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看的清楚,心裡早有防範,還沒等那高個子的手伸過來,一拳直奔那傢伙的下顎掃了過來。向東也是手黑心狠之人,要是沒有這樣的心腸,怎麼帶領一個向東幫會。
那廝也是太大意,冷不丁被人一拳打在下額上,只覺一陣涼風侵襲牙關,緊接着滿口血腥甜味侵入鼻息,隨後隨後大口一張,一口血紅帶着兩顆門牙噴了出來。身體也跟着晃了兩晃,險些栽倒。
旁邊一位見狀,撇開王文峰,嚎叫着朝向東撲來。王文峰看的明白,這兩個人雖然身上也有些功夫,但都是全身蠻勁之人,要是在寬敞的地方是展開伸手。兩個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向東的對手,但是近身肉搏,向東恐怕勝算不多。
想到這裡,一側身,一瞬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抓住旁邊的他們的主子,鎖住那小子的喉嚨,隨後炸喝一聲;“住手!”
那兩個大漢聽到喊聲,再看自己的主子被人控制了,只好轉身朝王文峰撲了過來。
“怎麼?你們真的想讓他殘廢嗎?”王文峰一邊說着,手一邊捏住那個人的喉嚨,那小子開始翻白眼了。
“是誰在這裡撒野?”後面傳來一個健壯的聲音。
回頭看時,只見一個50多歲的老人站在二樓臺階上,身後站了一大羣穿黑西裝保鏢模樣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帶走柳月的那個老頭。看在眼裡,王文峰的眼睛都能冒出火星來。
這次王文峰把這位老者看了個仔細,其實這個人從面相來看年齡並不是太大,也就是50多歲的樣子,只是因爲禿頂而且身材肥胖而顯得年齡好像是更大一些。
他一邊說這話
,一邊從上邊走了下來。當他的眼睛掃過王文峰時,感覺到一陣寒意,心想,這個男孩子不簡單。
“劉經理。怎麼回事?在自家門口和客人打起來了,生意還做不做了?”說着話,那老者已經走到跟前了,後面一羣人也跟着走了上來。
王文峰聽老者說話還算客氣,撒手把那漢子放開。那漢子見了老者,顯然也聽到了剛纔的話,恭敬地站在一邊。“陳董事長,這兩個人找你,我說你不在。他……他們都是黑社會的。”
“呵呵!進門就是客,那有黑不黑之說。兩位小兄弟,你們找我有事。”老者一邊笑着一邊問道。
王文峰和向東同時倒吸一口涼氣。這老傢伙太厲害了,真是達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縱使你有天大的本事,在他面前你也發揮不出來。縱使你的拳頭有千斤力量,打在棉花上也只是軟綿綿的彈回來而已。
“是呀!我們是來找你的。”王文峰儘量剋制自己的激動情緒。
“哦?!那好,兩位小兄弟,上我辦公室坐坐吧。我還有上好的白茶。”陳子峰已經觀察到了這兩位年輕人出手不凡,剛纔一招擒拿劉天德的招數他已經領略到了。
王文峰和向東對視一下,跟着陳子峰走了上來。
這是一間很大的辦公室,和一般的老闆辦公室沒有什麼差別,只是在他的老闆椅後面掛着一幅山水畫,當然王文峰和向東都看不出是張大千的真跡,而在右側,擺着一套屏風,成黑紫色。兩個人同樣認不出是稀世珍有的紫檀木做成的。
陳子峰把手一揮,“你們隨便坐吧。”
兩個人坐下,一位身穿制服
的女秘書給每個人倒了一杯水,然後就悄悄的撤了出去。
“你們有什麼事找我?”陳子峰從桌邊拿起一根雪茄點上,吐了一口煙霧接着問道。
王文峰不想跟他糾纏,就直接了當的說道;“我是來找柳月的。她在你這裡吧?!”說話時,從語氣到眼神都呈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陳子峰一愣,拿煙的手抖了一抖,又用眼睛看看了兩個人;“你們是?”
“少廢話!你現在把柳月找出來,我帶她走。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王文峰毫不客氣的說道。
“年輕人,你憑什麼帶她走?你是她什麼人?”陳子峰並不驚訝,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嘴裡一根雪茄呼呼的往外冒煙,臉上洋溢着處變不驚的笑容。
王文峰聽了他的話,證實柳月真的就在這裡,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的怒氣;“你到底是交不交人?!”
陳子峰臉色一怔,心想這小子倒是有點傲氣,今天就試試他倒地有多大的本事。想到這裡,並不露聲色,而是把雪茄輕輕地放在旁邊的菸灰缸裡,然後兩隻手輕拍,發出清脆的聲響。
響聲未盡,門邊開了,四個黑色西裝被色襯衣模樣的保鏢走了進來。
“陳董事長,有什麼事?”領頭的一個問道。
陳子峰並沒說話,只是用眼睛掃了一眼王文峰和向東,有朝他點了點頭。
爲首那漢子來到王文峰和向東面前,面無表情的說;“先生!請出來一下。”
王文峰和向東還以爲他們要帶着他們去找柳月,站起身相跟着往外走,剛走出門口,呼啦就圍上一羣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