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了,順利回到了當初那個小鎮上。
陰兵借道的事情還一直猶如在昨天,而當時那種氛圍依然讓胡啓瑞和胖子心驚膽顫。冷嶽禪先行一步離開了,他要對自已的行動負責,讓自已的承諾兌現。
女鬼牡丹一直留在大興安嶺的深處,冷嶽禪的兒子甦醒了,他跟隨着冷嶽禪一起回到了新加坡的冷家,看來不久之後冷家有一次革命性的大換血。
“少傑哥,我們住哪裡呢?這個貌似咱們一分錢也掙不到吧,犯不着這樣。。。。。。。”胖子道。
啪的一聲,胡啓瑞給了胖子一個吧掌,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枉你跟着少傑哥時間最長了,連這麼一點悟性也沒有,我們少傑哥是眼裡只有錢的人嗎?他是以最小的付出搏最大的錢。”
胖子搖了搖頭道:“不明白!”
“你傻一下,想一下吧,我們在這個小鎮做的事情如果順利的話,那麼可以作爲茅山派進入東北的一個突破口,訊速打響知名度,爲以後的法事生意做準備。而且這個小鎮上雖說百姓經濟收入還可以,但是跟那些東北的大哼比起來還差得遠,所以我是給百姓免費,賺那些大老闆的錢,這就叫以最小的付出搏最大的錢。”
我倒!
老子心頭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不得不跳了起來飛起一腳踢向了這兩個傢伙,“給老子滾,誰再敢講一句,我馬上閹割了他。”
胖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哥,我的親哥,我也沒有說什麼呀?”
胡啓瑞也同樣道:“哥,做生意嘛,有虧有賺這是很正常的呀,你這是怎麼了呀?”
我日呀!
扭了一下頭隨便找了一家賓館先住下來再說,可能是我氣瘋了,竟然沒有看清楚這是一家青樓賓館。
青樓賓館的意思就是說這裡不斷提供住宿,而且還有小妞可以提供。在這大山深處,有一個這樣的休閒娛樂的地方,那是一些南來北往盜墓人的一種享受。不過,貌似這家生意好像並不怎麼樣。
等到我開了房間行李拿到房間以後胖子纔開口,“少傑哥,你什麼時候好這一口了,我們是來做法事的,不是來找小妞的,這種煙花之地對修爲法力有損。”
我愣了一下瞬間明白過來了,胡啓瑞憋着一肚子壞水,想笑但是不敢笑出來。對於我這麼一個正經人來說,這是破天慌的第一次。
剛剛到達小鎮上,我們這半個月行至大山深處,有點累,所以當天晚上我們睡的很早,而且也睡的很熟。
又是半夜,胖子再一次的起牀要求尿尿,同樣的情況他再一次的感覺到害怕。
我道:“胖子你不會是膽量倒退了吧,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情況,上次的陰兵借道不是經歷了嗎?怎麼這次你依然是這麼害怕?”
“少傑哥,這次的情況不一樣,上次感覺到無形之中有一張大嘴張開等着我,而這次好像就在這賓館裡面,而且好像就在外面。”
“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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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張開嘴吧想罵胖子的時候,冷不防賓館的外面的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聲音,不是哭聲,而是嗲嗲的女人聲音,聽之一點就能讓人蘇麻到骨子裡面。
“帥哥,你來呀,你來呀,來呀。。。。。。。。呵呵呵。。。。。。。。”
“誰呀,嚇的老子不敢尿尿,連小雞雞都縮回去了。”胖子一聲大吼,我趕緊的制止了胖子,如今這個小鎮能有陰兵借道,陰氣不用說的濃郁的可怕,偶而的有一兩個小鬼現身那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我打開門來到了走道的外面,看到外面空無一人,但是很明顯的很有一抹陰氣留下,獨留牆上一副畫。
胖子到廁所尿完了以後,我們再一次的進入夢鄉。這一夜算是就這麼過去了,我們一直睡到天亮 。不過,當我們起牀之時被賓館的一片吵鬧聲給驚到了。聲音很大,而且伴隨的還有女人哭泣聲。
砰的一聲,我們還沒有反映過來,房間的門一下子被撞開了,衝進來兩個警察。他們要求查看我們的身份證,我們也很醒合。
“學生?學生怎麼跑這麼遠,從中原到這個地方可不算近吧,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們只是好愛探險,剛剛進入到大興安嶺逛了一圈,這樣子在小鎮上休息兩天以後打算回學校了。”我道。
警察是一位老警察,經驗很豐富,那一雙眼睛可以洞察人的靈魂深處,走近到我的身邊用鼻子聞了聞。
“你是一位陰陽法師吧,該不會是來盜墓的吧?”
“沒有,我是學生,會一點法術,還是一位茅山外門子,純屬就是神棍騙錢的,混口飯吃而已。”
警察道:“昨天晚上有沒有出這個房間?”
“沒有,但是有打開過房門,只是伸出一個頭而已。”我的回答滴水不露,我有種感覺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事情有了,否則今天上午不可能有警察過來的。盜墓其實在這個小鎮上不算什麼,因爲給小鎮帶來過不小的經濟收入。
警察點點頭,最後交待了一句,讓我們儘快的回到學校。小鎮上發生了命案,不要將自已牽扯進去了。
我們虛驚一場,至於剛纔說的什麼會一點法術,純屬就是神棍騙錢的事情警察已經沒有興趣管了。陰陽法術在他們眼裡本業就是騙錢的,這只是老百姓對於心靈的一種寄託而已。屬於那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算不上什麼行騙。
我們剛剛下樓準到外面吃一點東西的,結果看到賓館的大廳設制了一個靈堂,因爲確實發生了命案,死了一個人。
死的是一個男人,聽到邊上的人們議論紛紛的,據說當時死的時候現場一片混亂,這個男人赤身裸體的躺在賓館的布草間,臉上滿臉的笑容。
這種感覺就是一個男人找到一個女人經過大戰三百回合後身心那種滿足感,舒爽感。死者躺在大廳的中央,還沒有入斂進棺。剛纔只是警察到了,法醫還沒有到現場。但是這死者臉上笑容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散。
“少傑哥,哪裡有人死的時候還大笑的,這明顯的情況不對嘛!”胖子拉了拉我的衣袖道。
“閉嘴,少說多看就行了。剛纔有警察參與到其中的,我們只是一個過客而已,這樣的案子還是交給警察吧。”
聽到我的話,胖子和胡啓瑞都各自的點了點頭。
胡啓瑞此時小聲的問我:“少傑哥,什麼叫布草間?”
“就是賓館的清潔工打掃房間時存放工具的地方,一般都是洗的乾淨的牀單被罩還有掃帚的地方。”
“這是厲鬼行兇嗎?”
我道:“當然,始一進入到大廳就滿廳的陰氣你們沒有感覺嗎?跟了我這麼久了,這點本事總該有吧。還有呀,你們再仔細看看死者,雖然是含笑而死,但是你再看一看,死者印堂光明而且皺紋舒散,這是精關大失的症兆。”
胡啓瑞最先反映過來,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人是被女鬼吸盡了元陽而死的?對方的目的是什麼?聚陽成煞修煉?還是純屬就是取人性命?”
我道:“那就要問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