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人雖說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態聽老闆講故事,但還是有些許良心的。
“老闆,這樣吧,你的家事我們只是聽你說了,並沒有真正體會過。但是有句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幾個就用旁觀者的態度來發表發表我的對此事的看法,再幫你出出辦法,至於聽不聽還得靠你來決定。”錦流年說。
老闆說:“你們想說就說說吧。畢竟這事過了已經差不多一年了,要是,你們真能幫我,這兩年你們來本店消費都不要錢。”
不要錢!這對於出近六年之外的三人來說簡直是莫大的誘惑啊!
於是乎,三人立即滿血復活,充當起了‘知心姐姐’的形象。
首先,發表‘演講’的是夏莞霜:“老闆,你看看哈。首先,你的兒子考試成績在及格與不及格的邊界徘徊是不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的學習不好,你可以和他好好談談,而不是用一種類似於家庭暴力的手段強行不讓他學習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接着是南宮墨染:“老闆,你看啊,你的兒子對畫畫感興趣,畫畫有天賦,又從小都在學畫畫。那他畫的畫一定很好吧?”
“當然啊!我看過他的畫畫得就跟真的一樣,只要是他看過的東西都不會忘記原原本本的畫下來。”說起兒子,老闆的臉上不覺得露出了萬分溫柔的神情。
南宮墨染見老闆已經往自己挖好的坑裡跳了,正準備繼續乘熱打鐵,卻不料被葉銀旋搶了臺詞:”對啊!你看看你兒子畫畫畫的好,就算讀書讀不去也可以靠這一技之長混飯吃啊!而且你自己都說了你兒子看過的東西不會忘記,可以原原本本的畫下來,這就說明你兒子記性好啊!你兒子記性那麼好,還怕學習不好嗎?”
見葉銀旋搶了自己臺詞,南宮墨染萬分不服氣,瞪了他一眼,開口繼續說:“老……”這個老字才說了一半,就又被夏莞霜搶了臺詞,南宮墨染扒在錦流年身上求安慰。
“老闆,你說說這家人之間那有什麼隔夜仇啊。你去找他們認個錯,不都萬事大吉了嗎?”
老闆欲言又止:“可,可,可是我……”
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闖入,“我知道老闆你放不下面子,但是你要明白從一開始錯的就是你。由你開始的錯誤,也應該有你結束纔對。”是錦流年。
他旁邊的南宮墨染用一種顯擺的眼神看着夏莞霜和葉銀旋,看吧,我也是有人愛的孩子。
夏莞霜和葉銀旋紛紛回了他一個白眼,錦流年又說:“老闆我們先回去了,今天說的你先好好想想吧,明天我們再來。”他們也要給老闆一點時間,畢竟老闆纔是當局者,他們只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的旁觀者。
“嗯,”想到自己現在腦子有些混亂也需要冷靜冷靜,便答應了,“我叫凌志廣,你們叫我凌叔叔就行了。”
“嗯,凌叔叔我叫夏莞霜。”
“凌叔叔,我叫葉銀旋。”
“凌叔叔,我叫錦流年。”
“凌叔叔,我叫南宮墨染。”
“好,那你們明天再來,我隨時都在這。你們和服務員說一聲就行了。”凌志廣將他們送到門口說。
四人:“好,凌叔叔再見。”
於是乎,四人的這一場忘帶錢風波徹底解決。
回到家後,夏莞霜和葉銀旋黑着臉看着死皮賴臉跟着他們回家的兩人。
“你們跟着來幹麼?”夏莞霜問。
“霜霜,你真的不能怪我跟着你來,是葉叔叔發短信通知我來這吃飯的。”說完還拿出手機給兩人看了一眼。
夏莞霜用眼神詢問葉銀旋‘乾爹沒和你說?’
‘沒有’葉銀旋用眼神答覆。
南宮墨染做出一副肉麻的樣子:“你們兩個都到家門口了還不進去,居然這這裡眉目傳情。”
夏莞霜一記刀眼飛過去:“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怎麼不自己進去啊?”
南宮墨染瞬間一副可憐樣:“我這不是沒鑰匙嗎?”
那你還敢這麼神氣!夏莞霜吐槽。
葉銀旋:“小年,你也是收到短信纔來的嗎?”
錦流年聽到有人叫他,戀戀不捨的把視線從南宮墨染那收回,一臉純良:“什麼短信,我是跟着墨墨來的。”
果然和霜霜說的一樣,守妻奴!葉銀旋在心裡默默地爲夏莞霜點了個贊。這時,夏莞霜已經打開門走了進去,回頭問還在外面站着談天說地的幾人:“你們進不進來?不進來後果自負。”
“進,當然進。”南宮墨染和葉銀旋立刻爭先恐後的擠了進來,而錦流年正在後面優雅的走着,這是多麼鮮明的對比啊!
夏莞霜看着擠進來的兩人,無奈扶額道:“你說說,門這麼大,你們用得着同時從一個地方擠進來嗎?不懂得互相謙讓一下嗎?你看看人家小年。”
葉銀旋看着錦流年再次從南宮墨染那收回柔情似水的目光,腹誹道學他幹嘛?學他天天犯花癡?不對!葉銀旋靈光一閃,難道是霜霜在怪我看她看的太少了?所以吃醋了?
葉銀旋的視線在夏莞霜和錦流年之間來回遊走,立刻肯定了自己的回答,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湯圓:小銀童鞋是你自己想多了。】
四人走到大廳,看見葉闊海正在和幾人交談甚歡,而錦流年和南宮墨染面部瞬間僵硬,又瞬間變得與往常沒有任何區別,唯一有區別的就是錦流年收回了自己那柔情似水的目光。
夏莞霜從錦流年和南宮墨染那收回視線,看着坐在沙發上交談甚歡的幾人,除了葉闊海還有幾個很熟悉的人,但畢竟是小時候的記憶,夏莞霜想叫卻不知如何開口。
就在夏莞霜在腦海裡找尋着關於沙發上那幾個人的記憶時,葉闊海發現幾人回來了。笑吟吟的朝夏莞霜的方向揮手,“霜霜,你們回來了,墨染和流年也來了。來來來,快過來坐着,我們幾家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