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約翰斯和自己的秘書來了一場盤腸大戰之後,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點燃了一顆香菸,雙眼略帶迷惘的看着天花板。
今天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打擊,先是凌飛的態度,之後是斯皮爾的嘲諷,緊接着又是上面的最高指令,這一幕幕像是走馬觀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閃過,讓他感覺今天的一天估計是他過得最漫長的一天了。
他的身邊,秘書在恢復過來之後,便自覺的拿起衣服走了出去,畢竟一個處於如此狀態下的局長,還是不要過度招惹爲好,要不然鬼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因爲事情太多,所以秘書離開的時候約翰斯並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時候,身邊牀上的溫度都涼了。
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點了一個援交服務,並且決定如果這次的服務對象好的話,就將剛纔那個秘書給換了,難道沒看到本局長還沒有發泄完內心的鬱悶情緒嗎?太特麼的不稱職了。
只是就在他剛剛掛掉電話之後,窗口忽然竄進來一個人,而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直接坐到了他的牀頭,同時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脖子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凌……凌飛?你是怎麼進來的?”這一刻的約翰斯在看到凌飛的時候完全像是看到了鬼一樣,要知道這裡可是三十七樓,凌飛是怎麼上來的?難道是從外面的窗戶爬上來的?
他不知道的是凌飛從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在師父的鞭策下開始了極限攀登的訓練,最高高度是高達一千七百多米的華山的斷崖,相較於那裡,這區區三十七層的高度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小土坡一樣,沒有絲毫難度。
聳了聳鼻尖,凌飛一臉玩味的看着面前的約翰斯,道:“好濃郁的荷爾蒙味道,看來約翰斯局長的心情不錯嘛,剛纔聽你打電話準備再叫一個?爲什麼不多叫幾個一起來?這樣纔有情趣嘛!”
“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可是聯邦調查局的分局局長,你如果殺了我整個米國都不會
放過你的!”約翰斯吞了口唾沫,強忍恐懼的說道。
凌飛笑呵呵的拍了拍約翰斯的臉頰,笑着說道:“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你們現在就不打算放過我了呢?爲了防止我離開,你們可是將所有的機場和陸地交通全部給封鎖了,準備拿我去頂缸昨天晚上的事情呢?”
“不是的,我們沒那個意思,只是想要請您配合一下調查而已,絕對沒有任何惡意!”約翰斯快要瘋了,他此刻真想衝進國會大廈,衝着那羣只會吆五喝六的糟老頭子們狂噴一頓,都特麼下的什麼混蛋命令,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凌飛的實力有多麼恐怖嗎?他們是想要讓整個米國都陷入混亂嗎?
“沒有惡意?”凌飛呵呵一笑,雙眼中的鋒芒越來越濃。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略顯低沉的聲音:“局長,剛剛接到消息,凌飛夫婦已經乘坐一架私人客機離開了,總局局長下達最新命令,讓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應對策略,同時岸防部隊和空中部隊已經準備就緒,隨時準備進行空中攔截。”
此話一出,約翰斯的臉色登時變的一片蒼白。
凌飛冷笑一聲,金針慢慢的沒入約翰斯的脖子,低聲道:“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惡意,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黃泉之路孤單的,很快就會有很多人下去陪你了!”
說完之後,凌飛手腕一抖,金針在約翰斯的脖子上顫抖了一下,而後留下一抹紅點,而約翰斯整個人則瞬間陷入了黑暗,意識消失殆盡,體溫也開始慢慢變得冰冷。
伸手將約翰斯的雙眼合上,凌飛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然後朝着窗外一躍,逃之夭夭。
就在他離開之後,門外報信的人似乎有些納悶局長爲什麼會這麼久不回話,便再次敲了敲房門,不過他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單純的認爲約翰斯因爲太過疲憊睡着了。
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約翰斯叫的援交女人走了過來,看着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他微微一怔,道:“站住,你是什麼人?”
女人被嚇了一跳,而後連忙道:“我是你
們約翰斯局長叫過來的服務人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女人的話讓這個報信的傢伙徹底懵了,叫的服務人員?如果是這樣的話,突然,他的腦海中想起一個不好的畫面,連忙對着對講機開始叫人,同時對着面前的房門狠狠地一腳踹出,房門應聲而開。
下一刻,這貨衝了進去,但是迎接他的卻是一具已經完全冰冷了下來的屍體,看着面前帶着一絲安詳的約翰斯,這貨徹底懵了,檢查了一遍約翰斯的全身,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傷口,是的,沒有任何傷口。
凌飛的手法很高,能夠讓脖子上面的那個鍼口中三分鐘內完全癒合,就連內部也會在一個小時內完全長好,哪怕是法醫檢驗也絕對不可能檢查出任何問題,而約翰斯的死亡也將徹底成爲一件無頭公案。
而此時的凌飛卻已經換了一副容貌坐在一家中餐館裡吃着香甜可口的飯菜,靜靜的等待着事情的進一步發酵,瞬間搜索一下下一個目標。
晚上十點,凌飛離開紐約,乘坐一輛出租車前往華盛頓,這一次米國官方想要讓他背鍋,他必須得讓米國看清楚他們到底做了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
而這個時候,約翰斯的死亡消息也傳到了華盛頓,堂堂聯邦調查局分局局長突然暴斃在自己的臥室當中,這個消息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尤其是在聽完彙報之後,每一個人的嘴角都在抽動,很顯然,在約翰斯的身上找不到任何傷口的他們,將約翰斯的死亡推到了和女人的關係上。
這個結論也讓當初力保約翰斯擔任分局局長的一位總局副局長成爲了整個聯邦調查局的笑柄。
不過卻有一個人對約翰斯的死亡產生了懷疑,這個人便是斯皮爾,他可是知道凌飛的手段的,而以凌飛那神乎其神的中醫手段,想要毫無痕跡的殺掉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的事情了,再加上約翰斯和凌飛目前的關係。
想到某處,斯皮爾深深地嘆了口氣,而後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澀笑容,此時此刻,他只希望事情不要牽扯到他的身上,至於其他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