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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掌了部分兵權之後,袁買帶着郝昭等人開始整編隊伍。
騎兵的整編由袁買和王雙、牽招,三個人共同商議,郝昭因爲忌諱王雙反感自己參與,因此推辭了騎兵的討論,帶着薛欽、李勝等人整編步兵去了。
另一個被他任命爲屯長的姜城因爲騎術出色,郝昭愛惜他在馬上的出色能力,把他推薦給了王雙。
對於幾名愛將的表現,袁買深感欣慰。郝昭識大體,顧大局,不爲自己謀私,王雙耿直豪爽,牽招懂得進退之道,這樣的幾個人將來打仗的時候,必然能團結合作,立於不敗之地。
在牽招的建議下,最終由袁買拍板,把王雙奉獻的三百多匹戰馬全部收編進騎兵隊裡面,然後再把所有馬匹綜合起來比較,選取一千二百匹優質戰馬,剩下的淘汰掉送給麴義,這樣既可以提高騎兵團的戰鬥力,也可以彌補下麴義,消除他的敵視情緒。
有了方案,王雙執行起來就簡單多了,他販馬多年,對於馬的優劣,一眼就能判斷個**不離十,在他和原來的馬場親信精挑細選之下,一個多時辰的功夫,就挑選出了一千二百匹戰馬,然後把剩下的一百多匹馬交給袁買處置。
“袁中郎,馬倒是挑好了,可士兵還差接近二百人的樣子,這可如何是好?”
王雙望着領到了馬匹的一千名騎兵,另外尚且有二百匹戰馬沒有主人,正在馬廄裡悠然自得的吃草,眉頭不禁擰成了疙瘩,總不能跑去向郝昭要人吧?
袁買微微一笑:“不妨,這個我早有主意,你派人攆着馬匹跟我來。”
然後又附在王雙耳邊耳語了一陣,讓他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
王雙頓時明白了袁買的意圖,立刻喜上眉梢,命令手下去準備一盒藥材,然後又招呼了四五十人,連騎帶趕的攆着一百多匹挑剩下的戰馬,跟隨着袁買進了麴義的中軍大營。
麴義正一個人鬱悶的喝悶酒,回來後他把手下的將校罵了一通,攆出帳篷,罵他們全是廢物,事到臨頭還需要自己親自上陣,反而遭受奇恥大辱,以後只怕威信掃地。
看到袁買趕着馬匹進了大營,張武冒着再次捱罵的風險,進了帥帳報告麴義。麴義聽說袁買攆着馬匹來了,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袁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壓着怒火出來查看。
“袁監軍,既然義輸了,無話可說,騎兵你們帶走便是,爲何又趕着馬匹回來,莫非還要羞辱麴義不成?”
麴義帶着酒氣,紅着眼睛,惱怒的問道。
袁買面帶微笑,走到麴義面前,伸手攬了他的肩膀:“麴將軍這話從何說起,買是來給你送馬匹的,這些馬匹還給麴將軍,由你來支配吧,你的隊伍,多多少少總是要配些馬匹的。”
麴義有些意外,作戰的時候,就算統率的是步兵,身邊如果有幾百人的騎兵跟隨,進可攻退可守,戰敗的時候可以強行突圍。這一百多匹戰馬對自己太重要了,雖然看上去質量一般,可能是從一千匹裡面挑剩下的,但有總勝於無。
“多謝監軍,那麼義就收下了。”
麴義撫摸了下臉上的疤痕,命令張武帶人把馬匹接收了,在自己的寨柵裡新建一座馬廄,和袁買騎兵的戰馬分開。
這時候,王雙走上前來,向着麴義躬身施禮,捧上一盒藥材道:“雙特來給將軍賠罪,今日僥倖獲勝,將軍勿怪!聽聞將軍這幾日身體抱恙,想來是雙在這場比武中沾光不少,將軍你有病不言,高風亮節,雙佩服不已。袁中郎特意讓雙準備了一盒藥材獻給將軍,以表謝意!”
“呃……”
麴義一愣,旋即明白了這是袁買和王雙給自己臺階下,心裡的惱怒頓時消去了大半,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人家給自己個臺階下,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嗯嗯……是某有點不舒服,不過你王子全的武藝也的確了得,我看顏良、文丑二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在咱們河北三十萬大軍之中,你算是首屈一指了,真是年少了得!”
麴義點着頭,接過王雙的藥材,大聲的誇獎着王雙,唯恐士兵們聽不到。
袁買聽了,心裡不禁一笑,心說這個麴義表面上一介赳赳武夫,其實腦子真的挺好使的,王雙的武藝雖然強過麴義,但現在還年輕,臨陣經驗又少,肯定比不上顏良、文丑這兩大悍將,但麴義這樣說,既誇獎了王雙,又擡高了自己。
輸給了袁氏三十萬大軍中的第一猛將,也不算丟人!
“麴將軍,買還有一事相求……”
得到了馬匹,更重要的是挽回了顏面,麴義心情大好,痛快的道:“監軍儘管直說,只要義能幫上忙,一定效勞。”
袁買點點頭:“王子全的騎兵隊還差二百人,買希望再從大軍裡面借調二百人過來,不知可否?”
三千多人的隊伍已經給袁買了,麴義也不在乎再多給二百人,更何況王雙給自己找回了點面子,點頭道:“好說,讓王子全自己去營帳裡挑吧,相中那個就帶走,無論騎兵隊由誰統率,這個主將還是我麴某人嘛,騎兵訓練好了,對我麴義也有好處!”
袁買大喜:“哈哈……麴將軍能明白這個道理是最好了,我們現在同氣連枝,何必分彼此?爭取攻下代郡纔是當務之急。”
王雙對麴義道聲謝,親自去挑人了,袁買暫且辭別麴義,返回了自己的營房。
剛在帳篷裡看了一會書,士兵來報,外面有四五個人驅趕着馬車,送了二十罈美酒過來,自稱是甄堯先生派來的。
“樊虎、樊豹,你們二人親自去營寨門口把人接進來,美酒不得讓任何人觸碰!”
袁買把書合上,迅速的命樊氏兄弟親自出門迎接,免得出了差錯。
“拜見將軍,甄先生命我等來送美酒給將軍!”
一個自從進門來就低着頭的僕人,細聲細語的對袁買稟報道,這話語讓袁買覺得如此熟悉,如此動人。
“你是何人?擡起頭來!”
“嘻嘻……是小人甄宓。”
小廝擡起頭來,突然衝着袁買燦然一笑,露出潔白分編貝,竟然是女扮男裝的甄宓。
“哈哈……果然是阿宓!”
袁買大喜,衝上去一把抱起甄宓,就地轉了一圈,忍不住想要在他的臉蛋上親一口,卻被甄宓紅着臉躲開,“不要啊,當着人面,羞死人了!”
“所有人退下,樊虎、樊豹,沒本將軍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入內!”
“諾!”
樊氏兄弟答應一聲,把幾個送美酒的隨從攆出了帳篷。
幽靜的帳篷裡,袁買衝甄宓“淫.蕩”的一笑:“阿宓,現在沒人了,快讓公子親一口,這些天可把我想壞了!”
話音一落,不等甄宓說什麼,就把甄宓摟在懷裡,在她粉雕玉琢的臉蛋上親了幾口。
作爲來自後世的人,袁買明白,泡妞不能只講君子作風,後世人們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甄宓閃躲不開,被袁買一把抱在懷裡,一陣狼吻,不由得嬌喘連連。
她還是處子之身,何曾和男人這樣親熱過,此刻被袁買挑逗的渾身酥軟,無力的靠在袁買的懷裡,只是胡亂的搖擺着玉頸,躲避着袁買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