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遊戲背景顯然是和互聯網有關的,而之後的主線任務也是張恆頭一次遇到還能二選一的,不過系統給出的兩個方向明顯相悖,所以這一次的單人競爭模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倒是更像陣營對抗。
選擇不同方向的玩家會自動成爲對手。
當然不管選擇哪個方向,首先要做的都是要先找到主線任務中提到的那個叫做愛德華的傢伙,而考慮到這個世界上叫愛德華的人沒有百萬也有十萬,這種事情就好像是大海撈針一樣。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應該有什麼人能引導他找到愛德華,或者給他一些提示。
張恆在賭場中並沒有發現其他疑似玩家的人,不過之後格子衫的確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雖然他在穿着打扮上進行了一些僞裝,然而他臉上的眼鏡,微駝的後背以及修長靈活的手指,尤其是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是很難被遮掩的。
不出意外的話這傢伙應該長期從事着和計算機有關的工作,和高顴骨的工作員一樣,張恆也能看出格子衫在遊戲過程中出千了,然而他也看不出格子衫是怎麼做到的。
之後的檢查也證明了格子衫並沒有在視頻撲克遊戲機上做手腳,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更加有趣了。
沒有得到任何證據的高顴骨工作員只能放兩人就這樣離開賭場,同時爲了消弭這件事情帶來的負面影響,他們還不得不送了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給兩人。
就在其他遊客羨慕着兩人今晚的好運時,張恆卻知道賭場並不打算就這麼善罷甘休。
因爲那瓶紅酒就是最好的證據。
當兩人離開賭場後,高骸骨的工作員也走進了員工休息室,在推門的時候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而這時的張恆也快步走出了賭場。
不過格子衫和他的“妻子”走的很快,他們顯然也擔心自己被賭場跟蹤,張恆晚出來了一會兒工夫兩人已經沒影了,不過張恆並沒有着急,他注意到了旁邊一棟酒店,於是轉身走進了大堂中,跟着一對兒入住的旅客來到了六樓,之後又從消防通道來到了頂層。
從這裡能將半個摩納哥盡收眼底。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這塊兒繁華的旅遊勝地不少地方依舊燈火輝煌,藉助【過濾鏡片】張恆很快就重新找到了兩人的身影。
確定了方向張恆就開始向那邊移動,因爲周圍的建築都靠的比較近,張恆索性直接選擇了屋頂的路線,這也能幫他一直鎖定兩人的位置。
而過了不到五分鐘,那輛逐漸接近兩人的黑色的商務別克引起了張恆的注意。
恰好這時候格子衫也和他的妻子停了下來,兩人似乎是發生了什麼爭吵。
張恆看到了腳下陽臺上晾着的套頭衫和短袖,就借來擋住了自己的臉龐,順便還從另一座陽臺的咖啡座上撿到了一把餐刀,隨後那輛黑色別克像幽靈一樣停在了格子衫的身後。
張恆並沒有着急出手,而是提前藏在了二樓一戶人家的陽臺上,先了解了一些下面的情況,確認那輛黑色別克的確是和賭場有關,而且這些壯漢的身上應該沒有什麼熱武器,這才從樓上跳下幫兩人解圍。
雖然要同時面對四個敵人,不過張恆趕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前就先用膝襲幹掉了一人,剩下三個人,以他lv3的刀術壓力就小了很多,張恆也不想和賭場結怨,畢竟格子衫和賭場的恩怨其實也沒有太大,沒理由將矛盾升級。
格子衫顯然被張恆的身手給嚇了一跳,愣在了原地,不過他的“妻子”反應很快,趁着這個時候拉着他向遠處跑去。
光頭見狀沒有立刻去追,張恆也沒有。
前者揚了揚眉毛,開口問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摩納哥因爲和法國離的最近,在獨立前也一直依附於法國,因此這裡的居民所使用的語言也是法語。而張恆能聽懂是因爲他之前在黑帆副本中利用長達十年的時間將法語、西班牙語、意大利語、荷蘭語還有拉丁語都學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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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畢竟經過了兩百年的時間,在發音、語法以及用詞習慣上,當時的法語和現在的法語還是有所區別的,不過日常的交流沒有什麼問題。
張恆沒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光頭手上的手機,屏幕上有一副電子地圖,上面一個紅點正在移動,這就是爲什麼黑色別克能找到格子衫夫妻的原因。
“這就沒辦法了呢。”光頭嘆了口氣,走下車來,與此同時超過一米九,鐵塔一樣的司機也從車上下來,拋給光頭一根高爾夫球杆,而他自己則在手上戴上了純鋼的指虎,張恆毫不懷疑這玩意兒打在人的身體上,甚至可以直接把骨頭給打碎。
“我從小就被父母教導要做一個有禮貌的人,尤其在對待那些能給我們帶來收入的遊客時我更是一直很客氣,展現着我的紳士風度,但是如果有人跑到我的家裡瞎搞八搞,很抱歉,那我也只能讓他感受下摩納哥的另一種熱情了。”光頭晃了晃脖子,擺出了一個戰鬥的姿態,隨後對着張恆招了招手。
兩分鐘後他和司機一起加入了之前四個同伴的豪華撲街套餐,捂着肚子蜷縮在地上,疼的直吸冷氣。
張恆走到他的身邊,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手機,將沒解鎖的屏幕放到他的面前。
“你或許可以打倒我們,但是休想……嘶……7588。”
眼見張恆將手中的餐刀對準了他的眼睛,光頭立馬話鋒一轉,老老實實的報上了自己的手機密碼。
他雖然很敬業,但是也不會敬業到願意放棄自己眼睛的程度,更何況格子衫和賭場之間不過只有四萬歐元的糾紛,這點錢對賭場來說根本無關癢痛,賭場真正擔心的是有一種新的千術出現,同時流傳開來,之後又有其他人用這種辦法來賭場騙錢。
“謝了。”張恆用密碼解鎖了手機,確定了格子衫夫婦現在坐在的位置,之後轉身離開。
“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得是誰,無論你們躲到歐洲哪個地方,我們都能找到你們的。”光頭在他的身後嚷嚷道,他說完眼見張恆停下了腳步,又向他走來臉色頓時一變,連忙道,“我剛纔說着玩兒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幫我帶話給你身後的老闆,我可以保證以後不會再對摩納哥的賭場出手,也不會將技術泄露給別人,作爲交換,你們也不要再追查這件事情了。”張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