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可以略過,外傳)
徐蕾如此直截了當的揭穿我,讓我足足面紅耳赤了幾分鐘。
“我們還是先去候車廳看看小鑫他們到了沒有吧。”徐蕾說可以幫我那個啥,我又不是那種色鬼,老油條類型的男人,有些靦腆的轉開話題。
到了候車大廳,足足等了十來分鐘,還是沒有見小鑫他們到來。
突然徐蕾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松哥哥,我要去上個廁所。”徐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哦,你去吧。”我很隨意的回答:“剛纔我看到洗手間了,就在側面。”說罷我還爲徐蕾指了指方向。
“不是……”徐蕾突然尷尬的笑了笑:“我先進去,小松哥哥能不能幫我去買一包衛生紙。”
當然沒問題了:“好,你先去吧。”
這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由於我和徐蕾的粗心……
就在候車室裡,我買好了衛生紙,站在了女廁所前,卻愣了愣。
“不對啊,我幫她買好了,怎麼給她呢?”我一手握着紙巾,一手撓撓頭。
突然電話響了:“小松,還沒買來嗎?”
“買……買來了,但是我怎麼給你啊?”這的確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只聽見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小松,洗手間裡好像沒有人,你先進來吧。”
“啊?”闖女廁所?
“沒事啦,你進來把紙巾給我,動作快點的話,前後都不用十秒鐘,不會有人發現的。”
被徐蕾這樣一挑唆,我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有沒有人要採訪下我第一次闖女廁所的感覺。
從小女廁所就是一個神秘而又讓人聯想翩翩的地方,真正當我踏入了這片土地,我才發現一切還是那麼遙不可及。
明明你已經到了這裡,卻還有一扇門擋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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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有那該死的一扇門。
“喂……徐蕾,你在哪裡啊,給我發個信號啊。”我壓低着聲音,潛入了女廁所,一邊和徐蕾通話着。
“在這裡!”突然電話裡頭分貝提高了很多。
可是我僅僅是從電話裡才能聽到徐蕾的信號,而這裡一切如同平常一樣安靜。
我不會是走錯進了男廁所吧?
正當我注目着這片安靜的小地界。
突然一個女子闖進我的視野,讓我所有的猜疑和念頭都打碎了。
一個還頗有女人味的少婦,似乎是剛下車,進來方便。
好在我一直提防着有人進來,連忙躲到了一扇小隔間之中。
接下來,只聽見泉水叮咚的聲音,還有一股股女人特有的味道。
有男人把這種味道稱爲騷味。
那女子就在我隔壁方便,這是一種聽覺和嗅覺上的衝擊。
我說過自己表面上絕對不是那種老色鬼,老油條。
但是我也沒有說過鄙人很清純很高尚。
緊接着,進進出出的女人一個個接連不斷。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出去了。
剛一激動吧徐蕾電話掛了,這次她又打了過來。不過我沒接,要是這夥女人聽見這女廁所有男人的聲音,他們會怎樣?
所以我決定發短信問徐蕾她在第幾個門。
等待她回短信的時間裡我也沒閒着。
廁所的每一扇門下都有一個小空檔,好奇害死貓。
我微微的彎下身,朝着空檔外望去,正好隔岸對面的空檔裡,白花花的一片還有蔥蔥的……肉眼的觀看比幾千萬像素的拍照都清晰啊。
不禁喉嚨也有些乾澀了,我只覺得下面鼓的很厲害,十分難受。
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原本安靜的女洗手間一下子人滿爲患,比菜市場還熱鬧起來。
隔岸的風景也沒就此停過,原本熱血沸騰。
直到一雙很粗的腿開始擋住了我的視線。
“煩不煩啊,快挪開。”我心裡謾罵着。
直到,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突然這雙很粗的腿跺了跺,有些焦慮了。
“喂,裡面的人還沒好嗎?都這麼久了。”好像是粗腿女人傳來的聲音,很爆裂的那種潑婦聲。
我緊緊的閉住嘴巴,不敢回答。
緊接着粗腿女見裡面沒有動靜,還敲起門來。
咚咚咚,咚咚咚,敲的我心煩。
“完了,裡面的人不會是出事了吧。”終於敲門聲停了,我剛安心下來,以爲這女人會走。沒想到她來這麼一句。
“誒,這間裡面的人好像出事了,我敲了半天的門還問了幾句都沒人反應。”粗腿女的聲音似乎是在對別人說。
“啊?那趕緊去叫保安來呀。”
“是啊,快去快去。”外頭,清一色女人的嘰嘰喳喳聲。
最後的故事你們猜怎麼招?我被押送去了保衛科。
臉上還紅了一片,是那個粗腿爆裂女賞的。
“我說我進來是爲一女性朋友送衛生紙的你們信嗎?”我囧着臉,我就知道沒好事。
“那你所說的那位女性朋友,人證呢?她在哪?”保安嚴肅的問我。
“我怎麼知道,她讓我送進來,自個就沒影了。”我句句是實話,但我知道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背後傳來一個很熟悉的腳步聲。
他慢慢停了下來,敲敲門:“打擾了,請問你們剛有沒有在大廳撿到一串鑰匙。”
我鼓大的眼睛,連忙回頭看去:“黃小賤?”
“熊小松?”
沒想到,兩年後,我和黃鑫他倆的見面竟是在這保衛室。
而且我還披了個偷窺女廁所的名號。
不過徐蕾去哪了呢?
最後我終於收到了她的回信,徐蕾一不小心進了男廁所,她的情況遭遇和我大致相同,不好接電話。最後我帶着保安去找到了女證人,我偷偷的將紙巾給了徐蕾。
結局的最後,男廁所裡走出來一位美女。
不僅她沒有像我一樣被捱上兩個巴掌,而且色迷迷的保安:“下次要是還遇到這樣的問題,儘管打個電話來我們保安室,我們永遠爲你服務。”
我低頭沒落的站在原地。
心中的我欲哭而無淚,對着天空吶喊:“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