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殺過去,殺了他們我就建立了功勳,殺了他們,我就是江東的功臣,榮華富貴用之不竭!殺了他們我們就可以換上戰馬,難道你們不想要他們胯下的戰馬嘛!”張凱的話語一個接着一個的大吼道,十分誘人,張凱說得沒錯,殺了這些幷州狼騎殺了呂布,他們真的就成爲孫策的心腹了,不說其他最起碼一個將軍的封號是少不了了,如果張凱再得力一點,甚至能讓他都督一軍駐守邊鎮,到時候他張凱就是江東軍之中除了孫策周瑜之外的三號人物了。
豫州鐵騎胯下的戰馬這場戰鬥之後就已經不能用了,只要滅了這些幷州狼騎他們就能奪取那些幷州狼騎的戰馬,那些幷州狼騎胯下的戰馬這些豫州鐵騎可是眼紅很長時間了,不管是從速度從耐力都比自己身下這個價值百金的戰馬要好太多,殺了他們搶了他們的戰馬。
兩股豫州鐵騎前後開始朝着幷州狼騎夾擊了過來,戰馬的馬蹄踏在這片平原之上蕩起了一陣陣的灰塵。
“沒辦法了嘛!”呂布看着前後兩股騎兵,現在的方向已經容不得幷州狼騎再迂迴甩開了,那就只有一個字衝,狹路相逢勇者勝。“既然走不了了,那就不走了!”呂布眼中浮現出一絲的傲然,他們是什麼!他們是來自大漠的羣狼,他們是在塞外連那些騎在馬背上的外族都要恐懼的狼羣,他們是騎兵之王,他們是步兵的死神,他們有他們的驕傲,雖然呂布用了騎兵戰術,但是這並不是代表幷州狼騎沒有一戰之力啊。
“幷州狼騎!狩獵開始!”呂布的海神戟一揮舞,整個狼羣都爆發出了嚎叫之聲,他們是狼,他們咬撕裂一切阻擋在面前的敵人。哪怕敵人是他們的數倍,哪怕被前後加攻。
“轟轟轟!”幷州狼騎最先和張凱的豫州鐵騎相撞了,騎兵的戰爭之中沒有任何的技巧,沒有任何的躲避,因爲他們都是大規模集團式的衝鋒,如果你避開了那麼可能那一槍那一箭傷害的就是你後面的袍澤,而如果你抗下了那麼你就會爲後面的袍澤爭取到進攻的時間。這個時間可能就會救你一命。
“殺,殺,殺!”血與汗,刀劍如林,血肉如雨,豫州鐵騎已經是破釜沉舟了。他們這次如果不能勝利,那麼豫州鐵騎就要從孫策軍裡面除名了,沒有戰馬的騎兵還叫做騎兵嘛!只有殺了這些幷州狼騎,搶了他們的戰馬,用他們的頭顱去像孫策主公領功,這纔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而幷州狼騎也沒有退路了,他們雖然被兩股騎兵給包裹了。敵人三倍於自己,敵人士氣正旺,但是幷州狼騎卻絲毫不懼,因爲他們有他們的狼王,他們有呂布,只要有呂布再他們就是所向披靡的,就像古希臘戰士們在每一次的作戰之中都要像戰神阿瑞斯祈禱一般,呂布就是他們的阿瑞斯。是整個戰爭的神靈,有戰神的存在他們還需要怕什麼呢!
一個豫州鐵騎的騎兵把手中的長劍刺入了一個幷州狼騎的餓狼身上,長劍已經沒入了身軀,就算能拔出來也已經傷到要害了,絕度是活不成了,這頭狼騎士爆發出了他的嗜血的性格用左臂死死的夾住了那把刺入了身軀之中的長劍,在豫州鐵騎拔不出來的那種驚怒的眼神之中。狼騎士張開了他的利爪,一把騎兵長刀直接劈開了豫州鐵騎的頭顱,兩個騎士雙雙墜落下了戰馬被後面的騎兵袍澤們踐踏成了肉泥,染紅了這片土地滋潤了這片生靈。
“殺!”一頭狼騎兵手中的長刀已經卷刃了。在他的手下已經不下於十個豫州鐵騎死了,手中的長刀上面全是缺口,他滿目的紅光,充滿着戰意,但是同樣在的身體之上數不清的傷口在流淌着滾燙的鮮血,兩個致命的傷口告訴着這個狼騎兵他的生命已經不再長久了,可是這個狼騎兵不在乎,他爲他們的狼王而效力,他爲他們的戰神而戰死!呂布的存在就是不敗的神話。
拼盡最後一絲力氣,這個狼騎兵再一次的斬殺了一個豫州鐵騎,而他的身軀也被一把騎兵長槍直接從戰馬上捅刺了下去,生命之花就此凋謝。
戰場上已經不能用慘烈這兩個字了,在步卒的對戰之中,雖然死傷無數但是步卒戰死了還是能有個屍體的,運氣好還能留給全屍,而在騎兵的對戰之中只要落下戰馬,那麼代表的就是血肉粘連在一起不再能分清,甚至你都不知道這一塊是敵人的,還是那一塊是自己袍澤的,所以騎兵沒有收拾屍體的傳統。
而作爲幷州狼騎標誌性的人物呂布更是一馬當先,所過之處必然血流成河,沒有一個人是他的一合之地,全都被挑落下戰馬,呂布馬戰極爲熟練,他知道怎麼最小的力道做出最大的傷害,呂布就是整個幷州狼騎的旗幟,那金色的戰甲在狼羣之中是那麼的耀眼。幷州狼騎的羣狼們再一次的爆發出了強大的意志。人數雖然是豫州鐵騎的三分之一但是卻硬生生的壓着豫州鐵騎打。
“撐住,撐住!”張凱真的有些變色了,他沒想到這些幷州狼騎們有如此的爆發力,之前在魯肅那裡的一戰雖然戰損二比一,但是也沒像現在這樣被壓着打啊,這些幷州狼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怪物。
不能怪張凱,魯肅那裡的一戰,死的數百幷州狼騎那都是年輕的狼,都是新加入的狼,他們沒有經歷過百戰就和豫州鐵騎交手了,自然傷亡慘重,其中不時的夾雜着一兩頭老狼,而現在不同了,現在這剩下的不到一千的幷州狼騎之中沒有一頭不時飽經戰陣的人物,他們每一個放出去都能當上百人將千人將軍侯甚至軍司馬!皖城守備軍之中的吳老頭他就是來自幷州狼騎的老狼,雖然斷了一臂,但是那股屬於的狼的兇性卻絲毫沒變。
照着這樣下去,豫州鐵騎還真不是幷州狼騎的對手啊,不能這樣下去了,張凱朝着太史慈大吼了一聲“太史將軍!“他的眼神在太史慈和呂布的身上轉換着,太史慈知道這是要他去抑制住呂布,呂布太強大了。沒有騎兵能襠下這個殺神,如果在讓呂布衝擊下去,豫州鐵騎就亂了。
太史慈偏轉了戰馬的方向和張凱兩人一起殺向了呂布。就在這個時候後方的一千豫州鐵騎也加入了戰鬥,這個時候對呂布的幷州狼騎就真的不利了,幷州狼騎可以衝鋒可以撕開敵人的戰陣但是他的尾部卻難以保護,現在被內外一夾擊,弱點暴露了出來。在後陣之中的幷州狼騎連坑都沒坑一聲就被後面的豫州鐵騎淹沒了。
呂布眉頭一皺,他手中的海神戟劃開了一個豫州鐵騎的喉嚨,就要再次的去擊殺其他豫州鐵騎,他要爲幷州狼騎撕開一條道路,一條通向外圍的道路“全軍衝鋒衝出去!“兩面夾擊就是事狼羣也難以應對,只有衝出去重整陣型才能繼續狩獵。
“你沒機會!”一聲冷哼之中一柄長柄大刀朝着呂布劈了過來。大刀之上寒光閃閃告訴着呂布這是一把利刃,上面還有血色的東西,那是幷州狼騎的血液。
“找死嘛!”呂布用手中的海神戟襠下了這一擊,看到了來人,不正是豫州鐵騎的統帥張凱嘛!呂布正愁找不到他呢,只要斬殺了主將,豫州鐵騎就亂了一旦亂了就離滅亡不遠了。呂布強壓着手中的海神戟,猛地一用力,千鈞的力道壓向了張凱他要速戰速決,拖延一秒就有可能有一個幷州狼騎死在戰陣之中。
“什麼!”張凱這纔想起呂布的厲害,那千鈞的力道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他武藝不高能夠當成豫州鐵騎的統帥那是因爲他有及其高的騎兵統帥的能力,就像曹純一般,武藝不高。比不上徐盛,比不上李典,更不用說夏侯兄弟許褚典韋了,但是他還是成爲了虎豹騎的統帥,爲什麼,除了因爲他是曹家人是老曹的從弟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曹純懂兵。知曉騎兵的用法,在其他將領手中虎豹騎或許只能成爲一個強大的騎兵,而在曹純的手中卻是能成爲一個震懾諸侯的王牌,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虎豹騎就到了你的城門之下打下了你的城池。或者又襲擊了你的糧道,甚至在你和敵人對戰的時候,虎豹騎繞過了戰場直接來到了你的面前實行斬首計劃。
“休想!”太史慈不可能看着張凱被斬殺,他的雙戟朝着呂布的脖頸刺了過去,他現在直接救張凱已經來不及了,那就只有圍魏救趙,直接攻擊呂布,如果呂布要執意斬殺張凱那麼太史慈的一把雙戟就刺入呂布的脖頸,大不了一換一。
呂布怎麼可能和張凱換命呢,他虛晃了一招,放過了張凱用海神戟的戟柄逼迫開了太史慈的雙戟,但是這個時候呂布眉頭緊蹙了,他面色陰沉了下來,因爲他發現自己被張凱和太史慈纏住了,這兩人的武藝雖然比不上呂布但是卻能纏住呂布一時半會而這一時半會卻是最致命的,幷州狼騎已經開始出現大的傷亡了,幷州狼騎沒有死在衝鋒之中而是死在了後方。
騎兵是衝鋒在前的他的尾部永遠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呂布的幷州狼騎這隻騎兵之王也是如此,不然一開始張凱也不會興奮的去追呂布了。
“給我滾開!”呂布怒了,這些幷州狼騎大多都是他從幷州帶出來的老卒,雖然現在裡面有從洛陽長安徐州招收的兵馬,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爲他呂布賣命了這麼長時間了,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他是狼王自然要爲他的狼崽子們負責,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纏住了什麼都做不了。
“不可能!”太史慈倍感壓力,他現在的感覺不比當初和黃忠戰鬥的時候差,那個時候可還是有蔣欽還有孫策呢,蔣欽雖然斷了一臂膀,好歹也是一個煉神武者,而這個張凱卻只是在二流鍛體階段,所以太史慈一般的精力在自保一半的精力在保護張凱。
兩人的合圍,如果在平時最多五十回合呂布必然把兩人斬落下戰馬,但是現在五十回合太長了,每一息都有幷州狼騎戰死陣亡。
“殺出去!”幷州狼騎們也看到了自己狼王那憤怒的嚎叫聲,他們也在拼命,衝出去,只有衝出去纔能有活路。他們開始瘋狂了,完全就是不怕生死,也不管後面的敵人一個字就是衝,他們要殺了眼前的敵人,哪怕是自己身死也要爲周圍的袍澤衝出一條血路來。
“呂布呂奉先,你輸定了!”張凱的大刀雖然攻少防多,但是卻不妨礙他對呂布的嘲諷他在干擾呂布的心智。幷州狼騎和豫州鐵騎已經絞殺在了一起了,沒有了戰馬的衝擊力,騎兵之間就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比的就是誰的人數多,誰不怕死,幷州狼騎雖然不怕死,但是人數不足啊。每每都是一個幷州狼騎殺了一個豫州鐵騎之後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邊上的一個豫州鐵騎把手中的長劍送入了他們的體內,照着這個情形下去,幷州狼騎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
豫州鐵騎也在巨大的傷亡着,張凱心中也很痛,這些可都是他手下嫡系兵馬啊,一個騎兵除了戰馬是寶貴的,還有就是騎兵本身是寶貴的。不管是在孫策軍還是在呂布軍曹軍之中,每一次的徵兵都是讓騎兵先挑選人馬,騎兵挑選完了,纔是其他兵種來挑選,甚至有的時候直接從現役部隊裡面把精銳挑選出來讓他們加入到騎兵裡面,每一個騎兵都要經過很長時間訓練的,他們的吃食恐怕是所有軍中最好的,但是一想到能夠全滅了這些幷州狼騎們。他的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大仇得報啊!和幷州狼騎打得那麼多場,這恐怕是第一次的勝利吧!滅了他們把幷州狼騎從這片大地之中摸去,之後他張凱率領的豫州鐵騎纔是真正的騎兵之王,而他張凱將會是第二個戰神。
太史慈沒有這麼做而是全心全意的在和呂布對戰着,因爲他知道張凱的話語根本動搖不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心從呂布的身上太史慈能隱隱約約看到孫策的身影,不。不,應該說是從孫策的身上能夠看到呂布的身影,呂布就是孫策多年之後的一個樣子,孫策霸道。他可以帶着麾下士卒衝鋒在前後撤在後,孫策孤傲,他作爲一個主公只有少數的幾個朋友,周瑜算一個,太史慈也算一個。
而現在的呂布就沒有那種霸道孤傲了嘛!有!呂布的霸道比之孫策還要強上一分,他一人能鎮壓十八路諸侯沒脾氣,他敢放出豪言,一人一馬一方天天下大可去得,他寄居袁紹籬下卻敢直接得罪袁本初,你說呂布不霸道嘛!呂布孤傲,這天下能和他公平一戰的除了黃忠之外還有其他人嘛!就算劉關張也要三人齊上才能打個平手,徐晃李典許褚三人合圍還被呂布重傷了兩個,最後李典還死在了呂布的手中。
孫策就是年輕的呂布,而呂布就是變老的孫策,呂布年紀在那裡,這麼多年來的顛沛流離,呂布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心中明白的卻有很多,他不再是那個剛愎自用一意孤行的呂布了,他也不再是那個爲了一絲的利益就能把女兒送出去,就能背信棄義的呂布了。
現在的他纔是讓天下諸侯爲之恐怖的人物,曹操攻打他,袁紹驅逐他,江東更是誣衊他抹黑他總結出來這不都是怕了呂布的緣故嗎!
曹操怕呂布這頭猛虎,所以一開始曹操打呂布是抱着商談的心態去的,希望呂布能和自己聯盟,曹操怕的就是這頭猛虎會被他人所用,袁紹怕他,是他看到了丁原董卓的下場,害怕他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撲過來把自己幹掉,江東的士卒和孫策怕他,因爲他們知道這頭猛虎絕對不是家貓,他肚子餓了自然就要覓食,他們怕自己成爲老虎口中的食物。
現在的呂布少了一分勇猛而多出了一分冷靜,反而讓太史慈覺得害怕,猛虎假眯必思食人。
殺了他吧!殺了這頭猛虎,爲主公孫策霸業的道路之上擋清一座大山,孫策爲什麼要攻打呂布,除了因爲大喬的死亡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廬江是整個江東的進軍中原的唯一跳板啊,廬江有八公山天頂山兩座山脈爲基,更有從古代就一直留存的防禦重鎮兵家必爭之地舒城夾石和石亭,有了他們江東軍才能攻略天下,進可圖謀豫州兗州爭霸天下,退可守在夾石舒城一代得到半壁江山。要知道到了曹操統一了中原之後也是選擇走荊州一代順江而下奪取江東而不是從廬江皖城一代進逼江東就是因爲廬江地勢太險要了,守在這三座城池之上,曹軍最起碼要付出數倍乃至數十倍的代價才能攻打下來。廬江還有一個天然的優勢那就是多鹽鐵幾座鐵礦都在廬江一代,只要找好工匠上好的戰甲武器就能源源不斷的給江東軍換裝,廬江也是一個產糧大地,陸康在時一個皖城就能滿足整個揚州一代百姓的口糧,人口也不少,多爲黃巾之亂的時候從外地遷徙過來的,已經登記在冊的就有十幾萬戶,沒有登記的也有十幾萬戶,足足有幾十萬人口。
而呂布現在得到了廬江,可以說是堵死了孫策軍進軍中原的路,而且現在因爲呂布軍沒有水軍(孫策軍以爲他們已經消滅了呂布軍唯一的水軍了),一旦呂布軍有了水軍之後,渡過長江那可真的就是江東軍的災難了,江岸線那麼長,江東軍不可能處處去防守,也不可能日夜去防守,一旦讓幷州狼騎或者陷陣營登上了岸,那這個樂子就真的大了,江東軍根本就守不住的,而且現在江東軍的主力都在江夏和荊州軍對戰,內部十分的空虛。
所以周瑜雖然知道現在兩線開戰不妥當但是也還是同意了孫策回軍廬江,就是想再呂布站穩跟腳之前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讓那些士族們造呂布的反,讓他內外交困最後不得不退出廬江就像當年呂布退出兗州一般,兗州的士族除了張邈張家之外沒有一個士族是歡迎呂布的,這纔是呂布最後被趕出兗州的原因,曹軍每到一處都有兗州士族給曹操通風報信,告訴曹操呂布軍有幾何糧草,在何地駐紮,將軍爲何人,幾時換班,曹操反攻的時候甚至還有士族裡應外合直接打開城門的,這纔是導致呂布迅速潰敗最後不得不退避出兗州,如果不是劉備劉大耳異想天開想要讓呂布做他的守門犬堵在曹操的進攻徐州的路上給了呂布小沛駐紮,恐怕那個時候呂布就被曹操幹掉了。
可是誰知道,皖城的士卒或者說廬江的士族被皖城第一世家劉家給賣掉了,呂布和劉莽這兩個翁婿直接一鍋斷掉了那些士族也不管名聲問題參與一個就殺一族,導致了最後孫策攻打皖城也功敗垂成。
而現在殺了呂布之後,橫在江東面前的危險和絆腳石就消失了,再加上半個江夏已經到了孫策手中了,可以說孫策再加把力絕對能在曹操和袁紹分出勝負之前平定了荊州運氣好連帶着益州一起收了,畢竟益州劉璋也不是什麼明主,那個時候不管是袁紹還是曹操獲勝了都阻止不了孫策的江東軍進軍中原了。
大業的暢想就在眼前,只要殺了這個人,殺了呂布,這孫氏江山就唾手可得了,太史慈也爆發了,他手中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強大了起來,呂布眉頭直皺,不知道什麼緣故這個使用雙戟的戰將越來越難纏了。
太史慈看着呂布,現在的呂布在太史慈的面前已經變成了一種絆腳石了,他想的就是拖着呂布,只要拖住了呂布,讓豫州鐵騎絞殺了幷州狼騎最後羣起而攻之,就算是戰神也得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