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斯蒂芬!這個壞蛋,他終於被抓了,哼!”
特護病房裡,姚舒嘉正在削着蘋果,看見電視新聞裡警方在一個汽車旅館裡頭逮捕了一干重大逃犯的時候,興奮得小刀亂舞,一臉憤恨模樣。8
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妥,回過頭來看着一臉乾笑的徐遙,尷尬道:“他比你壞,他是壞蛋,你……你是……你要比他好一點。”
“不用這麼安慰我吧,”徐遙苦笑道,“他幹過的事情我也幹過,我只不過是運氣比他好一些而已,我也是個壞蛋,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個好人。”
“他害公司,害你,反正他就是個真正的壞蛋,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壞蛋,而你……你是我的未來老公,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大壞蛋!”姚舒嘉的俏臉,變得與她手中那個削了一半的蘋果一樣通紅。
這次醒過來以後,姚舒嘉的轉變更是令徐遙有些接不過招,他哪裡知道,在他昏迷的三十六天裡,姚舒嘉是怎樣堅持咬牙熬過來的,摸了摸鼻子,笑道:“不管在你眼裡也好,還是在其他人眼裡,總之……我還是個壞蛋,不是壞蛋估計也醒不過來了,”徐遙苦笑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嘛!”
用奇蹟來解釋徐遙自己甦醒過來或許有些牽強,但他能自己甦醒過來,在還不到百分之一的機率下自己甦醒過來,不是奇蹟,又能是什麼呢?
本來姚舒嘉是準備給徐遙安排做手術的,心裡雖然期盼,但倒真是沒有想到徐遙能自己甦醒過來,而徐遙自己甦醒的原因,並不是像那些腦科權威之前說的那樣,靠自己的意志力什麼的醒轉過來。而是徐遙腦袋裡那一塊拇指般大小的淤血,在他昏迷未醒地情況下,就發生了移位,這一移位,才使得他被壓迫的顱內神經獲得瞭解放。從而自己甦醒過來。
按常理來說徐遙處於昏迷狀態,人體在相對靜止的情況下,淤血一般是不會發生移位這種情況的,反而會有繼續壓迫顱內神經脹大的可能,不過這雖然是常理,但不是絕對。
直至目前爲止,人類對於腦部地研究還僅僅只是處於一個初級階段,人腦複雜的結構以及奇妙的功用還有太多太多沒有被人類所認識,以至於徐遙在昏迷的狀態下腦部的淤血產生移位。從而自己甦醒過來,那些腦科權威們,也只能用奇蹟。病人意志力堅強,以及病人家屬照顧周到等等等等來解釋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眼看九成九要成爲植物人的徐遙能自己甦醒過來,對於他的親屬,還是對於醫生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由於他甦醒的時候顱內的淤血已經發生了移位,偏離了顱內神經,在這樣地情況下做手術成功率就大得多了。特別在華盛頓這一家以腦科聞名的醫院裡頭,更是幾乎沒有失敗的可能。
很快。徐遙就被安排進行手術。只要把顱內那塊拇指般大小地淤血取出。休養一段時間。就沒有問題了。而姚舒嘉那天在那幢小別墅裡所提出地條件。也因爲威爾遜?瓦爾迪尼地首肯而完美解決。所以即使是在要被推進手術室地時候。徐遙地心情不錯。姚舒嘉地心情也不錯。
“啊……”
徐遙把他那乾裂地嘴脣張個老大。姚舒嘉瞬間又把遞到徐遙嘴邊地蘋果給拿開。自己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嬌笑道:“逗一逗你。你還真想吃啊。手術之前不能吃東西。這是我削給我自己吃地。沒有你地份!”
“不是。”徐遙無奈道。“我真地餓了!”
“餓了也不行。做手術之前是不能吃東西地。”姚舒嘉堅決地說道。
“可是我也好渴啊!”徐遙皺眉道。
“渴也沒辦法。就連水都不能喝,忍一忍吧,做完手術,等你好了以後,我帶你天天吃大餐。”姚舒嘉跟哄三歲小孩兒一樣哄着徐遙。
徐遙苦笑道:“我快要噴火了,忍不住,要不……像在礦洞裡那次一樣,你來幫我……潤潤脣吧!”徐遙說着也沒等姚舒嘉逃脫,就跟逮小白兔一樣把她給攬到了懷中。
姚舒嘉吃的是蘋果,徐遙吃的是姚舒嘉吃蘋果的那張帶着蘋果清香的櫻脣,被徐遙搞了個突然襲擊,姚舒嘉真後悔,應該讓醫生提前給他做個全身麻醉纔是,都快要做手術了,還這麼不消停,色狼!
“徐先生,手術時間到了,你準備好了……咳咳……呃……”
醫生和護士一干人等進了病房以後都目瞪口呆,不知道是徐遙把姚舒嘉壓倒在病牀上,還是姚舒嘉把徐遙給壓倒在病牀上,手術之前居然還能卿卿我我,親熱無邊,這個徐先生哪裡像個要做開顱手術地病人。
“還不放開我!”姚舒嘉紅着臉從徐遙懷中掙扎起來,又羞又氣又好笑的對醫生說道,“醫生,麻煩趕緊幫他全身麻醉。”
從病房到手術室的距離不算短,剛纔還叫囂着讓醫生趕緊幫徐遙全身麻醉的姚舒嘉此刻卻覺得這段距離很短很短,抓着徐遙的手就不想鬆開,只一會兒工夫,就沁出了香汗。
“我做手術又不是你做手術,不用比我還緊張吧,”徐遙躺在那移動牀上,看着面色緊張的姚舒嘉調笑道,“醫生說了,現在做手術基本上沒什麼危險,成功率,不,失敗率幾乎爲零……”
“做手術啊,怎麼能不緊張,”姚舒嘉打斷道,“更何況還是開顱手術,這……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徐遙笑了笑道:“呵呵,你又怕我進了手術室以後醒不過來啊?”
姚舒嘉輕咬嘴脣,沒有說話,顯然是被徐遙說中了,徐遙苦笑道:“之前那種惡劣的情況下我都醒過來了,現在在安全的手術條件下。你還怕我醒不過來,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放心吧,我還要醒過來讓你照顧我下半輩子呢,呵呵,你就是對我沒信心。也應該對醫生有信心啊!”
“是呀是呀,”難得見到這種開顱手術之前還談笑自若地病人,醫生情緒也是不錯,笑着安慰道,“姚小姐,你應該對我們醫生有信心地,就算你對我沒有信心,也應該對主刀醫生,對給出去的錢有信心啊。這麼一大筆鉅額醫療主刀費,如果失敗地話,都是世界腦科權威。我們都不用在這一行混了,呵呵。”
醫生說地沒錯,這次手術幫徐遙主刀的的確是美國乃至世界上都非常有名的一位腦科權威,而且衆醫生都說了這次手術取出淤血不會有什麼意外,非常安全,徐遙認同道:“聽見沒有,一筆鉅額醫療費啊,要把我開刀給開掛了,他們怎麼對得起美國政府替我給的這筆鉅額醫療費。”
“美國政府替你給錢?”醫生暗想美國政府憑什麼替你給錢。8疑惑道,“徐先生,你這次手術不是自費嗎?”
“什麼自費,”徐遙笑着說道,“我早就參加了美V全額醫療保險制度,哪用自費。”
V?”醫生不解道,“徐先生,你不是中國人嗎?怎麼會……”
“他現在是中國人,之前是美國國籍。”姚舒嘉看着一臉迷茫地徐遙笑道,“你現在已經恢復中國公民的身份了,不好意思,害得你不能享受美國醫保。”
徐遙恢復中國國籍的事情已經在威爾遜?瓦爾尼迪的幫助下得到了落實,只不過這件事情姚舒嘉一直忘了告訴徐遙,現在講起醫療費用的事情,纔想起來。
“不是吧,不早不晚的,應該再敲美國政府一筆再……唉!”徐遙苦着臉說道。嘴上雖然那麼說。但心中卻是激動萬分,期待了好久的事情終於得到了落實。哪能讓他不興奮萬分。
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姚舒嘉站在醫院走廊的窗前,默默爲徐遙祈禱,陽光灑在少女地身上,彷彿一朵聖潔的光圈一般,這時候,姚舒嘉想起了徐遙跟他講過的那個天使與魔鬼地故事。
“徐遙,就讓我做你的天使吧!”姚舒嘉雙手合十,遠眺天邊,喃喃念道。“噼裡啪啦”一陣炮仗聲過後,西裝革履的徐遙手持一束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單槍匹馬衝進了自己家中,對着姚舒嘉“閨房”的門一陣猛敲:“開門開門,我來了!”
“你是誰?”姚舒嘉“閨房”裡幾個女聲齊聲問道。
“我……我是徐遙啊!”
“徐遙是誰?”
“呃……新郎倌!”
“哦,原來是新郎倌來了,不對啊,新郎倌徐遙,這裡好像是你家啊,你怎麼會跑到你自己家裡頭來敲門,你今天不是應該去接新娘麼?”姚舒嘉“閨房”裡這說話的聲音徐遙聽得出來,正是司徒慕蓮。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不過房裡的衆姐妹早就說了,想娶媳婦不是那麼容易的,得過五關斬六將合格了方能娶到,要不然徐遙也不用可憐巴巴的一個人單槍匹馬衝上來了,因爲之前裡頭那些女地放話了,想要抱得美人歸,必須單槍匹馬親自上陣,不得任何人蔘與或幫忙。
徐遙拍着門苦笑道:“新娘一個不慎,早就被我虜回家了,所以只好來自己家裡娶老婆了,唉!可以開門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哎呀……這個新郎還真是色急得很呢,老婆還沒過門就先虜回家了,不過算了,反正色狼都這樣兒,那……新郎倌,先把開門紅包給遞上啊,看看夠不夠數再說。”這次在姚舒嘉“閨房”裡頭說話的,則是炎雪珊那個躁鬱瘋婆子,能逮到玩死徐遙的機會,她哪裡會放過,巴不得把徐遙往死裡整呢。
徐遙搖頭笑了笑,伸手往西服兜裡掏出那早就準備好的一沓紅包,蹲下去往門縫底下一塞,又拍門道:“收了錢就趕緊開門。少跟我嗦了,快快快!老子這頭色狼還等着洞房花燭呢!”
只聽得裡頭一陣嘻嘻哈哈鶯鶯燕燕的嬌笑之聲,伴隨着數鈔票唰唰作響之聲,隨即一女聲又道:“不行不行,太少。實在太少,這門開不了,參加過那麼多場婚禮,幫那麼多人舉辦過婚禮,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小氣的新郎倌,開門紅包……才這麼一點點,嘖嘖!”
徐遙聽得出說這話的正是姚舒嘉的死黨兼好友,開婚慶公司地嶽琳,聽得嶽琳如此一說。他差點沒吐血,要知道他爲了避免被這些女人浪費時間,那每一個開門紅包裡裝地可都是一二十張百圓大鈔。如此一大沓豐厚大紅包塞進去了,還嫌少?放他孃的狗臭屁,根本是在找茬。
徐遙沒了耐性,把門敲得作響,大呼大叫道:“開門開門,少跟我嗦,再不開我可就要踹了!”
“喲!新郎倌還要踹門啊,呵呵,真是令人怕怕。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門,愛踹……就踹唄……”
這聲音聽起來相當獨特,美國人說中文,不管說得再好,始終帶着一點外國口音,說話這人正是瑪莎拉?佩蒂這小浪蹄子。
徐遙徹底無語了,他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家,踹門?那踹得還不是自己家的門!
“算了。徐遙,你唱首歌吧,唱得好聽了,我們就開門讓你進來。”
說這話地正是林雅思,懷孕中的女人就是好,不像其他人那樣,巴不得自己娶不到老婆,徐遙正想着該唱首什麼歌把老婆給騙出來,又聽得裡頭叫嚷開了:“不行不行。唱首歌太便宜他了。這麼着,娶了老婆以後要怎麼對老婆。怎麼疼老婆,怎麼做老公,好好說出來,說得好,說得大夥滿意了,才能進來。”
炎雪珊打定主意一定要爲難徐遙,也不知道徐遙這娶的到底是姚舒嘉還是她,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要不還是讓他唱首歌吧,這樣太爲難他了。”一聲弱弱的女聲由裡傳來,一聽就是知道是許欣妍的,還是這小妮子會替人考慮啊!
“就是啊,不要爲難他了。”潔西卡也趕緊替徐遙說話,從臺灣到美國,這一路看來,她是很清楚徐遙和姚舒嘉兩人之間那愛恨纏綿地關係地。
要讓徐遙說出些那種與姚舒嘉極度曖昧纏綿的話,她心中不會好受,而要讓徐遙在娶姚舒嘉做老婆地當口說些虛僞地話,想來徐遙也說不出口,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人,在深愛的男人面前,特別是那些又多情又風流的男人面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傻充愣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徐遙忙拍着門道:“是呀,一說不如一做,說些空話幹什麼,還是開門得了。”
明知裡頭這些個女人都與自己有着扯不清地關係,林雅思肚子裡還懷了自己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月也要生了,現在要讓徐遙當着這些個女人的面,跟姚舒嘉承諾結婚以後如何如何,這讓徐遙怎麼說,說實話必定成了不疼老婆,說假話又令得衆女心寒,甚是爲難!
“好,新郎倌,不說就不說,想進來可以,不過你得過三關,過了三關,才能讓你進來接新娘。”炎雪珊得意洋洋的說道。
過三關?
討個老婆還要過三關?怎麼那麼麻煩,徐遙無奈道:“那快一點,我等不及了!不過我提醒你們,什麼唱歌對詩腦筋急轉彎之類的就不用來了,你們不是我對手,來點直接的,快快快!”
“你放心,很直接的,”炎雪珊笑道,“第一關,能夠見證你和姚舒嘉的愛情信物是什麼?”
愛情信物?有這種東西嗎?徐遙琢磨半天,疑惑道:“項鍊?守護星?”
“恭喜答對,”炎雪珊笑道,“是不是很簡單?”
“這就過了第一關了?”徐遙忙不迭點頭道,“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很簡單,繼……繼續。”
“第二關,”炎雪珊神秘道。“姚舒嘉地守護星項鍊被她一個不小心遺失掉了,遺失在哪她也不記得了,但是見證你們兩人愛情的信物當然不能丟失,丟失了還結什麼婚,所以徐遙。你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呃……四個小時之內,把守護星給找回來……”
炎雪珊說着,從門縫下門塞了一張公交車C卡出來,笑道:“我們知道你把紅包塞進來以後已經身無分文了,但這裡有一張公交車C卡,可以讓你坐公交車,當然,你要願意自己走路也行。反正在規定的時間內,把守護星給找回來,就過了第二關。”
徐遙苦着臉撿起那張公交車C卡。知道他們這是故意的,可誰知道他們把“守護星”藏在哪裡,上哪兒去找啊!無奈道:“不是,找可以,坐公交車可以,走路也可以,但起碼給個提示吧,要不然讓我上哪兒去找?”
“什麼都告訴你哪還叫遺失?難道你丟了東西去警局報案,也要自己給出提示和線索警察纔去幫你找嗎?”炎雪珊嗆道。“現在已經過了三分鐘,還有三個小時零五十七分鐘。”
“靠!”
徐遙帶着一肚子無奈,奔出了家門。
出來以後卻是有些無措,誰知道這些女人會出什麼主意,讓姚舒嘉把“守護星”給藏在哪裡,不過討老婆就得有討老婆的規矩,徐遙也不想跟她們計較太多,仔細想了想,要把那條“守護星”項鍊藏到臺灣或者藏到美國。似乎是不太可能。
徐遙隨即自嘲的笑了笑,人家把公交車C卡都給自己了,明顯不可能在華嶺以外地地方啊,難不成讓自己坐公交車到臺灣或者美國嗎?
抓了抓頭皮,腦袋裡浮現出幾個地方。
慧心福利院?
似乎不太像,姚舒嘉跟慧心福利院沒太多的瓜葛。
青城山?
這倒是有可能,小妮子有可能把項鍊放在乾媽李梅那裡,可是李梅還在等着參加他們地婚禮呢,又不在青城山。她難道把項鍊隨便挖個洞一埋麼。而且她那樣做的意義又爲何呢?
葡萄園?
對了,八成就是那裡。小妮子一直以爲我害她被狗咬的地方,只不過現在葡萄園變成了荔枝園,但是意義沒變!
那條“守護星”項鍊該不會被她掛在某顆荔枝樹上吧,如此貴重又有意義地東西,要真是這樣的話,姚舒嘉這小妮子膽子也忒大了點。
想了想,剛好來了一輛遠郊公交車,徐遙二話沒說趕緊衝了上去,心想如果荔枝園那裡沒有,再轉道去青城山看一看,四個小時坐車倒是來得及了,不過必須要找快一點。
上了遠郊公交車刷了卡,徐遙臉色頓時一變,頗有些哭笑不得,因爲卡上的餘額顯示只剩兩毛錢了,合着這些女人是算計好的,卡上的金額就夠坐一趟公交車,如果猜錯地方,那就徹底完
可是也不行啊,總得留點錢讓老子坐車回來啊,難不成項鍊找到,還要跑步回來討老婆嗎?
不過鬱悶歸鬱悶,上了“賊”車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遠郊公交車在山路上晃晃悠悠,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徐遙的目地地,從車上下來,看着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地郊區,更是鬱悶得緊。
原來這遠郊公交車不直接到那片果園休閒區,而是停靠在了廢棄了的大安生態公園門口,而大安生態公園離着那片果園休閒區還有一段路程,徐遙無奈,只好靠雙腿了。
連瓶水都沒有喝地,頂着烈日走了半個鐘頭,纔來到那個荔枝園,幾個大步奔了上去,卻見一個農家婦女模樣的中年女人躲在樹下乘涼遮陰,見徐遙西裝革履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忙迎了過來,問道:“先生,你姓徐嗎?”
“呃……是呀,姓徐。”徐遙有些莫名。
“你今天結婚嗎?”農家婦女又問道。
“結……結婚,不過我有病。”徐遙哭笑不得的說道,今天結婚地新郎倌兒,累得跟條狗似的跑來郊區,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你的新娘子是姓姚嗎?”農家婦女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這倒令徐遙有些奇怪,難道……
“是。是姓姚。”
“哦,這就對了,呵呵,小夥子,不錯。你等着,我給你拿東西去。”農家婦女說着,轉身往她那農舍裡走去。
不是吧!這麼容易!
徐遙現在也知道這個農家婦女估計就是他們安排在這裡接應的人,可是本來還以爲既然要自己來找項鍊,恐怕沒個三五十分鐘個把小時是找不到的,說不定真找個地方挖個洞藏了起來,沒想到這農家婦女居然說給自己拿東西去,難道就是拿項鍊嗎?這麼簡單?
可是姚舒嘉這小妮子也太“狠”了吧,這農家婦女又不是她親戚。這麼就把項鍊給人家了?
還沒等徐遙想明白,那農家婦女就拿着一個黑不溜啾地盒子走了過來,這個盒子跟徐遙送項鍊給姚舒嘉時候用來裝項鍊的那個盒子差不多。接了過來,又接到了十塊錢,那農家婦女笑道:“小夥子,這是新娘子給你的考驗,讓我等你來了就把東西給你,這十塊錢呢,是讓你坐公交車回去地。”
給十塊錢!考慮得還真“周到”啊!
徐遙苦笑着把那十塊錢往兜裡一裝,打開盒子一看,卻是皺起了眉頭。那盒子裡除了一張折起來的白紙什麼都沒有,不禁問道:“那項鍊呢?”
“什麼項鍊?”農家婦女不解道。
“當然是守護……”徐遙搖了搖頭,心想玩玩玩,玩出問題了不是,一邊打開那張紙一邊皺眉道,“大嬸,太不厚道了吧,別人交給你地東西你怎麼能……呃……那個……那個那個……沒事兒,謝謝你啊。大嬸,我先走了,有機會請你吃喜糖。”
徐遙抹了抹額頭上的暴汗,趕緊跑下了山,趕去坐公交車。
紙條上面的內容是這樣的:
徐遙,這是第二關,找項鍊!
拿到紙條,相信你已經完成了任務,趕緊拿着那十塊錢坐車回來吧。
“守護星”對於姚舒嘉對於你都很重要。她怎麼可能會遺失。又怎麼可能會拿來開玩笑,你也不動腦筋想一想。智力太低了,不過關,不過嘛……這第二關找項鍊你以爲考的是智力對吧?錯,其實第二關考的是體力!
你沒發覺一路上都是順順暢暢的麼,哪需要你動什麼腦筋,不過就是累了點,這也沒辦法,想要娶老婆嘛,體力很重要,等你回來過了體力這一關,纔算過了第二關。
智力?體力?靠!
徐遙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根本就是被那羣女人耍了一通,找什麼狗屁項鍊,就是要自己來回奔忙,說地沒錯,的確是考體力,不過想想那紙條上地話說的似乎也沒錯,想娶老婆,體力必須要過關,如果體力不過關,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那其餘衆美女豈不是要……嘿嘿!
體力!同志們,體力很重要啊!
不記得以前哪位名人說過,體力是風流的本錢,徐遙深深覺得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
不過徐遙地體力似乎還不錯,又奔跑了半個小時坐上遠郊公交車回到家,連一口水都沒喝,總共花了不到三個小時,算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眼看姚舒嘉“閨房”的門還是緊緊閉着,徐遙大喘幾口氣,又敲上了:“你們有種,不過沒關係,老子憑的就是體力!”
只聽得衆美女在裡頭嘻嘻哈哈的笑開了,顯然對這第二關地“另類”考驗很是滿意。
“好了,徐遙,你已經成功過了第二關,接着是第三關,”炎雪珊又在裡頭說道,“這第三關嘛……不考你地智力也不考你的體力,只需要你回答幾個問題,如果回答得好,令姚舒嘉滿意,令我們也滿意,那你就可以進來娶老婆了。”
沒見過這麼不消停地,徐遙苦道:“快一點吧,吉時要過了,別耽誤。”
“你放心。很快的,”炎雪珊笑了笑,說道,“徐遙我問你,你愛姚舒嘉嗎?”
這種廢話居然都問得出來。徐遙鬱悶道:“愛啊!開門開門!”
“那結了婚以後你會對姚舒嘉一心一意嗎?”炎雪珊又問道。
汗!昏!就不該讓炎雪珊這躁鬱女人待在裡頭,真他媽失策!
炎雪珊這話一說,徐遙沉默了,裡頭衆美女嘰嘰喳喳地聲音也停了下來,都靜待着徐遙回答。
如果自己說結了婚以後一定會一心一意對待姚舒嘉,那裡頭的衆美女不知道會做何感想,那躁鬱得偏要跟自己試一試的炎雪珊估計都會因爲她自己問出來的這個問題而衝出來跟自己拼命,而要是說自己不會一心一意對姚舒嘉,那還娶老婆不娶?還想不想洞房?
個個女人都是聽話乖巧至極。唯獨炎雪珊,老他媽愛找茬,徐遙沒辦法了。再這樣耗下去還不定再有人說出些什麼更讓自己爲難的話,這老婆估計就娶不成了,想想算了,只有一個辦法----強攻!
所謂地強攻,無非也就是打開這道門,看了看眼前這道一腳完全可以踹開的房門,徐遙豁出去了,糊弄道:“什麼什麼?剛纔你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嘿!這麼不老實。還想不想娶老婆了,”炎雪珊皺眉道,“我問你結了婚以後會不會……”
“……”
炎雪珊話還沒說完,只見那房門“咣噹”而開,徐遙一臉奸笑的衝了進來,鬧騰了半天,搞得自己累得跟條狗似的,卻還是要玩強攻,早知道早把門踹開不就完了。
不止是身穿那件紅色暗紋旗袍。打扮得美麗妖嬈地姚舒嘉坐在牀上等待徐遙地姚舒嘉,其餘衆女,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皆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直接把門踹開來接新娘的新郎倌兒,簡直太“恐怖”了!
這一屋子的美女脖子上面都戴着形態各異的藍色鑽石項鍊,都是那顆深海之星切割打造的,而那條“守護星”,不正戴在姚舒嘉的玉頸上麼,還找項鍊。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看着這一屋子似乎是被自己送的項鍊“鎖”住地美女們。徐遙不禁感慨一笑,也不顧還要找鞋什麼地禮儀。走過去直接就把姚舒嘉扛到了肩上。
看到衆美女似乎要上來阻止爲難,徐遙奸笑着朝姚舒嘉一眨眼,就扛着她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出了小區一直跑到大街,一幅奇怪地畫面讓路人歎爲觀止。
只見一個西裝革履地帥哥猛男扛着一個穿喜慶旗袍的漂亮姑娘在全面狂奔,後面卻是一羣穿着典雅的美女在狂追。
看着這一干貌美如花身材窈窕的美女,衆路人只有一個感慨,這臭小子的豔福還真是不淺吶!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
春暖的花香帶走冬天地飢寒
微風吹來意外的愛情
鳥兒的高歌拉近我們距離
我就在此刻突然愛上你
www✿ ttκa n✿ C ○
聽我說
手牽手跟我一起走
創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你來不及
明天就會可惜
今天嫁給我好嗎
夏日的熱情打動春天的懶散
陽光照耀美滿的家庭
每一首情歌都會勾起回憶
想當年我是怎麼認識你
冬天的憂傷結束秋天的孤單
微風吹來苦辣地思念
鳥兒的高歌唱着不要別離
此刻我多麼想要擁抱你
聽我說
手牽手跟我一起走
過着安定的生活
昨天你來不及
明天就會可惜
今天你要嫁給我
聽我說
手牽手我們一起走
把你一生交給我
昨天不要回頭
明天要到白首
今天你要嫁給我
wωw_TTKΛN_¢ 〇 聽着禮堂的鐘聲
我們在上帝和親友面前見證
這對男女生就要結爲夫妻
不要忘了這一切是多麼的神聖
你願意生死苦樂永遠和她在一起
愛惜她尊重她
安慰她保護着她
兩人同時建立起美滿的家庭
你願意這樣做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