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前方的路途已經被堵死了,看來對方的反應很快。”小月扭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道:“這樣吧,我一個人去引開他們,你們兩個想辦法自行離開,這樣子也許機會更大一些。”
“好,那你要小心了。”
語畢,小月突然一下子將自已的頭包了起來,讓人看不出她的五官長相。而且則是在地上蹲下,讓安瀾趴到了我的背後。
茅山登天步,我再一次的將這輕功身法施展了出來,在山崖邊上踏步而走,終於是越了過去。此時,所有搜尋人員已經聚集到了後山,而且還包括了幾支隊伍的人員。
我和安瀾快速的躲到房間裡在,馬上脫衣服上牀睡覺。這個時候,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因爲我估計馬上就會有人搜尋過來了。
果然,兩分鐘之後,門口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苗寨的應變能力果然是快速無比。今晚上如果不是大家相機行事,只怕會被堵個正着。苗寨可不比漢族人,非我族內,其心必異。
吱呀一聲,我打開了門,看着外面一羣苗人道:“各位,有事情嗎?”
“所有人都起牀,接受檢查,我們要查看一下人員數量,是否在房間休息。”
“不行,雖然我們是外來人,但是也不能容許你們這樣做。因爲我這裡還有女人,你們怎能隨便的闖入。”
“不好意思了,我們苗寨內發生了一些事情,必須要搜查,請您配合一下,我們這裡同樣也有女人,女人對女人,不算過吧。”
這位搜查人員說完話不由分說,一招手衆人全部衝了進來。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根本擋不住,假裝的做做樣子就差不多了,否則只怕會事得其反。
果然,只是幾個呼吸時間而已,這羣苗人走出來,看了我們一眼道:“你們還缺少一位同伴,解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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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個人,不可能呀,少誰?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假裝看了一眼張真還有謝靜怡他們一羣人道。
“小月。”
“小月,她去哪裡了?這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出去不危險嗎?你們怎麼就不關心一下同伴呢?任由自已的同伴出去也不知道,如果發生了危險,我看你們心裡怎麼好過。”
“誰找我?剛纔去廁所了,只聽到外面敲鑼打鼓的,還以爲有什麼喜慶的事兒的,馬上找到我這裡來的,什麼情況。不好意思,晚上肚子不舒服,拉肚子。”
苗人首領道:“拉肚子,你當我們是傻瓜,你的房間沒有馬桶嗎?你需要到外面的公共廁所去嗎?我還真是佩服你,這慌撒的……”
小月面色一變,有些不高興道:“你說什麼?我上一個廁所還需要撒慌?”
“那你解釋一下,自已房間有馬桶,爲何要到外面去上?”
“老孃拉肚子,在自已房間的廁所有多臭你想像不到嗎?即便是有抽水馬桶,那氣味能好聞嗎?有本事你回去拉一下試試看。還有呀,剛纔公共廁所那裡有一個監控視頻,你們如果不相信可以去看一看。”
小月說完一把掰開了衆人,“滾開,不要打擾我睡覺。有本事就衝進來,看我不收拾你們。苗人怎麼了,難道就怕你嗎?”
此時,這些搜尋的苗人同胞們一下子垂頭喪氣,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看着這些人我假裝的補了一刀。
“對不起各位,我朋友脾氣不太好,而且她這個人性子生來耿直,眼晴裡揉不得沙子,子虛烏有的事情最是討厭。”
苗人首領由於沒有證據,也不會直接對我們怎麼着,抱了抱拳道:“打擾了,你們休息吧,祝君晚安。”
所有人擠在我的套房客廳裡面,大家心裡都憋着一口氣,一直到五分鐘之後,我們聽到這些人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了,才哈哈大笑起來。
“小月,你膽子可真大,你不是帶我們先離開了嗎?爲什麼走到後面來了?”
小月橫了我一眼道:“還不都是因爲你,你一個人先逃走,還負責引誘這些搜尋人員,與他們發生對戰,結果肚子上捱了他們一拳,真氣進入到筋脈之下,肚子很痛引發了腸喟炎,我最後是迫不得已才進了一次廁所的。”
撲哧……
胖子與胡啓瑞兩個人再一次的大笑起來,而且還是笑的抽倒的那種。只看到胖子一個如水桶般的身體躺在地上,兩隻腳上下翻騰。
“我的小月姐姐……你說……你呀,還真是的。一個女孩子當要保護自已的胸部和敏感部位不受侵犯嘛,怎麼會讓他們打到肚子呢。”
啪--
啊……
一腳踩在胖子的肚子上,引來了胖子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衆人都幸災樂禍的看着胖子,沒有一個人同情。此時,作爲難兄難弟的哼哈二將,只有胡啓瑞將他從地拉了起來。
“你呀,笑抽了就已經是犯了忌諱了,可是你一張嘴還真是賤。惹大姐頭你也敢,這位小月可是當年大姐頭的貼身丫寰,你想想。有些東西是潛移默化的,大姐頭的母老虎脾氣,她就一點也沒有遺傳?”
草,我知道壞事了,這是教訓胖子呢還是變相的在調侃謝靜怡。此時,只看到謝靜怡唰的一聲抽出了長劍,胖子和胡啓瑞早就有先見之明,跳着躲到了我身後。
馬超輕輕的按住了謝靜怡,幽怨的看了一眼她道:“讓他說嘛,你今天殺這個,明天殺那個,人太多了,你還能堵得住悠悠衆口。”
啪啪,我拍了一下吧掌,讓衆人聚集在一起。此時我們要正式談工作了,既然是工作那麼就是秘密,聲音要小很多,小心隔牆有耳。
緊接着我將今天晚上的事情經過與見聞講了一遍,衆人聽後不無感覺到很是意外。萬萬沒有想到這苗寨的人竟然也養鬼,而且還是一羣鬼。這還不算什麼,還將自已祖先的屍體風乾製作成乾屍。
謝靜怡只對殭屍王感興趣,“你說你們深入到洞口的深處,聽到有人睡覺打呼嚕的聲音?”
“是的,我特意的走近聽了一下,十分的肯定這就是殭屍王。即便不是,至少也是半步殭屍王修爲了。”
“這下子就熱鬧了,看來這一次苗寨請我們這些人來的目的不單純呀。這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在意什麼呢?”
胡啓瑞道:“如果殭屍王是他們苗寨自已的產物,那麼試想一下,之前死亡的兩個人會是什麼情況。”
他殺,而且還可以肯定是人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之前的兩個人就是苗寨管理一方的人設計的謀殺案。事情既然推測到了這裡,小月臉上當然是一臉的殺氣。
“他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人,真以爲我們不敢動他們嗎?法制社會當然得以法辦事,看來這事情有必須查一個水落石出之後,給這苗寨的人一些警鐘了。”
我道:“這個不是最重要的,估計還有最重要的秘密在後面。你們自已養小鬼,風乾屍體當作殺手,還有殭屍王。已經達到了這一步了,而且還將我們騙過來,是否可以理解爲他們有驚天的大陰謀。”
“大陰謀?就他們那幾個鳥人能有什麼大陰謀呀。最多就是謀財害命,吸引全球旅遊人員的眼球,給自已提升知名度,增加旅遊業績。”
最後,我們大家商量出一個結果來。那就是以不變應萬應,依然還是先靜觀其變,說不定接下來還會有死人的情況發生。
果然,我們第二天很是低調到食堂吃飯,一天沒有邁出過房門。結果就在當年晚上,一位吸血鬼家族的人闖入了後山禁地,被幹屍殺手和小鬼們當場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