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峰瞅準機會,猛的出手,手裡的那槐木頭椅子對準最前面的那小子的腦袋就砸了過來。嘩的一下,椅子在那小子的頭上變得稀巴爛。他的手裡的片刀還沒有出手,整個人就癱在地上。另一個小子見狀,竟然呆滯的站在那裡。這速度太快了。
王文峰藉着剛纔的氣勢,飛起一腳,一下就把他手裡的片刀踢飛了。那小子這纔回過身來,哭喪着臉回身說道;“老大,他是練過的……”
爲首的黑衣人也沒想到王文峰身手這麼好,把女孩往地上一扔,從旁邊小廝手裡搶過一把片刀,直奔王文峰撲了過來。速度奇快,明白人一眼就知道這纔是真的練過的。王文峰知道對手強大。赤手空拳難以應付,閃身躲過快刀的同時,把剛纔砸在那小子頭上的椅子腿的方子木撿了起來。在他看來,打架最好的東西莫過於木棍,地上沒有木棍,方子木也湊活。正要奮力應戰,那邊傳來一陣響亮的警笛聲。
“老大,不好了,來警察了。”有個黑衣人喊道。
爲首的黑衣人見狀,眉心一聚,把勢一收,片刀指着王文峰說道;“助紂爲虐,有你好看。”說完,手一招,帶着他的人鑽進車裡,瞬間就跑遠了。
王文峰也無心追趕,本來這這件事就是偶遇,把女孩救下來也就行了,這女孩剛纔被黑衣人從肩上扔下來跌在地上,正捂着腳踝哎呀呀的叫喚着。
“妹紙,我扶你起來麼?”程曉鬆看那羣黑衣人跑遠了,走到女孩的面前說道。
女孩看一眼程曉鬆,還是伸出了手。
警車呼嘯而至,兩男一女的三個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誰報的警?”女警察走在最前面,一
臉的威嚴陰冷,兩個男警察跟在她的後面,看的出,這是他們的頭兒。
“警官,剛纔有一羣壞人想劫持這位女孩,被我們哥倆給救了,電話是我打的。”程曉鬆看女警的眼神桃花泛盡,恨不能把眼光變成刀片,一片片的把女警的衣服削光。也難怪,這女警長得太漂亮了。這種冷豔的警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征服的。
警花看一眼地上的血跡,又看一眼拿着方子木的王文峰,冷冷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帶王文峰說話,受傷的女孩掙脫程曉鬆的手,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朝女警吼道;“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這麼晚纔來?要不是這位大哥哥的話,我就被人綁架了。”
“少來,我們接警就出警,5分鐘不到。都回警局做調查……”女警顯然不想跟這小女孩多費口舌,朝身後的兩個男警說道。
“不去,我要去醫院,我的腳踝扭了。”小女生執拗道。
“是啊,美女警官,反正她也沒有什麼危險了,我們就不用去警局了吧?!”王文峰可不想去那地方。
“不行,這可能牽着重大的案件,統統回去做筆錄。”女警果然是冷若冰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嘿嘿,去吧,去吧。反正你是受害者,我們倆是英雄。”程曉鬆用手碰一碰那小女孩。
“切,別吹牛了,你是什麼英雄?是這位哥哥出手救了我好吧。”女孩當然看得清楚,走的王文峰的身邊說道。
“別吵了,去局裡慢慢說……”女警手一招,一個男警察把車門打開。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走了進去。
……………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王文峰無奈搖頭,這女警工作也太認真了,不就是街頭打架嗎,犯得着做筆錄麼?
一輛路虎和寶馬X6停在警局的門口,那是來接受傷女孩的。王文峰和程曉鬆大跌眼鏡,這小女孩看來背景不淺啊。看着兩輛車子帶着那女孩消失在夜色裡。兩個人相視苦笑,今天晚上這事情做得有些傻,這女孩竟然連聲謝謝都不說就走了。
“峰哥,身手不錯哦,是不是練過?”程曉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大學裡練過一些散打而已……”王文峰隨口說道。程曉鬆當然不信,當時的環境,可不是練幾招散打就能應付的。他當然不知道王文峰是宮廷御醫的後人,不但是懂些醫術,而且還是八段錦的修煉者。憑他的身手,對付三五個大漢還是沒有問題的。
第二天醒來,時間已經是正午。洗刷完畢,王文峰才慢慢變得清醒,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跟做夢一樣,但是身手摸自己的口袋,裡面確實多了1700大塊,看來那不是做夢,都是真的。再看手上的青痕,知道打架進警局也是真的。
程曉鬆還在矇頭大睡,這小子昨天晚上該是伺候那胖女人勞累過度,躺在那裡跟豬一樣鼾聲四起。王文峰突然間想起尚小芸來,下意識的掏出手機並沒有未接電話,腦海裡現出她那性感嫵媚的身材,也不知道她會什麼時候打電話過來,心裡又隱隱的多了些期待。
恰在這時,手機竟然就響了。看着這陌生的號碼,他頓時就聯想起尚小芸,滿懷激動地就把電話接了。
“喂,你好。”
“請問你是王文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