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話說的姚鳳婷跟郭秉義將嘴裡的飯都噴出來了,想笑但是強憋住沒有笑出來。他們二人只是會自顧自的吃飯。華小美看了姚鳳婷一眼,愣了一下。
“這又是誰,你林少傑不錯呀,無論在哪裡都會有美女相陪。上次在姜家鎮也是一樣的,此裡回到學校來了,依然如此。”
“這是姚鳳婷,我們早就認識了。姜家鎮那個都說了是誤會,那一對姐妹花是鬼,名符其實的女鬼,我能那麼做嗎?”
華小美一聲冷笑道:“會不會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胖子是那樣的人,你是他的大哥,這個還需要我解釋嗎?”
噗嗤……
終於,姚鳳婷和郭秉義實在忍心不住了笑了出來。由此,我的一餐飯是沒有吃完,就這樣子跟華小美胡扯了半個小時,將她給送走了以後,發現桌子上的菜全光了。
“你們,太壞了。”
“哈哈哈……”郭秉義一聲大笑道:“師弟呀,我不得不佩服你呀,在哪裡都能聊到美女。如今連這個女鬼將都聊上了。”
我道:“胡扯,那是沒有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對方看見我就罵我,跟我能有什麼好臉色看,怎麼可能呀。再說了,人鬼殊途,那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切莫在取笑我了師兄。”
姚鳳婷放下筷子,看了我一眼,突然一下子抱着我的頭親了我一下,道:“這一個吻不代表愛情,而是代表着佩服。你連鬼都能泡上,我服了你了。”
草!
這下老子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就算是有三張嘴也不夠自已辨解的。
無聊,飯後我們各自分散了。這飯店在姚鳳婷家附近,她回家最近,走路三分鐘。我坐郭秉義的車回的學校。
洗澡,躺下。
整個房間就我一個人,張真不在,胖子跟胡啓瑞就更不用說了。但凡是回到學校就有如脫了疆的野馬,放瘋的飛奔。一個陪着舒蕊蕊,另外一個死纏着王夏。也不知道胡啓瑞將王夏搞定了沒有。
陰風驟起,剛剛閉上眼睛的我一下子驚的坐了起來。房間能有陰風的,要麼就是不長眼的小鬼,那麼就是熟人。但凡是有一點點智商的厲鬼是斷然不敢進來的。
“大哥,別緊張,是我呀。”
“小松?這段時間你野到哪裡去了,從來不修煉,就知道天天在外面閒逛,你可別遇上哪位隱居的天師將你給收了。”
小松十分的得瑟,飛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我的牀邊上,“大哥,只要我報出你的名字來,那是十分有用。剛好我身上藏有你的印跡,別人一看就還知道是同道中人養的小鬼,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說吧,你這個傢伙沒事不會找我的?”
“小劉不見了,我兄弟不見了。他說要回一次家的,結果一去不回,等到我找到他家裡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有。”
“什麼叫什麼也沒有呀,這什麼意思呀。”一句話也沒有聽懂,這小松不知講的一些什麼鳥語。
原來,那位厲鬼小劉就是帶着我們一起去到救小松的那一位。當時在學校的時候,遇上了華小美,那也是第一次認識女鬼將。再後來救出了小松以後,這兩個傢伙又不知跑到哪裡去瀟灑去了。
最近,小劉的心頭有一抹遺憾,說是自已也死了很久了,一直回沒有家看看。他想回家看看家裡的親人,雖然父母早死了,可還有兄弟姐妹,見完最後一眼就徹底的放下一切了。那時候,他會一心一意的修煉。
可是不知爲何,他竟然一去不復返。當小松尋着他的足跡去尋找時,得到了一個驚駭的結果,那就是小松老家的村子,就在三年前,一夜之間消失了。而且消失的無散無蹤。
消失了?
我道:“是整個村了消失了,還是村子裡的人消失了?”
“村子和人一起消失了,我也是一個厲鬼吧,活了也有一百年了,第一次聽說這麼詭異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來跟你彙報一聲。”
“行吧,等我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好了馬上趕到你那裡去。小劉也是一名厲鬼,我想一時半刻之間應該不會有事的。而且你們兩個身上互有印跡,有性命之憂你會感應到的。”
小松道:“行吧,我也是這麼想的。一點線索也沒有,就算是請動了你也是餘事無補。我先去那個地方蹲點守候了,也許會有發現。”
“行,但是有一點你不能輕舉妄動,有行何的發現必須得先彙報給我。”
“知道!”
小松咻的一聲,化作了一道青煙消失了。來的快,去的也快,這個傢伙幹什麼事情都是風塵僕僕的。
翌日,我再一次來到了這興達校駕。報了名,交了錢還得再學呀,否則這錢不是白交了吧。認識的幾個人好像都有駕駛證了,就連馬小樂都考了。更別說什麼王夏之流了,她那樣的家庭條件,更是早就考了。
還是昨天那幾個人,這個學校的生意好像並不怎麼樣,沒有新學員參加來,我們也樂得高興。只是教練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身體有點虛弱,兩個眼圈隱隱的有一道暗黑。
不對,一夜之間成了熊貓眼了。
我發現了一點與衆不同的味道,他精陽缺失嚴重,而且有陰煞之氣入體。這是怎麼了,昨天都還好好的,難道說僅僅只是一夜之間嗎?
“你們先自由練習吧,我休息一會兒呀,就地休息一會兒。等會有什麼不懂的再問我。”說罷就往休息室走去。
“教練等一下。”我叫住了他。
“我不是說過了嘛,有問題等一會兒再問我,我會給你們解答。爲人師表,我一定會盡自已的義務,你就放心吧。”
我道:“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說,你拿一條毛毯過來席地而躺也許效果還會好一些。你的身體出了狀況自已知道嗎?昨天還好好的,爲什麼一夜之間就這樣了?”
“昨天?今天……”教練努力的想着昨天的事情,嘴裡不知嘀咕着一些什麼,反正有一種極度的恐懼與後悔。
“本人不才,在這些方面略懂一二,如果你敞開講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
教練沉默了一下,絮絮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昨天那個女學員嘛,她主動的勾引我,我們一邊聊着天一邊將車到了前方一公里處的轉彎密林中,就地打起了野戰。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是一個無底洞,我們一下子做了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