手,我啥時候才能跟你一樣”
看着馬屁精一樣的魍,朱顏飛就知道他又在算計什麼損招呢“你,還差的太遠”
說話間,幾個破空的聲傳來,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林間,很快五道身影出現,齊齊躬身道“魑魅魎魈魃見過老大”
“都準備好了沒”
“時刻準備着”幾人同時應到,連魍也嚴肅起來。
“好,你們最近生活的還適應嘛”一年前,朱顏飛把他們六個人帶來了此處,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訓練,就像野人一樣生活在山林間,只是一個月前他叫所有人回來城市,開始適應新生活,並且獲取一個新身份。
“我們都已經融入新身份”一個稍微年長的男人走了出來,他身穿名牌西服,長相精緻,戴在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一點沒有辦法讓你相信他是一個高手,只會認爲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化人。他是魈,六人中的老大。
他旁邊是一個嫵媚的女人,緊身的牛仔褲無限的體現出他修長的大腿和曼妙的身材,再叫上他美麗的面龐那就更叫完美了,尤其鼻頭的那一刻痣,誘惑着人們犯罪,如果人在這就會驚呼,她就是最近剛剛出現的新星。她是魅。
再移動目光,旁邊是一個精壯的男人,肌肉鼓出來一塊塊的,甚是嚇人,他是魎。
一個暖人心微笑的男人在他旁邊,微笑治癒的美男子,他是魑。
還有一個大家閨秀氣質的女人,站在旁邊,顯得很是端莊大氣,他是魃。
最後一個就是那個滿身是血,一身學生服的魍,他是最年輕的人,纔是十八歲,一臉稚氣感,不過又透露着狡黠的眼神。
“老大,其餘人都在營地”魈適時站了出來。
“好,我們走”朱顏飛笑了笑,率先走過去。幾人跟着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