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昊剛吐槽完,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着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並將一隻手臂順勢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背後說我帥啊!”
臥槽!大佬你該不會還有讀心術吧!我內心裡的吐槽你都能知道?
讀心術這種東西,凌天自然是不會的,但是單看臉色他就能猜到這傢伙想啥啊。
“哎呀,是大佬啊,您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我這剛剛還在心裡唸叨您呢!”
剛纔所想的他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說不定就小命不保了,這必須得從心啊。
“嘖嘖,可別,你可千萬別念叨我了,我性取向很正常的,不搞基。還有,你喜歡男人這事,你邊上這位姑娘知道嗎?”
“???”
不是,我就恭維一下,怎麼到你這就變成彎了的?
納蘭嫣然聽得此話也是滿臉詫異的看着納蘭昊,也不由得去回想他平時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雖然未必會信,但是肯定有些誤會了。
凌天說完就不再理會納蘭昊了,你們小兩口自己解釋去,雖然不知道你在心裡唸叨我啥,反正肯定不可能是啥好東西,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
“這不明顯是那傢伙恭維的話嗎?怎麼到了會長嘴裡突然就變成性取向不正常了?”
“你們華夏的高人不是都講究仙風道骨,處事不驚,平時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嘛。”
她總感覺會長的形象與她想象中的華夏修仙高人相差甚遠啊!
“可能會長的境界比較高吧,不是還有句話叫返璞歸真,隨性而爲嗎。”
別說霞之丘詩羽了,葉修都感覺自己心目中的仙神之流的高大形象全崩塌了,而且他覺得他自己比凌天更像是個修道之人。他雖然偶爾也跟凌天一樣,說話比較皮,搞怪,但是大多數情況下,他還是比較沉穩的。
“不知這位先生是?”
剛纔凌天出現的時候,其他人可能沒注意,但是納蘭肅可是注意到了,畢竟凌天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在他眼前從空間中走出,這種手段分明就是傳說中的鬥尊強者纔有的手段啊。只不過這面孔看起來太過於年輕了,叫前輩的話,萬一人家不喜歡,一巴掌殺了他,他去哪說理去。
“我?一介凡夫俗子罷了,不提也罷,你們聊你們的,不用在乎我。”
凌天沒有跟這些家族族長打交道的打算,這些個族長大多說話都太虛僞了,聊個天還得先來一波商業互吹,沒勁。敷衍了一句之後直接走向了藥老。
“會長這麼快就湊齊了材料?”
他原本還以爲凌天起碼的花好幾天時間的,畢竟鬥氣大陸可不小,這地方又是偏僻之地,很多東西都沒有,凌天想要那些東西肯定得去中州才行。這一來一回所花費的時間絕不會少的。
“運氣好了點,而且你這世界空間法則太薄弱了,速度着實快了不少。”
運氣確實好,就跑了幾個秘境,就湊齊了他需要的東西。而且這空間確實薄弱的跟個紙一樣,他還沒了壓制,速度自然快上不少。
“去外面吧,我怕待會把這大廳給毀了。”
“那就有勞會長了。”
沒理會一臉懵逼的衆人,兩人直接到了殿外的廣場之上。
右手一揮,從袖中取出剛纔取回來的材料,一枚八階魔獸的魔核,一株融魂草,一株伴生花,再就是一團魔獸精血了。
“接下來就只剩下承受靈魂之力的載體了。”
右手做手刀狀,猛然一揮,直降將自己的左臂從手肘處砍下。
“會長!”
不止藥塵被凌天這一下給驚到了,看直播的四人也同樣被凌天這一下給嚇到了,忍不住喊出了聲。
隨他們出來的大廳裡的衆人也都詫異的看着凌天,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會長,你這是?”
藥老也是不解的看着凌天,他所知的肉體重鑄之法沒有任何一種似凌天這般怪異。
“懶的去找合適的屍體了,乾脆用我一臂代替了。”
他還不至於爲了這事去刨人墳,或者殺人,反正以自己的能力損耗一點精血也能修復這斷臂之傷,就連這魔核和精血都是他在一處秘境裡尋到的。這也是他爲什麼說自己運氣好,天道眷顧這buff真的是太強了。
事實也如此,砍下斷臂僅僅幾息時間,隨着鮮血的涌動,一隻完好無損的左臂又重新長了出來。
沒理會驚訝的衆人,凌天就開始替藥老重鑄肉身,心念一動,體內的異火浮現於手中,而後將魔核和精血包裹住,以凌天的那條斷臂爲根基開始演化,將近一個時辰左右,逐漸演化成了一具無相身軀。
並且有着濃郁的能量波動開始浮現,緊接着一股無形的威壓開始出現,逐漸籠罩在衆人身上,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即便是有凌影相護,也無濟於事,逼得他們不斷的向後退去。
“麻煩。”
凝聚出一個分身,佈下一個結界,將這股威壓固定在這個廣場之中,觀看的衆人才略微感覺好受一點。
“入體!”
隨着凌天的低喝,準備多時的藥老立馬鑽入那具軀體之中,凌天也隨後將融魂草和伴生花丟入火焰之中,促進魂體交融的融合度與效率。
而隨着藥老靈魂的入體,無相的面孔逐漸開始了有了變化,等到完全變化成藥老的模樣之後,也就代表着肉體重鑄成功。
畢竟,煉體到了後期,每一滴鮮血不僅蘊藏着強大的力量,同樣也蘊含着自身的神識力量,這也是爲什麼強大的煉體修士能做到滴血重生。這種身軀用來鑄體,那排斥性就不說了,哪怕自己不反抗估計都懸。
不過,凌天也不會就這麼幹等着,他幫藥老鑄身可不僅僅是爲了幫藥老,同樣有他的一份私心在裡面。
緊接着,就出現這麼一副畫面,廣場上空,森白色的火焰漂浮在空中,藥老在其中融煉身軀,而凌天就在下面不斷的用自己的鮮血在虛空之中刻畫一些神秘莫測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