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啓瑞對於胖子的話斥之以鼻,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道:“蠢貨,跟了少傑哥這麼久了連屍鱉也沒有見過嗎?我們之前在那些古墓中不是見到過嗎?只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而已,有什麼好奇怪的。”
“屍鱉?什麼叫屍鱉,我還真沒有見過,要不你幫我科譜一下吧?”胖子恬不知恥的湊近了一點,從來就沒有想過別人會不會生氣。
胡啓瑞道:“屍鱉並不是鱉,而是一種類似於甲殼蟲的東西,這種動物也是靠着吸收啃食屍體身上的腐肉營養生長的,但是眼前這隻這麼超級大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冷嶽禪冷哼了一聲,“這兩個自以爲是的工西,真正的陰陽界前輩沒有講話,兩個外行在這裡品頭論足,說長道短。你沒有見過,那是因爲你是外行,而我就見過。
我道:“大伯,既然你見過,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有什麼信息給我講一下吧。”
“我去你媽的!”我還沒有講話,胖子立即就一聲大喝衝了過去,手裡提着一把鐵鏟,向着那隻超級大的屍鱉拍了地去。
唧---
一聲唧響,這隻超級大屍鱉被啪成了肉瓶,湯盤大的身體直接一下子四分五裂,我知道胖子這下子闖了大禍了。一般在墓穴之中,像這種屍鱉都是羣居動物,如今胖子不分青紅皁白一下子殺死了一隻,那麼接下來就是跑路。
“胖子,快後退,我們快逃,馬上離開這裡。”
“什麼,不是吧少傑哥,我只是殺死了一隻這種畜牲而已,你的反應也太大了吧。”胖子不以爲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當冷嶽禪也準備開口呵斥的時候,我們聽到一陣沙沙的聲音,我閉上眼睛,一切都晚了。我知道太遲了,接下來就是所有人大逃亡的時間。
從豎立着的那一口棺材的四周裂逢中,密密麻麻的爬出了屍鱉,雖然個頭沒有剛纔死的那隻大,但是勝在數量多。而且這些屍鱉越積越多,眨眼之間已經將整個主墓室的地面全部包圍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已經退到了牆角處,試想了一下,一個幾百平方的古墓裡面全部爬滿了你不知道的爬蟲,那種噁心之感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這些屍鱉一個領頭,頭領被一個小屍鱉用身體擋着,最開始我們並沒有發現它,一直到小屍鱉全部從它身上讓開,才終於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唧唧――
一聲唧唧的怪響,地面上的屍鱉全部向着我們幾個人一起爬了過來。胖子和胡啓瑞輪起手中的鐵鏟就拍了過去。一時間,紅白相間,藍綠相溶,地面上全部是一些西里嘩啦的碎屍體。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殺死的這些屍鱉的屍體,瞬間被身邊的這些同伴給分食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們感覺到無比的噁心。
“少傑哥,不是聽說屍鱉怕火嗎?我們不如用火澆吧?”胡啓瑞道。
“不可。。。。。。”冷嶽禪阻止道:“誰說屍鱉怕火的,那都是無技之談,屍鱉長年生長在古墓穴之中,吃人的死人身上的肉,這種生物說白了還是陰暗生物的一種,我們只是需要用一些至陽至罡的東西就可以打退了。“
我道:“大伯?你是不是理解有誤呀,如果屍鱉真的那麼好對付,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盜墓賊死了。”
冷嶽禪冷笑一聲,道:“那是你真的不太瞭解吧,這些都是個人積累的經驗。如果不是我在那座墓中九死一生,我也不會這麼清楚。當時我已經撒盡了身上所有的法器,依然是沒有打退屍鱉,可是哪裡想到我將身上的一件法器丟出去之後,剎時金光大盛,最後這些至陽至罡光芒殺退了屍鱉。”
我道:“大伯,我們現在身上並沒有這樣的法器呀。”
儘管我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經驗遠比修爲要重要多了,有冷嶽禪在一旁,其實遇到很多事情我們都安全很多。
冷嶽禪笑了笑道:“硃砂雄黃粉不就是嗎?”
“就這?”胖子不太相信,如果硃砂雄黃粉真的有什麼大的效果,也不會輪爲陰陽法術最基本的法器材料了。
“光這個當然不夠了,如果這些粉沫再加上天師血,那就一定會有用了,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一下。”
這一次冷嶽禪倒是很爽快,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直接割破了自已的手指,天師血滴了下來,參和到了硃砂雄黃粉之中。
接着胖子跟胡啓瑞手抓這些東西撒向了屍鱉,一陣吱吱的響聲,只看到屍鱉身上冒起了白煙。這些爬蟲但凡身上沾上了硃砂雄黃粉的,全部後退。
看到這情況果然有效果,我們不禁鬆了一口氣。
至此,我們開始向着豎立的棺材行去,雖然明知道有危險,我但是我們還是得拿下這個豎棺。因爲走到這裡已經代表着走到了古墓的最後一室,接下來我們就得退出去了。
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的這些屍體,這些都是不同年代的盜墓賊,能安祥在躺在這裡身死,這個地方肯定極度的危險。
呵呵呵。。。。。。。
正當我們幾個人一起前進的時候,之前入墓時那一道笑聲傳了過來。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又像是孩子的聲音。
胖子和胡啓瑞身上的毛孔張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從來沒有聽過這麼詭異的聲音,恐怖倒是不怕,最怕的就是這種心裡的不確定。
就太這時候,我看到了主墓室的牆上有一道黑影,而且我只能看到這黑影是一個人,看不出來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擡手一拋,將千年桃木劍擲了出去,嗡嗡的一聲響,將桃木劍插在了牆上,結果這黑影消失了,可是笑聲卻沒有散,依然能聽到。
胖子這個傢伙除了幹事情不靠譜之外,還是一個莽夫,揮着手中的鐵鏟對着棺材的蓋板之上劈了過去。
砰的一聲,劈開了一條逢,胡啓瑞將一個鐵撬棍,塞進了縫隙之中,用力的一扭,啪的一聲棺材蓋板大開。
我們看到了一具屍體,這一屍體竟然穿着現代人的衣服,而且眼睛睜着,看着我們只笑。但是這種笑容一直不變,就這樣子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姿勢。
“這。。。。。。。。”冷嶽禪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況給雷倒了,行道江湖幾十年,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詭異的情況。
我道:“情況超出了支預料,我們先退後,然後再從長計憶。”
所有人距離這具屍體大概有十來米樣樣子,一直站立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左右,這具屍體依然笑容不變。
這還好我們是四個人,而且冷嶽禪也是天師牌位。如果是普通人在墳裡面遇上這麼詭異的事情,一定肝膽都得嚇破的。
屍體死亡之後,竟然沒有閉眼,相反一直保持原來的笑容,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
呵呵呵。。。。。。
在這時候,那一道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又似孩童的笑聲再一次的傳來。不過,這一次我們聽到了聲音的來源,竟然是從這屍體的身體之中傳過來的。
“我們之前聽到的笑聲一直是他發出來的嗎?不太可能吧,這是一具變異的糉子,還是一具詭屍?”胡啓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