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
在菲爾斯親王的安排下,所有的媒體記者都被安排在了最前面。
門口處臨時擺了一張桌子和三張凳子,用來召開新聞發佈會用。
至於那些‘遊客’,則被莊園內的安保人員全部請到了旁邊的廣場上面等待,當然,廣場距離新聞發佈會的場地並不遠,只有不到三十米,所以並不影響他們也聆聽一下關於新聞發佈會的內容。
只是當人們看到菲爾斯親王帶着兩個漂亮女人走過來的時候,雙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驚訝,底下甚至開始出現了一些低沉的議論之音。
坐好之後,菲爾斯親王通過話筒咳嗽了兩聲,制止了下面人的繼續討論,開口道:“各位,很高興各位能夠來參加這次的中醫擂臺決賽,先給各位介紹一下,坐在我左手邊的這位,是參賽的凌飛先生的妻子姚飛雪女士,至於我右手邊的這位,則是王華醫老先生的妻子餘婷女士,好了,現在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問,但每位記者只有一個問題的權限。”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人羣中的那些中醫工作者,他們這次得到的消息是凌飛和周知浩兩個人的對決,什麼時候跑出來一個王華醫?這個王華醫是誰?還老先生?到底是他們的消息錯了,還是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至於說他們爲什麼會知道周知浩的真實身份,這個很簡單,他們都是華夏國內最著名的中醫高手,尤其是其中有兩個中醫國手,是當今年代的御醫想知道這個消息並不困難,而華夏國內的中醫現在本來就面臨着被取締的危機,因爲整個中醫圈子是非常小的,消息傳播速度自然非常快。
而此刻,前面的媒體記者已經忍不住有人開始提問了,第一個提問的是鷹國倫敦早報的記者,一個三十來歲帶着眼睛的女人。
她在被點名之後站了起來,看着姚飛雪道:“以前一直聽說姚總裁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想請問一下,姚女士對於這次您的先生和人對決勝負是
怎樣的看法?有沒有擔心過會輸?”
姚飛雪看了一眼這位女士,笑道:“從來沒擔心過,我一直相信我的丈夫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中醫,還有,謝謝你對我的誇獎!”
好犀利的回答,姚飛雪的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就連那兩位中醫國手都忍不住皺了皺眉,但這話是姚飛雪說的,而不是凌飛,所以他們也沒什麼好指責的,畢竟妻子對丈夫的崇拜並不是一種罪。
提問的女士坐了下去,而後又一個男記者站了起來,道:“我是米國早日郵報的記者,餘婷女士,剛纔姚總裁說他的丈夫是全世界最優秀的中醫,那麼您認爲呢?這次比賽是否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勝負?”
好嘛,這是在唱雙簧?
餘婷皺了皺眉,看着面前的記者,不疾不徐的說道:“我不知道勝負如何,可我相信我的丈夫不會讓任何人失望,他纔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中醫,沒有之一!”
得,姚飛雪的話就夠狂了,沒想到餘婷的話更狂。
可媒體記者就喜歡這樣針尖對麥芒,所以一個個興奮的不停的在手上的本子記錄着這一切,這可都是明天最大的關注點啊。
菲爾斯親王皺了皺眉,感覺情況似乎有點兒不太妙。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再加上他的魄力也絕非一般人可比,所以便繼續點名。
這次被點名的是一個華夏記者,這名華夏記者此刻心情有些激動,他站了起來之後並沒有詢問姚飛雪和餘婷,而是直接將目標對準了菲爾斯親王。
“菲爾斯親王,我是華夏日報的記者,我先請問一下,爲什麼這次您會親自主持一場關於中醫的擂臺對決呢?”
此話一出,整個現場瞬間陷入了安靜,記者們也是緊緊的盯着菲爾斯親王,這個在全世界都有着崇高地位的老者,他的每一句話都將代表着中醫爲了的風向標。
菲爾斯親王有些詫異這位記者的提問,可他還是很快回神,笑着迴應道:“是這樣的,我的兒子安德里王子曾經爆發過一場疾病
危機,最後是由一名中醫工作者挽救了生命,所以我對於中醫是抱着感恩的心理的,而且這次前來參賽的凌飛先生和王華醫先生,都是中醫中的佼佼者,所以,我也是有些私心的,就是看看兩位能否將我兒子身上的危機給解除掉。”
好吧,如果說姚飛雪和餘婷的話是針尖對麥芒,讓人看笑話的話,那麼菲爾斯親王的話就等於直接給中醫定了調子,那就是中醫是科學的,而且是要凌駕於西醫之上的,要不然爲什麼安德里王子的病不用西醫治療,而選擇中醫?
或者,當時安德里王子的病情爆發的時候,爲什麼是中醫挽救的,而不是西醫?
這讓在場無數看不起中醫、懷疑中醫甚至準備抨擊中醫的人紛紛倒抽一口冷氣,心裡更是像吃了一百隻蒼蠅一樣難受,太特麼的憋屈了。
而那些中醫師們則一個個喜笑顏開,尤其是兩位中醫國手更是激動的不能自己,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爲中醫辯白了?現在終於出了一個,而且還是鷹國的菲爾斯親王,剛纔親王的話最遲明天上午就會出現在全世界各地的媒體上面,這對於逐漸凋零的中醫而言,絕對是一場最大的及時雨。
這一刻,這些中醫師對於凌飛和周知浩已經沒有了任何芥蒂,反而一個產生了感激的心理,紛紛想着,或許等會兒會有一場奇蹟也說不定。
接下來,又有幾位記者陸續提出了一些問題,都被三人給輕鬆化解掉了。
二十分鐘後,菲爾斯親王打斷了一個想要站起來提問的島國記者,開口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距離決賽開始還有十幾分鍾,大家準備一下,然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前往比賽場地。”
一羣媒體一鬨而散,涌向了人羣,而那個島國記者茫然的看着四周不斷穿梭的人潮,心理陰影面積不斷擴大,不住的自問:爲什麼到我這裡結束?爲什麼?
好吧,他的這個問題註定沒人會迴應,或許只是巧合也說不定呢?畢竟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裡這麼多人不可能只等他一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