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大街道上,上演了一出追殺戲。平陽楓庭狠命的跑,後面是那個被醬油瓶砸的頭破血流的謝哥帶着一幫人狂追。
“我QNMNGB,全給我使點勁追,抓住那傢伙!”謝哥完全跟一條瘋狗似的,在大街上瘋追,跟他身後的小弟,被老大這麼一罵,也是相當的惱火,紛紛將胸中怒火投到前面的平陽楓庭身上,憤怒爲體力,閉着眼猛追。
深圳市這種大地方,尤其是羅湖區這片繁華地帶,巡警當然不會少,但是一些開着警車巡查的警察發現這幕,自然是要去阻止。但是當那些認識他們手臂上紋身的極個別警察,拍了拍一個不知情的小警察肩膀嘆聲說“你小子傻了吧?沒看見那些人手臂上的標誌?”
小警察吃痛的摸了摸腦後,也是來了脾氣扭頭衝這個警告他的警察怒吼道“咱們是警察,那麼些人追着一個人,明顯是犯罪事件的發生!你不去就算了,還阻止我?是不是怕我立了功,眼紅吧!”前者警告他的警察頓時一怒“新兵蛋子說的就你這種人,那些人可是餘新幫的人,你要今天追上去,我保你頂着警察這頂帽子也絕對會被亂刀砍死!剛纔明顯剛纔那個腦袋流血的那個西裝大漢,很可能是哪塊區域的小頭目,這更不是咱們能得罪的起的,局長都保不住你”這個警察很是不爽的跟他訴說着追上去的厲害關係。
“餘新幫?”這個本來還一腔熱血準備發車趕去的新兵蛋子頓時就如一個霜打的茄子般無力,沒了騎車追去的膽量。餘新幫的名字在整個亞洲警界也是很有名氣的,如果得罪他們的下場,會引來一大幫黑幫的追殺,如果你背景夠大,只會讓你活得長一些,要是他們出動殺手級別的人物,哪怕是躲在白宮,也木用。
大街上這場貓捉老鼠的戲劇還在進行,平陽楓庭這隻大老鼠頭也不回的猛跑,剛纔他其實也看見了那些街道邊遠處的警察,但是看他們僅僅是往自己這裡有一下沒一下的看了眼,然後便轉頭,繼續談笑風生,接着是騎車轉向別的地方,完全當大街上這幕沒看見。平陽楓庭也不是傻子,自然猜測出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那些什麼警察跟盜匪聯合一同的新聞也是沒少看,尤其是追自己的這幫人。
這些人衣着的相同與統一,那身黑色的西裝不難看出,衣服的昂貴,還有手臂上日本獨特的長太刀紋身,更是彰顯了這些人背景的不凡,在看那個頭破血流的謝哥,一臉的怒容,身後罵罵咧咧的聲音就沒有停下來過,路邊人看見這幕,也沒有像電視裡放得那樣會來個英雄好漢救自己。體力漸漸不支,身體的逐漸透支彷彿在諭示自己體力已經超負荷,如果在繼續這樣跑,可想而知不到半個小時,自己絕對會休克致死。
平陽楓庭現在是儘量往人多的地方鑽,而導致後面那幫人撞着人,掀着攤,自然也減緩了緊追的腳步,一時半會也抓不到平陽楓庭。“謝哥他進酒吧了!”其中一名小弟,瞧着平陽楓庭鑽進了一家酒吧,喜滋滋的衝滿臉怒容的謝哥那邀功似的指着那名爲“天上人間”的酒吧。
謝哥喘着粗氣,半眯着眼,錚錚的瞧着酒吧,對着身後一幫也是氣喘吁吁的小弟們暴喝道“進去,今天一定要給我現場搞死他!MBD,給我腦袋開了個花,今天不弄死他,我就不姓謝!”
殿堂樓閣的酒吧內很是熱鬧,而且裝潢非常的豪華,裡面的座椅,沙發,還有牆壁上一些美女沒穿衣的藝術畫,還有那別具一格的酒吧格調。平陽楓庭可不是來參觀觀的,闖進魚龍混雜的酒吧內。裡面人非常多,而且光看面相與粗闊的身材,都是江湖人。要不是胸口帶着狗項鍊般大的金項鍊,還有許許多多左擁右抱的大老闆,手中拿着成沓的錢,不停發着小費,然後逗弄下那些領到小費的服務員MM。在調樂着懷中的美女,這些腐敗的人羣,實在不讓外面那些每天辛辛苦苦過着苦日子的人看好。
這裡形形**的人都有,對於突然闖進來這個大汗淋漓衣服又普通而且還一身汗臭味的平陽楓庭,並沒引起一絲波瀾。而後跟着謝哥大約十來個人,也是一股腦全闖了進來,這下子,讓酒吧內一些強勢的人泛起了些許的不爽。但是酒吧內的人們,也僅僅是瞄了一眼這些黑西裝混黑的人後,也只是多看了那麼眼,繼續着自己手中忙和的事,好像根本沒把這忽然闖進來的人當一回事,酒吧內鶯鶯燕燕一片嘈雜聲,亂的很。
謝哥從一個小弟遞過來一張白巾,將受傷的額頭隨便的擦了擦,同時招呼十來個小弟,仔細尋找平陽楓庭,避免平陽楓庭的逃跑,又叫了兩個小弟去門口堵住。謝哥又抓住一個陪酒的小妹,惡狠狠的質問道“小姐,你們這還有沒有後門?”
“你好老闆,我們這裡沒有後門”陪酒小妹並沒有因爲這個黑幫老大的粗魯而有任何不滿的神色,相反還是柔聲的回答。因爲酒吧音樂太吵的緣故,謝哥一下沒聽太清楚,又重複了一遍“大點聲,有沒有?”
“快點寶貝給我來繼續吹!”遠處傳來一聲中年人的催促聲。這個被謝哥拉住低胸領的陪酒小妹聽到那聲嘹亮的催促聲,也顧不得在跟面前這個凶神惡煞的謝哥在多說話,一下就掙脫開謝哥的手,轉身欲待離開。
謝哥啥時候被人這麼勃過面子,火氣上涌,怒氣衝衝的將手中卷着的報紙一下扯開,露出裡面的鋒芒,衝那個即將離開的陪酒小妹的芊芊後背怒罵道“老子弄死你!”話音剛落,謝哥手中那銳利的砍刀,猶如影視劇裡的武俠片般的架勢,一刀揮得還帶風,相信這刀下去,陪酒小妹不死也得殘,周圍愕然的響起人們看熱鬧的激勵聲。
“挖槽,這兄弟好膽量啊!”
“砍死這臭**”
“這女的我艹過,水多!”那些嗨皮的大佬們激勵的話,一個比一個**,這也許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位老大這樣不好吧?”電光火石之間,那個陪酒小妹,感覺到身後恐怖的抽刀身,預感不妙,但是就在謝哥罵聲後。陪酒小妹瞬間後悔,爲什麼剛剛不回答完他的話,還以爲僅僅是個好欺負的小混痞子,沒想到竟然是個狠角色,僅僅因爲自己沒有鳥他,就要對付自己,身後不好的預感‘襲上全身’陪酒小妹閉着那打滿濃妝的大眼睛,迎接着死神的到來。
謝哥驚訝的盯着面前這個,拿着一隻手掌大小的水果刀就擋住了自己用盡全身力氣砍下的一刀。要了解謝哥手裡的可是英國進口的庫伯爾砍刀,至於這把刀的鋒利程度,試過的人都知道,不吹說是削鐵如泥,但是平常的半米高的鋼管鐵器輕輕鬆鬆砍開,絕不是問題。一個成年人只要身體沒有什麼大恙的,隨便砍下去,便能輕鬆將稍微次些的防盜門砍穿。
謝哥手中的長太刀半米長,光是看着樣式,便能嚇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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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前這隻有武俠片中才能出現的一幕,不僅也讓這位多年混跡黑道的謝哥驚呆了。一把手掌大小的水果刀,便能輕易擋住自己兇猛的一刀,這是需要何種實力?沒有過人的肌肉,反而精瘦,看服裝貌似只是酒吧招待人的侍應而且,一身服務員的衣服,普通的臉型,一頭隨意的短平發,一米六多一點的個子。失神中的謝哥,實在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憑着一把水果刀便能輕鬆擋住自己的侍應。
謝哥本來憤怒的大臉,並沒因爲這個侍應擋住自己的憤怒一刀而生氣,反而將前面的憤怒一瞬間收斂了起來,深深瞧了瞧面前這個侍應的衣着,竟然大笑出了聲。“呵呵小夥子‘不錯’這一手夠叼,就衝你今天露的這手水果刀擋砍刀的絕活‘行’你的面子我賣!”很是豪爽的說完,瞄向一邊沒人坐的皮椅上,用力撕下皮椅的皮子,將手中庫伯爾砍刀拿皮子捲了起來。
“先生這條椅子價格4萬八!”這時,一個身着一襲紅色長羣的美女從人羣中走了過來,冷笑的衝謝哥說道。那個擋刀的侍應這時也沒了話,隨即退去。在閻王殿來回走了一遍的陪酒小妹在那個侍應給她擋下刀後,便害怕的的逃到了那個前面招呼她的老闆面前。
紅色長裙的美女,說話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剛纔謝哥一人鬧出這動靜,酒吧內大家自然也是看見的,但是有些人認爲這個有些狠勁的老大,僅僅是砍一個陪酒小妹,也就沒有人要出來阻止,當然也不會有人傻到,爲了英雄救美,而得罪一個不知身份的黑幫老大,雖說這酒吧內都是有身份的衆人,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幹平白無故給自己樹立一個個敵人,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在或者是腦袋被門擠了,纔有人衝去阻攔。
而紅色長裙的美女,見他後面撕掉了皮椅,去包裹刀子的舉動。這讓紅色長裙的美女看見了自然有些不爽,而且她不打算讓人在自己這酒吧隨便鬧事。“謝哥,抓到了,就這小子”幾名謝哥的小弟,興奮的各抓平陽楓庭肩膀各一邊走過來。
在觀“平陽楓庭”身上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口中大氣都快喘不過來了,而且嘴角邊殘留着大量的血跡,不難想象他剛纔遭受了什麼樣的打擊。
紅色長裙的美女見到拎着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子過來的幾人,也沒多看。回過那嫵媚的嬌容跟這個謝哥繼續着剛纔的話題“帶着一幫人進酒吧抓人也就算了,我可以當沒看見。”紅色長裙美女哀嘆的揉了揉臉面繼續說道“砍人的事,我也當做沒看見算了,畢竟我們這種地方,這種事也不少,要是事事多管,我們可管不過來,就算是警察局,也別說能忙得過來了!可是你撕我皮椅的事,不能算,我是酒吧內的經理”
她稍微頓了頓“如果你不賠償皮椅的錢,我不認爲,你跟你帶進來的人,能從酒吧順利出去哦!”紅色長裙美女越說越是欣喜的表情。接着那打了深紅色口紅的小嘴抿了抿。看上去她可沒向那個陪酒小妹般恐懼這個謝哥而躲去哪個老闆那尋求保護!
“經理快報警,這些人想殺了我!”平陽楓庭自知現在載在他們手裡那是絕對討不了好了,但是聽他們剛纔的對話,這個紅色長裙的女人也不是善茬,但是本着有一絲希望也要求救,結果讓人失望的是。紅色長裙美女搭都懶的搭理一身血的平陽楓庭,她並沒有任何女孩子該有的害怕,反而是有恃無恐的還在跟這個兇悍的謝哥討要他撕爛皮椅的錢。
那些謝哥的衆手下,聽聞這個平陽楓庭還敢求救,怒氣衝衝的一人朝他肚子狠命的砸了幾拳,完全不把他當人看。
謝哥不怒反笑“喔,經理啊。”謝哥環視着頂級裝潢的酒吧,很是不屑的朝紅色長裙美女一望“新來的吧?看來是不清楚我們的來頭。”
咔嚓一聲響!長裙美女從大腿處,在肉眼難辨的速度下,摸出一把銀色的匕首,劃拉一聲,那個抓着平陽楓庭的那個壯漢的手臂便被那如風聚雨的匕首給直接切豆腐似的切了下來。她的速度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的成份在內,這種速度片面的來解釋那只有功夫裡面任督二脈全開的星爺纔有一擋之力。
這是怎樣的身手?酒吧內那些嘈雜聲原本鬨鬧的蹦舞,碰酒,吹牛打屁,甚至還有玩女人的聲音,此刻突然停了下來。只剩下那勁爆的DJ歌在那瘋狂的舞動外,還有這個被砍手的小弟的狼嚎外,一切都隨着紅色長裙美女還滴着血的匕首,而歸於平靜。
紅色長裙美女撫弄着自己長到腰際那鮮豔過頭的紅色大卷發,自說自話的埋怨着“哎呀,地上又髒了,真是爲難啊!”而那個被卸下手臂的小弟,跟殺年豬似的在地上滾着身子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