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冢先生,好久不見了!”
就在小冢次郎要爆發的時候,一道略顯輕佻的聲音在他的背後傳了過來。
小冢次郎臉色一變,猛然回頭,看着身後上百人,道:“看來山田先生在鳩尾先生心裡的位置很重啊,竟然爲了他如此大動干戈,今天我認栽了,晚上之前我會將精神損失費打到你們的賬戶上,告辭!”
話音落下,小冢次郎看向了小冢英。
凌飛微微點頭,幾個小弟連忙鬆開了小冢英,山田組的人立刻衝過去將小冢英扶着,就這麼離開了這裡。
等到他們的人全部離開之後,鳩尾志龍才走到凌飛的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下站在後面不遠處的胡靜雯和張佳怡,而後才笑着說道:“確實是兩個大美女,你的眼光不錯,不過這一次你做的有點兒過了,小冢次郎那個人可是個狠角色,真惹惱了他的話,後果很嚴重!”
凌飛淡然一笑,道:“這點兒我剛纔已經領教過了,所以我也不太希望會有下次,可如果他執意要來找我麻煩的話,我會讓他知道,我這個人也不是好惹的!”
說到這裡,凌飛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子野獸般的瘋狂氣息,饒是已經接觸了好幾天,可鳩尾志龍還是被凌飛的氣勢給嚇了一跳。
‘莽夫不可怕,就怕莽夫有文化!’不知不覺間,鳩尾志龍的腦子裡出現了這麼一句話,這一刻,他看着面前的凌飛,心底更加打定主要,無論如何,要將凌飛的忠誠度牢牢抓住,這是一個可以助自己登頂巔峰的人才。
所以,下一刻鳩尾志龍拍了拍凌飛的肩膀,笑着說道:“我剛纔在外面聽說這兩個美女已經被你收做侍女了?那就好好對人家,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凌飛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道:“這個是肯定的,我可從來都沒想到過自己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現在一下子來倆,我咋可能不好好對她們?”
聽着凌飛的話,胡靜雯和張佳怡心底都了開了花,不過臉上還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她們可絕對不
希望這個時候因爲她們的一時疏忽而導致凌飛的計劃全部崩盤。
鳩尾志龍點點頭,看了一眼胡靜雯和張佳怡,而後轉身離開,同時道:“好了,外面的事情也忙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有一場重頭戲需要你來鎮場子,所以趕緊回去休息,養足精神,別到時候被人打擊!”
凌飛愣了一下,回頭道:“什麼重頭戲?”
一個似乎知道些什麼的小弟連忙跑過去,道:“副堂主,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您和井上副堂主出來之後,堂主好像接到了一個電話,什麼事情不知道,可堂主當時的臉色很不好看,應該是有人要過來挑釁。”
凌飛點點頭,道:“那成,我們回去。”
半個小時後,山田組東京堂口內;
小冢次郎一雙鷹眼緊緊的盯着面前的小冢英,沉聲道:“說說吧,事情的具體經過,一個字都不要給我落下,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回老家,沒有我的話永遠也不要回來東京!”
小冢英神色一變,連忙將餐館內的事情說了一遍。
只是聽完小冢英的話,小冢次郎卻一陣無奈,這叫什麼?這叫躺槍,特麼的一次調戲竟然撞上了山田幸雄那個愣頭青,小冢次郎真不知道該說兒子什麼好,但想想也就那回事兒,畢竟小冢英可不認識山田幸雄,他手下的人見過山田幸雄的也沒幾個,在那種情況下出言恐嚇是很正常的。
良久之後,小冢次郎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以後那兩個女孩兒不要再去招惹,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能力和櫻花會展開全面對戰,而且國內高層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你給我捅了婁子,到時候我會一槍崩了你!”
“我明白!”小冢英戰戰兢兢的回了一句,而後道:“那麼爸爸,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您也早點兒休息!”
說完之後,小冢英生怕等會兒會有什麼變故,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着兒子那副沒骨氣的樣子,小冢次郎就一陣無語,按照現在的情況看,小冢英以後是不可能繼承他的位置來繼續光大他們小冢家族
了。
“必須要再培養一個接班人了,趁着我現在還有時間!”小冢次郎雙眼中精光閃動,口中喃喃自語。
與此同時,回到了堂口之後的凌飛將胡靜雯和張佳怡帶到了自己房間的隔壁,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道:“暫時你們兩個就住在這裡,我會和你們學校的校長打個招呼,以後你們在學校裡面的時候麻煩會少不少,如果遇到了不能解決的,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張佳怡和胡靜雯一邊打量着房間一邊點頭,突然,張佳怡開口道:“山田君的房間在什麼地方呢?”
凌飛一愣,胡靜雯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佳怡是想給山田君暖牀,不過話說,山田君的房間不是這一間吧?我們身爲侍女,不是應該和山田君在一個房間裡嗎?”
凌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我的房間在隔壁,如果你們真想暖牀的話,晚上自己過去,不過我可能沒什麼時間,具體幾點回來我也不清楚,畢竟我現在還不知道晚上要來這裡踩場子的是什麼人!”
“那你晚上小心一點兒!”胡靜雯臉色一變,憂心忡忡。
張佳怡也趕緊附和:“我們會等你的,而且會洗白白哦!”
得,這個張佳怡什麼時候繼承了周婭致那瘋婆娘的性格了?還是說現在的女孩兒都以豪放女漢紙自豪?
不過看了看站在那裡一陣臉紅的胡靜雯,再想想家裡的沐白和姚飛雪,好吧,其實說起來還是正常女孩兒比較多。
晚上,凌飛和鳩尾志龍出去之後,張佳怡和胡靜雯兩個人便鑽進了凌飛的房間裡,然後便是洗澡,洗完兩人裹着一件浴巾便跑到了牀上,然後用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蒙了起來。
片刻之後,胡靜雯的聲音幽幽響起:“佳怡,我有點兒緊張!”
張佳怡同樣顫抖的開口道:“我比你還緊張!”
“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很疼啊?”胡靜雯道。
“我哪兒知道?不過應該不會疼太久吧?”張佳怡一度不確定。
一張薄薄的被子,掩蓋着兩顆躁動卻又忐忑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