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張三風走到震位,用手輕按了一下居震位的坤,六斷坤果真被張三風按了下去,張三風上下搖晃了一下,果真是可以向下移動的。
張三風深吸一口氣,心中暗道:“成不成功就看這一次了。”
等張三風將“坤”扳動到不能再向下移動的位置,便向左手方移動,等移到“坤”位便停了下來。
張三風按照自己所想,一步步移動着八卦圖形的各個陣位,不一會便將八卦的方位統統擺正,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鑲嵌在地上的八卦圖形化作一道金光,圍繞着張三風開來,原本一直保存在蔚尋雪手中的秘令也會蔚尋雪的衣袖中飄飛而出懸在金色八卦的正中央。
整座宮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一層宮殿轉化爲了一座三十三層的寶塔的形象。
太虛天衍玲瓏塔!
果然這纔是你的真正面貌。原來如此所謂的秘令纔是你得真正核心。在張三風拼完完整先天八卦圖的一瞬間張三風便完成了對這太虛天衍玲瓏塔的最初的認主,不過這認主很勉強,甚至說只是有了一個被認主的資格。
現在只是擁有一個各個層傳送的能力,其它的什麼都沒有,想要再次認主也要天仙實力。
“我們走吧!”張三風對蔚尋雪說道,轉眼之間張三風便帶着蔚尋雪來到了太虛天衍玲瓏塔的第一層,也就是地面之上的“天衍府”。
張三風剛一被傳送上來,便發現鍾鈴她們幾人都正在大殿之中,好似還都有不少的所得,原來在地面的“天衍府”中存放了不少的煉器材料。幾人都通過了考驗,所以都得了不少的材料。張三風真有血吐血,這下面的“天衍府”原本確實放了不少好東西,不過都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了。
“你們怎麼出現在這兒?”許若男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忍不住問道。
“在下面有一座傳送陣正好傳到這天衍府。”張三風也不傻,他可是不敢把真話給全部說出來,人心這東西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的。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天衍府”外府都開始顫抖起來,好似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倒塌一般,衆人心中大驚。
就在這時衆人只覺得耳邊響起,居痛難忍,連忙用手壓住耳朵。巨大的牆體也開始緩的裂開。
忽然間產生的劇烈震動,讓幾個人頭頂上的瓦片紛紛落下,所有人幾乎沒有說話,都不約而同的向外面跑去。
幾人拼命跑去,只聽得後頭巨響不斷,塵土飛揚,如果是跑得慢了,恐怕要被砸在下面,幾人一邊跑也想不明白爲何這“天衍府”說塌便塌下來了,也沒有什麼提前的徵兆。
幾個人最終還是跌跌撞撞衝了出來,走出了大殿的時候,衆人聽到背後一陣的轟隆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天衍府”便不見了。
所有人都在大口喘着氣,回頭看看己經成爲了廢墟的“天衍府”,所有人的心裡都是一陣的後怕,對於這幾個正一教的溫室花朵來說,這幾天真得是太刺激了。
整整幾天都是那一種在死亡邊緣奔跑的感覺,讓他們也懂得了這世界並不一定完美,得到之前總需要付出。
停了十多分鐘,他們緊張的心情這才慢慢放鬆下來下來。
劫後餘生讓他們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可以呼息清心的空氣,可以自由的奔跑,這世間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只有張三風明白,所謂的“天衍府”的外府己經變回了太虛天衍玲瓏塔的第三十三層,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天衍府”。
幾乎所有人都滿載而歸,幾個人看向張三風和蔚尋雪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因爲兩個人掉落懸崖什麼也沒得到,兩手空空。
他們又那裡知道“天衍府”最寶貴得傳承被兩人所得,甚至說連所謂的“天衍府”都被張三風一鍋端了。
“三風哥哥,你們在懸崖下都遇到了什麼?本來我們還想去救你們呢,誰知這兒根本就沒有下去的路。”許若欣一臉好奇。
其它人對於張三風他們的遭遇也很好奇,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去尋問。
“下面呀,下面有一個小水潭,連通着地下,而地下有一個傳送陣,卻是正好傳送到你們所在的天衍府。”張三風真真假假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許若欣似有所思的看着張三風和蔚尋雪兩人。
亦日,幾個便準備返回了,蔚尋雪愣愣的望着“天衍府”消失的方向,不禁爲之嘆息。
張三風坐在旁邊,忍不住問道:“你嘆氣做什麼?”
蔚尋雪長長嘆息了一聲,道:“我只是沒有想到,天衍府就這麼消失了,師祖爺爺也化爲了灰燼!”
張三風爲之啞然,卻是欲言又止,他不敢將太虛天衍玲瓏塔的消息告訴蔚尋雪,甚至想說也不知從何說起。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出不來,你是否願意和我在懸崖底下呆一輩子?”蔚尋雪目不轉眼的望着張三風說道。
“我不知道,也許會吧,也許不會,這事情也不可能再發生了不是嗎?”張三風半開玩笑似得說道。
“你知道嗎?我從三歲的時候便被親生父母送了人,養父是個賭徒,沒過多久我和養母被他輸了出去。後來養母也爲了保護我死了,從那時起我便很討厭男人,我偷偷跑出了那個不能稱之爲家的家,那年我七歲,我靠着乞討在街上過活,在我八歲那年我遇見了師傅,她教給我了很多東西,卻總也不肯收我做徒弟。”蔚尋雪眼神有些遊離。
“爲什麼?”對於蔚尋雪的師傅不肯收她爲徒,張三風很是不解。
“因爲陰門在修煉界的名聲很不好,比起魔門也好不上哪裡去。”蔚尋雪解釋道,“在我十歲那年師父終於同意收我爲弟子了,那是我那些年最高興的事情。在我十五歲的時侯他來了,不知爲什麼我很討厭他。他很聰明,學什麼都學的很快,沒過多久他的修爲便超過了我,再後來的事我想你都應該知道了,說真得這麼多年憋在心裡我很不舒服,現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