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楊在宇宙中飄蕩,偶爾回頭看看地球,感覺相當不錯。
他根據m國空間站人員的指示,中途調整了幾次自己的方向,讓自己到達指定位置。
而在陳楊離月球還有七百公里的時候,他就在瘋狂減速了。
這速度要是直接飛到月球上,他絕對會成爲一攤肉泥。
別人是秒速五釐米,他是秒速五公里,早就超越音速很多了。
等陳楊速度下降到秒速100米左右,他已經十分接近月球了。
這個距離,他已經能看清爆炸留下的坑洞了。
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陳楊降落在空洞旁邊。
月球的引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並且月球表面沒有大氣束縛,陳楊發現以自己對引力的控制和風的控制,竟然能在月球直接飛行。
他走兩步之後就發現還是飛行來的自在了,引力不同帶來的差異讓他走路很是彆扭。
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觀察月球了,穿着宇航服就往目的地飛過去。
這裡,衛星已經沒辦法將它拍攝清楚了,他只能根據自己落地前看到的方向來判斷。
不過通訊還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只是陳楊對m國的科研人員老是愛理不理的,讓他們很生氣。
不過,他們也不想想,他們問題一大把,陳楊怎麼可能搭理他們。
他們對陳楊的疑惑太多了,陳楊可沒有回答他們的意圖。
陳楊快速飛向爆炸地,大約十分鐘左右,他就到達目的地了。
他在宇宙中的限制比正常人類小的多,他甚至覺得自己脫下這身厚重宇航服也沒事。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穿着吧。
宇航服雖然很重,但是其內如果充斥着空氣,陳楊反而可以藉助宇航服飛行。
他來到了爆炸形成的空洞上,這裡依舊殘留着強烈的輻射。
不過陳玄的宇航服是可以隔絕絕大部分的,剩下的對他造不成影響。
他皺着眉頭看着周圍。
只有石頭和灰塵,其他什麼都沒有。
可衛星影像不會騙人的。
那時候,他確實看到了這裡似乎有什麼在動。
能被衛星影像拍攝到的,肯定是很巨大的物體,甚至不會比鳥巢,水立方這樣的建築小。
可是怎麼會消失了?
陳楊有些疑惑。
他在附近開始觀察起來。
有一片顏色詭異的石頭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到這片石頭上,拿起其中一塊仔細觀察。
這石頭呈黑綠色,陳楊的鷹之瞳可以看到石頭上的顏色似乎還在發生變化。
這就像是……血液正在乾涸。
陳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環顧了一下,這塊疑似被血液浸染的範圍足足有十個個足球場的大小。
而且,這一整塊全部都被浸染,不像是很多生物的血液,而像是一隻生物。
一隻生物就能撒出這麼多血液,那這隻生物該有多大?
而且這只是傷口流出的血液,還不是全部的血液。
這隻生物的體型,絕對不會比一艘航母小。
這樣的生物,該是多麼的恐怖?
當時導彈爆發後,煙塵很久才散去,如果這個生物是那時逃走的,那他們確實有可能沒發覺。
衛星的監控畫面是有限的,而且月球地形起伏,有很多陰影區域,他們很難監控到。
陳楊拿了一些石頭放進空間戒指中。
如果有這麼一隻生物潛伏在月球對他們虎視眈眈,那他們真的很危險。
他現在最希望的是,這樣的生物只有一隻。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他都在月球上,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再開啓傳送門的代價太大了,他不想浪費機會。
可惜,他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不過華夏聯繫上他了,希望陳楊能儘量帶一些材料回地球。
陳楊只要看到不同的物質,儘量都放到了空間戒指中。
臨走前,他還抱了一塊金屬礦回去。
傳送門只打開了一秒鐘不到,陳楊就回到了界外之地。
這一秒鐘,甚至讓界外之地的靈氣都淡了一點,可想而知能量消耗有多大。
不過既然如此,陳楊還是在月球留下了一個和灰塵一樣小的定位點。
這個定位點相當於維持一個傳送門的消耗,他還是能接受的。
這也是以防萬一,若是真的需要傳送到月球,他也不會猶豫的,比起能量消耗,大局更爲重要。
陳楊回到界外之地後,通過軍營的傳送門來到了帝都。
他將月球所獲得的材料都給了移交給了華夏派來的交接人,那身宇航服也送給華夏了,是不打算還給m國了。
最重要的沾染血液的石頭,陳楊將大部分都給了華夏。
“儘快送給世界諸國去研究,有界民在的國家我現在立馬過去。”
陳楊說道,交接人也十分嚴肅地點頭:“放心,我們一定會研究出來的!”
陳楊點頭,然後也不耽擱時間,立馬打開傳送門,將石頭送給各國。
華夏在這方面比起一些發達國家確實還有些距離,這種事必須全世界一起研究,不能有絲毫保留。
陳楊的猜測讓全世界的國家都緊張起來。
如果真有一隻這樣的生物來到了地球,要花費多少代價才能將其消滅?
如果不止一隻呢?
這次,大家都知道輕重。
各國首腦都下達了命令,傾盡一切去研究,全世界的研究結果都要共享。
各國在內部研究的同時,聯合國國也召集了全世界最權威的一批人去m國,那裡有最先進的器材。
有些事,面對面有效率的多。
陳楊回來後,華夏正好是晚上,他讓身體進入睡眠狀態,登入了微界。
這次,他對界民沒有隱瞞,和界民說了這件事。
陡然得知世界可能受到了威脅,外星大戰或許會發生,界民們一時都有些難以接受。
“我和你們說,只是不想你們到了事情發生後來不及反應。你們沒辦法提供幫助,所以,繼續自己的生活吧。”陳楊對界民們說。
他說是這麼說,可這事實在沒辦法一笑而過,界民們都顯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擔憂。
這也是沒辦法的,陳楊選擇告訴他們就料到了會這樣。
不過他也不用去說些讓他們放心的話。
這種事,界民確實幫不上忙,他們也只能繼續他們的生活,沒有其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