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氣一刀斬!
將自已全身的真氣凝於這一劍之下,劍氣縱橫,天下無敵。高老頭子身體硬受了這一擊,身體一個踉蹌,差一點跌倒。
噗嗤……
終於是忍不住,嘴裡噴出了幾大口的鮮血。此時老頭子嘴裡一聲猙獰的笑容,“沒有想到,你們這裡有一位高人,不但通曉陰陽法術,在武功修爲方面更是高手。”
我道:“茅山派弟子,哪一個不是陰陽和武功雙修的?這在茅山派更是必修之課。”
“好,很好,沒有想到我竟然跟一位茅山派的天師對上了,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幾招之間就落敗了。讓我好生不得思量呀……”
我沒有跟他廢話,而是直接開口道:“現在可以講你的事情了吧,爲什麼要派小鬼到理工大學的校園去殺人。”
“理工大學?我從來不知道理工大學這一說呀,別人來有要求,我只是滿足他這個願望而已。客戶給錢,我辦事。”
“誰是客戶?誰給你錢了?”
“不認識,我只認錢不認人的。這個世界上哪有需要,只要給錢,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情,我從來不問原由的。我老頭子活了一把年紀,一直從事這個行業,從來沒有更改過。”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讓我從來不敢想,也不敢忽視的問題,也是一直埋藏在我心裡最原始的猜想。此時聽到高老頭子的話,我終於得到了認證。
我道:“原來你是殺手,難怪你的武功路數不對勁,只有殺手的武功是這樣子的,出手取人性命,招招狠辣。”
“原來你們知道呀,我以爲不知道呢。老頭子我年青的時候是天一門的弟子,我們這個門派只有區區不足百人,可就是百人的門派,只要一出山,那就是整個江湖聞風喪膽,但凡出山就攪得江湖不得安寧。最後江湖正道一起出力,合力的圍剿我們。當我們封山自學的時候,發生了抗戰。”
“那個年代,無論是人還是鬼,或者是牲畜,都不能倖免。我們天一門弟子也是在抗戰中死傷無數,傳承到今天已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今天死在了茅山正道門派的弟子手中,我也算是死得其所,死得冥目了。”
咻--
此時一道金光閃爍,我們以爲是偷襲,沒有想到高老頭子以一把短小的飛刀抹在了自已的脖子上面。
“不要呀……你不能死呀,我還沒有查出一個頭續來呢?你不能死呀……”黑貓渾身滿是激動,好好的原以爲可以找到案情的結果和線索了,結果到了這裡竟然斷線了。
我擋住了他,搖了搖頭,“索性到了這裡也就算了吧,雖然一直是無頭公案,但是有了這一具死者的屍體,對於上面也是有一個交待,理工大的校長也可以得以迴歸職位,這樣子是最好的。如果再查下去,還有可能引出背後的超級大人物和勢力,有些真相不知道遠比知道的好,真正的知道了結果,那就不是我們能承擔得起的。”
此時,胖子和胡啓瑞走了過來,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看到這老頭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他們才確定死亡無疑了。
“你說,這老頭子什麼意思呀。他只是指揮小鬼殺人而已,又沒有實質的證據,就算是抓到警察局去了,也不一定就坐牢,幹麼自殺呀,好死不如奈着活呢?”
我道“你們根本不懂,這就是塵世中人與江湖中人的區別。有時候你們看問題的眼光比較現實,而我們講究的是一份江湖豪氣。作爲殺手,他殺人失敗了,無疑於是丟臉的事情,而在古代,殺手只要失敗了,只有不斷的追殺對手直到勝利爲止,而還有一種結果就是自殺,以此來證明殺手的天性。”
胖子道:“日本人,具有日本人的心胸呀,失敗了就剖腹謝罪?”
“有這麼一點意思,日本人講究的是一個武士道精神,而殺手這樣的做法卻是行規,從他入職的那一天開始就是行規,失敗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再一次的聊了一下,我們也沒有其它的事情,這裡只能留給黑貓一個人了。他有警察的身份在,我們確不宜在這種地方露面。高老頭是不是自殺,相信只要法醫一到,就能證明黑貓的清白,而我們現在撤離是最好的結局。
我們幾個開車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了黑貓一個人處理。對於此事,我完全放心他能處理好的。
翌日!
下午時間黑貓來到了理工大的校園門口,約我們幾個出來喝酒。地點還是在小飯店,這個我們是常客,不是因爲這家小飯店菜好,也不是因爲實惠,主要是方便,老闆頭腦靈活,會做生意。
“昨晚上的事情還得感謝你,敬你一杯酒。”黑貓說完端起了酒杯,我伸手製止了。
我道:“首先,以我們的關係,你這話有些過了,另外一點就是理工大校長的事情是我拜託你的,就算是要感謝也是我感謝你,哪裡輪得到你來感謝我呢?”
黑貓喝下了一杯酒道:“沒有,學無止竟,達者爲先。首先你的修爲高過我,雖說你是託我辦事情,可是最後仍然是你在幫我結尾。另外一點就是我的感慨,人生得一知已,足已。自從認識你以後,我的老婆也有了,好運也來了,你就是我的福星,我的真正的朋友,今生能認識你,真的是我三生有幸。”
“你是喝多了吧?”
“沒有喝多,句句是我的心裡話。”
哈哈哈……
我們兩個人相互的對看了一眼對方之後,雙雙舉杯一飲而盡。男人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其中的意義。
我知道打今天開始,黑貓不止將我當成了朋友,更是將我的當成了兄弟。一輩子,生死與共的兄弟。下午我們喝的全部大醉,特別是胖子,喝到興起的時候又唱起了歌,依然是那首最經典的“蒼海一聲笑。”
還記得第一次聽到他唱時丟掉了性命,結果他現在又唱了起來。不多久胡啓瑞也跟着唱了起來,索性我們一起來到了學校不遠處的KTV,既然是要唱,那就唱一個盡興好了。胖子叫來了舒蕊蕊,胡啓瑞叫來了莫雨薇。
他們兩個懷裡都摟着自已的女人,而我和黑貓卻是單身一個坐在那裡喝着悶酒猜着拳。黑貓有了金清兒相信定會相愛一輩子。而我呢……
每每想到這裡我心中總會有千言萬語不能言述,我是先認識的冷娠,也是最開始向冷娠表白的一個。可是由於冷娠不是本市人,她要回到新加坡南洋,她家裡是一個大家族,僅憑我們兩情相悅明顯是不太可能的。大家族很多時候都是講究一個利益聯姻。
冷娠只所以讓我春天去一趟新加坡南洋不外乎有點向她的家族展示自已的能力,以及未來無限發展的空間的意思。從而震懾住自已家族的長輩,然後和自已在一起。不錯,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長期的兩地分離,讓我的一顆心搖擺不定。
實話實說,我現在真的喜歡姚鳳婷多一些。雖然我們早就睡在一起了,可是並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我們一直都是發乎於情,上乎於禮的。
想着想着,我的心情越發的亂了。以至於莫雨薇喝醉了,身上泛起了一道奇異的光圈我也沒有注意到。一把搶過胖子的話筒唱起了一道迪克牛仔的“有多少愛可以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