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平陽楓庭跟琪芯吃完飯後,平陽楓庭還專門開車將琪芯送回了家後,平陽楓庭纔回去睡覺。
然而這一晚在夕陽紅那裡確實並不平靜,此時此刻夕陽紅跟舞娜坐在一所裝飾的美輪美奐的房間內的沙發上,而對面面無表情的站着五個披着黑衣的人,其中四人分別二男二女,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着被歲月碾壓過的滄桑,最讓人意外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各個部位顯露着大小不一的傷痕,或者是已經結疤的老傷口。
而第五個人,竟然是前次在光天白日之下就敢追殺平陽楓庭的由比冰,拿下黑色面罩的她,臉上那一年前的平凡美已經被一臉的傷疤完全洗禮過了,面無血色的面龐,以及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全身便散發着一股滔天的殺意,令夕陽紅與舞娜都在心底感到由衷的害怕。
月色穿過窗戶揮灑在屋內的大理石地面,皎潔的月光照射的月光是多麼的讓人心裡感到溫暖。
夕陽紅踩着月色鋪到地面的路,輕輕走到離由比冰只有三米遠的距離“很高興你們能跟我們合作,因爲我的目的是一致的,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夥伴,可以選擇暫時相信我們嗎?”夕陽紅面帶微笑的伸出一隻手跟由比冰示好,由比冰這五人的身份已經被夕陽紅所調查了出來,剛好就在她們五人入住這家酒店後,夕陽紅帶着舞娜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來了由比冰這夥人住的房間。
由比冰冷漠的說道“那你們知道平陽楓庭現在的所在位置嗎?”
夕陽紅身後的舞娜在進來這所房間後,那突然爆發的警惕感就未鬆懈過,屋內這五人那無聲的殺氣實在令她窒息,這股害怕感,在自己的人生中,只有五年前的一次經歷過,而給自己製造那害怕感的則是“銀色屠殺”臉上洋溢着無所謂的微笑躲過了自己的致命一擊,而且還是在她肩膀上扛着一個人的情況下。
“如果沒有我們刺殺者目標的情況,那就請你們出去吧,我們不太想跟你們這些‘黑~道’上的人接觸。由比冰身後那個眼神銳利的青年走上前來,不悅的說道。
舞娜發覺這個青年說話時,那殺氣直指夕陽紅,驚的一個跳步,跳到了夕陽紅身邊作以一個防備的架勢。
夕陽紅輕輕的撫開舞娜“放心不會有事的!”舞娜看了一眼夕陽紅後,也就退回到了後面。
由比冰五人各自在屋內找了個睡覺舒服的地方,坐了下來,他們也沒有說去住屋內那柔軟的大牀,而是找了個地面認爲舒適的地方便直接坐下,背靠着一樣能靠的事物就那樣閉眼睡了。
舞娜心裡憤怒,這些人太不把自己跟紅姐放眼裡了,這種被無視的態度太讓人生氣。
夕陽紅腳步輕微的走到屈膝坐在那只有一張紙的薄度的窗臺上看天上的半月,夕陽紅心裡驚歎這種功夫真是厲害。
“還不知道小姐的大名呢!”夕陽紅輕聲的又道“我調查各位的身份並沒有惡意,只是出於好意的想跟大家結爲朋友,因爲據我所瞭解到,你們這次所追殺的目標也是我的敵人,而你們初來乍到的對那個人的一切都還不熟悉,自然想在這人海茫茫的大都市裡找到他,無疑也是一種時間對你們的考驗。”
“找不找的到都不用你來擔心!”由比冰語氣低沉的回道“被人調查真的很不爽”由比冰的眼神忽然犀利的指着夕陽紅,夕陽紅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襲上全身,但是那緊張的直覺只有瞬間,便讓夕陽紅強行壓在了心底。
“你們這些鬼東西的花言巧語我是最不信的,如果換在半年前的我,在你進門的那一瞬間,你們的脖子就該搬家了!”由比冰說完後轉身躍下了窗臺,踩着月光走盪盪悠悠的走到舞娜身邊“你跟你的這位都是異能者嗎?”
面對由比冰的這怪異的問題,舞娜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夕陽紅在後面接上了話“是的,我們都是異能者,那麼小姐難道你們也……”
由比冰冷言道“你們的精神力太弱了,說說看你們做異能者做了多久的時間?”
舞娜回道“18年”
夕陽紅也回到“18年”
就在夕陽紅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踢的將屋內那二米高的櫃子給撞的散架了,由比冰是如何出手的連舞娜都沒有看清,這樣的速度在舞娜這18年間除了銀色屠殺外,她就是第二個了。
舞娜氣憤的想上去跟由比冰打的,卻被嘴中吐了口血,捂着胸口直打顫的夕陽紅制止了“慢……慢着,舞娜別……別”
“紅姐!”舞娜上前連忙扶住了隨時都會被痛覺逼倒的夕陽紅“紅姐你傷到心臟了,先帶你去醫院”
“連我隨便的一腳都擋不下來,就想成爲我的盟友,你是不是在玩我?”由比冰口氣囂張的轉過身“一分鐘只內給我滾出房間,否則你們兩個我全部殺掉!”由比冰最後那個殺掉說的很大聲,那些坐在地上,靠着牆牆角角睡覺的四人也是同時睜開了眼睛,而且目光齊齊冷漠又銳利的掃視到舞娜跟夕陽紅身上。
夕陽紅不打算這樣空手走,今天只帶了舞娜來這裡就是爲了表明自己對她們沒有惡意,這五個人的身份是黑手黨的五員大將,夕陽紅想借用她們的手段來幫助自己扶持自己在TW的黑道。雖說現在自己身邊有了舞娜跟陸爲還有王城,但是這還不夠,夕陽紅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真正的厲害的異能者,就好比如面前這五人。
由比冰重新走到窗臺邊,擡頭看着天色的月色,酒店下方的汽車鳴笛聲與人形嘈雜的混亂聲根本融入不進她的耳朵裡。月色揮灑在由比冰那長到肩膀的黃色長髮都成了淡白色,一對美目微眯的看着月色心裡還在想着一年前被平陽楓庭所拋棄的事。
那天晚上由比冰隨着那個青年走了,離開了TW,因爲當時的由比冰已經覺得自己的世界失去了任何色彩活着也沒什麼用了,而那個青年給了由比冰一個活下去的希望,那就是帶着強大的力量去報仇,當時在乘着出國的飛機快走時,那個青年又給了由比冰反悔的機會“要走的話,現在還來得及,此次去的地方是個牛鬼蛇神都不願意到的地方,你要想好”
由比冰那一刻給他的回答是“失去了母親,家庭欠了一筆一輩子都還不起的帳,親戚與男……朋友都拋棄了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破碎的連玻璃渣都找不到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痛恨這個世界了。”
青年帶着由比冰走向機場的方向“不惜背叛世界嗎?”
由比冰倔強的說道“不惜”
青年又道“不惜殺掉一切跟組織爲敵的敵人嗎?”
“不惜”
“不惜連你這對還算好看的臉都毀容的地步嗎?”
“不惜一切!”
這番似禱告般的話說完後,青年帶着由比冰上了飛機。後來下了飛機,轉了車,接着上了船,去到的則是一個周圍被大霧所包圍的荒島,而在荒島之上讓由比冰見識到了一場人神共憤的殺場,在那裡有着一大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在那裡自相殘殺,由比冰被青年帶上荒島接見了一個神秘的女人,之後說了幾句話後,自己就聽到那個神秘的女人擡起那黑罩中的眼神看了自己一下,隨後自己便不省人事了,而在當自己醒來後,發現自己全身充滿了一股奇異的力量。
而那一年內,自己在荒島上‘夜以繼夜’的跟那些怪物戰鬥,每天吃的都是怪物的血肉,已經由比冰發現吃了他們的肉,就像吸毒一樣的會上癮,那會讓那個時候憑着一身奇異的力量殺人的由比冰感到超乎想象的興奮感。
一年內經歷過的那都是普通人一輩子都可能不會想到的惡劣狀況,而荒島上也有着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怪物,那些怪物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怪物,他們也是人,稱他們是怪物那是因爲由比冰第一天來到島上,看到他們的互相殘殺與吃着人肉,這就讓由比冰第一次給他們冠稱了“怪物”的名號。
而由比冰也算是幸運的,在被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怪物打倒後,那些人並沒有殺掉自己,而是選擇了自己那還算姣好的身體,侮辱了自己,而在那之後,自己對於‘性~欲’都麻木了。
這一年不人不鬼的生活的每一天,每一晚,由比冰不都是在咬着牙關的抱着仇恨吃着人肉,在已經足夠強大的那半年內,由比冰就有了想要馬上趕回TW找到平陽楓庭,在活活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才能讓自己解恨。
而在一年後,在被這個被這些怪物稱爲黑手黨的這個組織來到了一批人,選取了這些怪物中最爲強大的一批人去往TW執行一項任務,而其中一項便是殺掉平陽楓庭這個人。
但是想去執行這場任務的怪物,只有通過最後的決鬥來選取有能力去的人,而由比冰懷揣着仇恨,踩着一個個怪物的屍體成爲了其中的一個幸運兒,另外幾個人,就是現在屋內那四個坐在地上靠着牆壁睡覺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