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王文峰心裡一陣舒暢,找出許金永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現在的許金永已經是龍城黑幫向東的得力助手了。
“文峰,你小子還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混夠了沒?向東大哥一直想見你的。”接了電話,許金永說道。
“有時間我去找你,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我有一件事,幫我查一下王濤這個名字,以及詳細資料,越快越好。”王文峰沒時間跟他寒暄。
“兄弟,有什麼事麼?需要弟弟帶人幫忙麼?”許金永從他的口氣裡得到一絲氣息。
“哥們,你放心好了。這是個人恩怨,你還不相信我的的身手嗎?!”王文峰呵呵一笑。
“好的,等哥們的信息,我現在就找人給你查。”許金永當然知道王文峰的身手,他的功夫可算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王文峰坐在車裡抽菸,夜色昏暗,遠處燈火闌珊,空氣裡透着悶熱。一邊抽菸,一邊下意識的看錶。抽完最後一口煙,手指輕彈,一道微紅的火光飄過,落進路邊剛澆過的花圃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嗤啦聲。與此同時,手機也響了。
“哥們,我給你查過了,龍城有三個王濤,一個是女的兩個男的。”
“王濤,女,39歲,青年畫家,擅長油畫。”
“打住,下一個。”王文峰知道婷婷絕對不可能嫁給一個女人,立即打斷他的話。
“王濤,已婚,男,46歲,天鵝湖房地產商,開發過城市花園等樓盤,手機號135xxxxxxxxxxx。住址,天鵝湖別墅區6號。座駕,奔馳350。車牌號;龍Q8888。”許金永麻利的說道。
“好的,就他了。把這信息發一遍到我的手機上。”王文峰見過這個男人,確切的說是見過這個男人的車子,那天婷婷坐進了他的車子,所以,他永遠記得這車型和車牌號。
“好的!”
王文峰迅速開車朝天鵝湖別墅羣開了過來。果然是一處豪華別墅羣。
6號。是一
處西方如白宮般的二層小樓。透過鐵柵欄的院子,看見裡面停着好幾輛好車。只是沒有看見那輛黑色的龍Q8888號的奔馳,別墅裡面的燈也全黑着,下意識的看一眼腕錶,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這老傢伙去了哪裡?
遲疑一下,王文峰縱身輕盈的翻過柵欄,漫過草地,走到別墅的後面,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噌的一下跳起來,抓住窗臺的外沿,爬上窗子,順着窗子往裡觀望,一片黑乎乎的。手指輕挑,把窗子打開一點,使勁一拉,整個窗子便都開了,身體一竄,整個人鑽了進去。
他也不掩飾,開燈打量一下這個房間,奢華程度令人咋舌,檢查了上下兩層,空無一人。在二樓的大臥室裡掛着一幅很大的婚紗照,一個戴着眼鏡禿頂的老頭子,懷擁着穿白色婚紗的婷婷,一副甜蜜的模樣。看着這張照片,他恨不能點把火把這房子給燒了。
從樓上走下來,料想王濤這個時候不會回來了,正要翻窗出去,突然一陣汽車的馬達聲從院子裡傳來。
一輛黑色的奔馳徐徐停在院子裡。
王文峰心裡一喜,端坐在沙發上,盤着二郎腿。想不到這老傢伙還真回來了。
“親愛的,今天早晨忘了關燈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接着就聽見窸窸窣窣的掏鑰匙開門的聲音。門開了,一陣風鑽進來,一對男女摟抱着擠了進來。男的胖的跟狗熊似的,正是王濤。女孩年齡不大,身材妖嬈,濃妝豔抹,就跟狐狸精差不多。
“回來了?!”
王文峰一臉的微笑,手手端着一杯紅酒,這架勢比房子是自己的還悠閒自如。
“啊!”胖子的懷裡那女孩只以爲早晨走的時候忘了關房間裡的燈,萬萬沒想到沙發上竟然坐着一個人,嚇的頓時就嚎叫起來。
“你,你是誰?”
胖子正是王濤,說着話就去摸手機。估計想打110電話。
王文峰見狀,手裡的紅酒杯子直接就飛了出去,啪的一聲,不偏不外砸在王濤的手上,這廝
怪叫一聲,手機就落在地上。 ⊕ тTk Λn⊕ CΟ
“不認識我對嗎?!我認識你,你不是叫王濤嗎。只是我不認識這位。”王文峰站起身,緩緩地走到王濤的身邊,抓住他的衣領指着那女子說道。
“她是我老婆。兄弟,放開手,有話好好說。”王濤老奸巨猾。知道半夜來訪的人絕非善類。
“救命!”那女孩突然張口呼救。
王文峰猛的回身,伸手捏住女孩的脖頸;“別喊,否則的話今天我就殺了你。”同時,他想起婷婷胸口的傷痕,毫不吝嗇。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扇在女孩的臉上,女孩嚇得頓時不敢做聲了,縮在那裡。
“兄弟。有什麼話好協商,這裡有些錢你拿去。”程鳳鳴嚇的大氣不敢出。急忙從手包裡掏出一疊錢遞了過來。在他看來,王文峰只不過是一個半夜入宅的樑上君子。無非是爲了圖財,這種人不能逼急了。破財免災。
“有錢是吧?!那就多拿些。”王文峰把那些錢接過來,塞進褲兜裡。
“兄弟,我現在家裡就這些錢了,要不你先拿着離開,把你的地址留下。明天我再派人給你送些去。”
“是嗎?王總是個善良的人啊,過來坐下,我有話問你。”王文峰把那女子扔到一邊,拉着王濤的衣領,就把他按在沙發上。
“哥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王濤覺得面前這人的眼神很冷,不像是單單入室搶劫那麼簡單。嚇得要死。
“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會把你怎樣。但是要是騙我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王文峰一陣冷笑。
“嗯嗯。我配合。”
“我問你。這個女孩是你什麼人?”王文峰再看一眼這妖精一樣的女孩,長得實在是不咋地,比起婷婷來真是差遠了。
“她,她是我老婆。”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我跟你說過的,要跟我說實話,可你就是不說實話。”同時,手一抖,一把尖刀滑出,架在他的耳根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