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小護士遞過來的每日病例觀察,上官能人看過之後,點點頭,把酒葫蘆打開:“喝兩口補補元氣。”
“嗯。”米橘一臉饞饞的樣子,這幾天上官能人每天都要在治療前給她喝兩口‘藥水’,自從喝過之後,米橘就一直念念不忘,每天最期望的就是能多喝兩口藥水。
藥水的效果也特別好,喝過之後治療,身體不會有特別不適的反應,甚至可以抵消掉治療過程中消耗的水分,這種神奇的效果也讓米橘有點上癮了。
毫不客氣的喝了兩大口水,米橘滿足的噓口氣:“真好喝。”
“小丫頭,這是藥,是藥三分毒,當心虛不受補。”上官能人敲敲她的腦門:“喝了我這麼多水,看你一會兒鬧不鬧肚子。”
“這……不會有事吧?”周晴擔心的站了起來。
米梨也一臉緊張,米橘更是害怕,弱弱的道:“上官哥哥,我真的會鬧肚子嗎?”
上官能人一臉好笑:“誰讓你喝那麼多的?好了,藥力多點就多點吧!我試着疏導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哦?”母女三人都鬆了口氣。
周晴嚴厲的說道:“小橘,以後沒有上官允許,不許再喝那麼多了,知道嗎?”
米橘連連點頭:“媽媽,我不會了。”
“阿姨,您別嚇着小橘子。”上官能人摸摸米橘的頭,微笑道:“沒事,以後注意點就行。”
“嗯。”米橘蹭蹭上官能人大手,像小貓似的。
花了半個多小時完成今天的鍼灸治療,趁着兩個小護士收拾病牀,周晴和米梨爲米橘洗澡,張婷婷坐在上官能人身邊,看着他這一身軍裝,以及肩章上的少將軍銜,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問道:“下午去中南海了?”
望着張婷婷探尋的目光,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還是老婆目光如炬,我下午見到首長了,還有,現在你老公可是少將了,論級別比你爺爺還高,厲害吧!”
十八歲的天朝少將,張婷婷滿面紅光,與有榮焉:“厲害。”抱着上官能人胳膊:“老公最厲害了。”
自從來到四九城之後,張婷婷以前那男人婆的性格逐漸消失了,對上官能人越來越溫柔,也越來越貼心,有時候上官能人都不得不感慨愛情這種魔力的偉大,當真是一種能讓鐵樹開花的神奇能量啊!
很快周晴和米梨幫米橘清洗乾淨身體,由上官能人抱到牀上躺好,這時候米橘注意到了上官能人軍裝上的金色肩章,好奇的問道:“上官哥哥,你的肩章好漂亮呀!是金色的呢!可怎麼是一顆星星啊?我以前看到的肩章好像都是好幾個星星呢!”
“呵呵,不懂了吧!”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在病牀邊坐下,道:“在天朝的軍職分級當中,都是通過不同的肩章來分別,但凡懂軍事常識的人,只看一眼就知道這個軍人是什麼級別,而哥哥我的肩章是少將級別,以金色爲底,一顆星表明是少將,兩顆星是中將,三顆星就是上將,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呀!”米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說道:“那哥哥這金色的肩章,還是一顆星星,就是少將軍銜嗎?”
“叮咚,答對了!”上官能人摸摸米橘的頭,笑道:“小橘子真聰明,一點就透。”
“嘻嘻……”被上官能人誇獎,米橘很高興,但米梨和周晴卻面色一變,周晴驚呼一聲:“上官,難道你……是少將?”
十八歲的少將?這怎麼可能!?
除了張婷婷,病房裡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着上官能人。
“啊……”上官能人含笑點頭:“是啊!因爲我爲國爭光,打了那麼多小鬼子,首長就破格升了我少將軍銜,不過也就是少將的級別,沒有實權的。”
“那也很厲害了!”周晴有些激動地說道:“上官,你真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就是少將了,要是……以後你肯定會成爲天朝上將的。”
聽到周晴的話,兩個小護士頓時“哇”一聲,激動地道:“原來我們老闆是少將啊!老闆應該是天朝最年輕的少將了吧!”
上官能人呵呵一笑:“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
過分的謙虛,已經有些虛僞了。
張婷婷翻個白眼:“用膝蓋也能想到吧!很多人十八歲還在上學呢!誰又有機會成爲少將的?就算是放到戰亂時期也沒這麼年輕的。”
這話一出口,兩個小護士更興奮了:“哇!老闆好厲害呀!求籠罩!求包養!”
張婷婷冷笑道:“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老闆娘,不要哇~~~~~~”
兩個小護士在那哭天喊地的時候,米梨眼神卻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什麼?
“米姐。”一聲米姐讓米梨回過神來,上官能人道:“咱們自己人,我在這給你交個底,有我在,以後你工作的時候如果遇到任何人刁難,不用跟他們客氣,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只要咱們佔住理,你就算把天捅個窟窿,我也能給你補上!所以放心大膽的做事,別瞻前顧後,咱們用不着。”
這話說的無比霸氣,讓米梨眼中異彩連閃,微微一笑,輕輕點頭:“老闆,我知道了,以後遇到任何不正當的外力,我都不會妥協的。”
“這就對了。”上官能人自信的說道:“我上官能人做人做事向來秉承着:‘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的信條,更恪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殺他全家’的信念,米姐,只要按照我說的這些做事,我給你撐腰。”
米梨含笑點頭:“我知道了。”
兩個小護士滿眼星星:“老闆太霸氣了,好帥呀!”
“去財務部領工資,明天不用來了!”
“老闆娘,饒了我們吧~~~~”
晚上八點,上官能人和張婷婷離開商廈,開車回家的半路上,上官能人突然覺得不對勁兒,周圍太安靜了,而且透着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
一腳踩了剎車,張婷婷身體前傾,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