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凌輕雪在旁邊給我介紹,我一具一具的屍體全部翻看了一遍,情況與她講述的一致。所有的死者屍體全是內臟缺失。如此也沒有一個特殊的發現,我們打算離開了。不過就在我轉身之時,發現了另外一具屍體。
“咦,這具屍體好像在哪裡見過呢?你應該還沒有解剖吧,什麼情況?”
“這一具是前天送過來的,雖然表姐她沒有逮住那一趟末班地鐵,可是死人的情況還是時有發生,這個就是他們從郊區地鐵終點站那裡送過來的。”
這具屍體我敢肯定在哪裡見到過,恍了一下腦袋仔細的的想了一下,我將淨魂瓶裡的那一道魂魄放了出來。
新死的魂魄,還算不上什麼小鬼。這個就是昨天晚上我在學校的大門口遇見的那具陰魂,整個人傻傻的,讓我送他回家的男人。
我們仔細對比的一下,確認這陰魂的五官長相與這牀上所躺着的屍體一模一樣,就是同一個人。
“輕雪,這個人的家庭地址給我一個,我去拜訪一下。”
“好的,泳河區二道河街口光明時代花園三棟一單元502室。”凌輕雪熟煉的報出了這死者的地址。
事情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現在必須得離開了。
張真依然是留在分局寸步不離的跟着凌輕雪,她去哪,他就跟到哪兒。目前兩個人還在追求熱戀之中,給這兩個人一個獨立的二人世界也是必須的。
剛剛走出分局的大門,我就打電話給了胖子,讓這個傢伙馬上開着車過來接我。已經放了一天假了,必須要開工了。
十五分鐘之後,路虎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們坐上車,往泳河區趕去。這個地址是凌輕雪給的,我從不懷疑它的真實生。
很快,我們找到這家住戶,信息真實有效。而且家主還沉浸痛失親人的悲傷中。聽說我們二人來的目的,雙眼一抹,看到了一絲署光。
“二位,你們有什麼情況就問吧,我希望政府給我們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這是死者的老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我道:“這位大姐,跟你糾正一下,我們不是代表着政府,我們是理工大的學生。因爲你老公的死很蹊蹺,我們過來調查一下。有可能是靈異事件,就是鬼殺的。我還有一重身份,是一位捉鬼的道士,現在在跟警察合作。”
“這也行,你們只要是跟警察在合作,說明你們就是代表的政府。”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就算是吧。既然人家那樣說,我也不再辨駁了。失去親人的痛苦,我們都理解,這點小事情無所謂了。
“大姐,你的老公是什麼時候死的,或者說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什麼時候死的我也不知道,據警察那邊傳過來的消息說死於三天前的凌晨,他也不算什麼失蹤了,僅僅只是一夜沒有與我聯繫。”
“一夜沒有聯繫?是一夜,還是幾個小時?”
“幾個小時吧,當時踏上最後一班地鐵時還很興奮,說是今天真是運氣太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十一點半下班,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地鐵……”
“等一等,你說什麼?你的老公他十一點半下班,還坐上了一班地鐵?”
“是的!”
這樣子輪到我驚駭異常了,死者是十一點踏上最後一班地鐵的,可是據我瞭解本市最長的一條地鐵線才運行一個小時就到終點站了。死者十一點半踏上地點,還跟自已的老婆通了電話的,這個絕對不會錯,對方也不會記錯。
而姚鳳婷發現對死者的屍體的時候卻是在凌晨的兩點半,也就是說這中途有兩個多小時接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間段內發生了很多的秘密,因爲但凡是踏上了這輛地鐵的人全部死亡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所以就一直沒有人能講清楚這一班地鐵的真實情況。
“大姐,你確定你老公是十一點半踏上地鐵的。他上車的那一站叫什麼名字?”
“鍾家祠!”
“什麼?鍾家祠?”聽到這個地址我再一次的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個地址對我來說太熟悉了。難道說,這一趟地鐵與地下陰間鍾家的老鬼們有關係,這個不太可能吧。見識過了月家的沉落覆滅以後,他們鍾家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吧。
“大姐,你確定是鍾家祠,沒有聽錯?”我很懷疑,鍾家祠是地下陰間的站點,他的死者老公是怎麼進入到鍾家祠的。
女人道:“是的,我沒有聽錯。大師呀,你可能搞錯了吧。鍾家祠這個站點一直有的呀,我本人都坐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
我愣神了,大腦直接檬圈了,看來是不是這半年的時間中地鐵線增加了以後將這個站點開通了,而且由地下站點拿到了地面上來。
這個大姐也說了,從鍾家祠到自已家裡的這個站只有八個站名,一般情況下只要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到家的。那一夜死者踏上了地鐵之後就一直失去了聯繫,一夜未歸。
雖然作爲女人心裡擔心,可是畢竟四十多歲的人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走丟,到也沒有特別的緊張這事情。
只是當第二天下午,警察來報喪時,女人才明白自已的老公已於凌晨時間死在了地鐵的終點站那裡。
死者踏上地鐵鐘家祠站那一刻開始,到終點站是十六個站,到自已家裡這個站是八個站,無論如何也坐不了兩個多小時。這中間有一個時間差,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他這兩個小時去了哪裡?
隨着事情瞭解的越清楚,我越發肯定這事情絕對的不簡單。肯定不是普通的地鐵末班車靈異事件,一定與陰間的生物有關。我甚至是懷疑,死者這兩個小時有可能根本就不在陽間,而是隨着地鐵一起進入到了陰間地府。
胖子道:“少傑哥,你與其這麼痛苦在猜想,不如我陪你一起坐一趟這輛車就不完了事了嗎?這想來想去的多累呀。”
“你想坐就坐,那最後一班地鐵,你剛纔也聽到了,晚上十一點半纔開通。而且還不能肯定是否就是準時十一點半,有沒有可能是十二點。你婷姐都守株待兔一個星期了,什麼發現也沒有。你就能確定,我們兩個一定能遇上這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