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叔。”
李慕白手指飛快的敲打着鍵盤,發了一個笑臉過去,這一次還真是多謝白寒這個神秘的叔叔,沒想到他對這種東西的瞭解程度要遠遠超過白寒本人。
“不用謝,以後你可以來咱們公司玩的,以後多陪陪阿寶玩玩,他脾氣很臭,現在要進大學了,我很擔心,有你這麼一個同年人開導他,我很放心。”
對方同樣也是敲了個笑臉過來,然後又打了這句話過來。
“阿寶?阿寶是白寒?這是他小名?嗯,好的,白叔,我有空會去你那邊玩的。”
李慕白忍住心中的笑意,萬萬沒有想到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的白寒居然如此小名,以後見面得逗逗他了。
“嗯,不錯,不過你可別在他面前提及他的小名,他很忌諱的,好了,我有點事,先走了,下次聊。”
這個神秘的白叔叔說完就下線了,捉妖公司的企鵝圖像一下就暗了。
李慕白聳了聳肩,現在他不知道是事情已經知道大半,心裡也踏實起來,只要找回媒介,就能夠救回自己的母親。
到了下午六點的時候,蘇銘就和李慕白下樓來了,偌大的客廳之中有些昏暗,偏離傍晚,空氣之中夾雜着一絲絲冷意。
“萍姨,今天慕白過來了,我跟你一起去超市裡面買菜吧。”
蘇銘見到正坐在沙發之上閉目養神的萍姨,有些緊張的開口說道。
“哦?”
萍姨睜開雙眼,眼珠深邃的讓人捉摸不透,她姿勢很曼妙的站了起來,身上還穿着中國古典風的旗袍,身子凹凸有致,有種古典風韻。
“慕白想吃些什麼?阿姨給你做,阿姨泡的茶還好喝麼。”
萍姨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笑意來,好像永遠都是這麼和善,從容,她身上有股特有的氣質,讓人捉摸不透。
“嗯,好喝,阿姨隨意買就是。”
李慕白心裡冷哼一聲,但是依舊笑容不改,臉色很鎮定,絲毫沒有任何不妥之色。
萍姨點了點頭,旋即起身收拾一下後往外走去,蘇銘衝着李慕白使了個眼色,李慕白點了點頭。
他們剛走,李慕白就往萍姨的房間走去,萍姨的房間在比較偏遠的地方,門似乎沒鎖,他推了開來,裡面很暗,他不得不打開燈。
裡面有種很古怪的香味,裡面的東西異常的雜亂,完全不像一個女人的房間,到處都散亂東西,要找貼着黃符的媒介,還真是大爲困難的,翻了好久,都沒有找,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李慕白也不由得越來越着急,如果沒有趕到萍姨回來,肯定是要被發現的。
房間的雜物裡面幾乎都沒有發現,李慕白走到窗前,有些鬱悶的坐在牀上,這牀很柔軟,但是他手卻碰到一個質地偏硬的東西,不過這東西正在牀褥之下,他心裡一喜,解開牀褥,果然是看到一個用稻草捆成的稻草人,這個小型的稻草人是用稻杆整齊的裁剪,上面用細細的紅繩捆住,稻草人有頭有腳,活靈活現的,上面還貼着拇指來寬的黃符,上面用醒目的硃砂繪製着一道符文,符文之下還寫着柳晴的生辰八字。
“終於找到了!”
李慕白松了口氣,在小稻草人所貼符籙之下,他發現一縷青絲纏繞着稻草人,冷笑一聲之後,李慕白撤掉了這縷青絲,把稻草人木偶塞入了自己的口袋裡。
“不行,如果就這樣拿走,肯定會讓他起疑心的。”
李慕白又重新拿出來小稻草人木偶,伸手咬破了自己的指尖,一股鑽心之痛傳來,指頭咬破了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在這符文之上開始加長,想要破壞這道符,又不能撕破,也只有如此了,弄好之後,他才鬆了口氣,從新把小稻草人木偶塞入牀被褥之中。
房間的那股香味越來越濃,有一股陰冷在空中吹拂着,這房間之中並沒有開空調,怎麼會這麼冷?
他好奇的四處打量起來,發現牀旁邊的桌子上特別的乾淨,這桌子上面居然擺放着一個有些古老的香爐,不,不能說是香爐,是一個青銅小鼎模樣的存在,這個小鼎一尺半來高,上面雕刻着古怪的圖騰,看起來有些神秘莫測的樣子。
裡面有淡淡的藍色霧氣漂浮而出,李慕白把腦袋湊了過去,正好發現是這香爐裡面傳來的那種奇怪幽香,越靠的近,香味越濃。
他好奇的伸手去解開蓋子,手剛一觸碰到這蓋子,就好像是抓在一塊冰塊之上。
蓋子揭了開來,雙目一望之下,李慕白倒抽一股涼氣,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手中的青銅小蓋差點掉落在地,李慕白目瞪口呆,嘴巴張的大大的,全身都感到汗毛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