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兒跑到半路就撞見了王丙和王沁,她連忙將遇見巨型短面熊的事告訴了王丙他們。
幾人立馬就趕往那座小雪峰,有歐皇和小黑在,他們還有武器,就算是巨型短面熊,他們也不需要畏懼,救出陳楊纔是當務之急。
不過等他們趕過去,估計已經晚了,只希望陳楊有辦法能拖住巨型短面熊。
他們來到雪峰山後,立馬順着腳印走,雪地中,陳楊和巨型短面熊的腳印很是明顯。
走了一段後,他們看到了血跡。
“出血量很大,應該不是陳楊。”王丙有些驚喜地說道。
這出血量不是人類能有的,除非陳楊直接被撕成兩半了。可那樣的話地上應該會有一些器官。
他們繼續沿着血跡和腳印追蹤,很快就看到了陳楊。
陳楊正坐在一棵樹上,用樹枝抽打企圖跳上來攻擊他的雪狼。
在樹下圍攻陳楊的雪狼只有四五隻,其他雪狼正在圍着巨型短面熊的屍體進食呢。
歐皇叫了一聲,立馬跑了過去,雪狼羣看到歐皇,頓時有些退意。
小黑一聲怒吼,也衝了上來,雪狼羣頓時不再猶豫,在綠帽狼王的帶領下直接轉身跑路。
陳楊松了口氣,揉了揉發酸的肩膀。
他兩隻手輪流,把樹枝當做鞭子用,已經抽了一個鐘頭了,樹枝都抽斷了三根。
當時情況緊急,容不得他多想便爬上了這棵最近的樹,這棵樹有點矮,要是他不集中注意力躲避和抽打狼羣,就很容易被咬到。
好在他知道自己只要多支撐一會,李素兒會帶着救援來找他,這纔是他能一直支撐的原因。
這隻綠帽狼王還真是記仇,一個小時,換了幾波狼來守着它,中途幾乎沒有斷過,連休息都不讓的。
李素兒帶來救援的速度比他預料的還要快一些,這讓他很是慶幸,要是再晚來半個小時,他或許還能支撐,但手臂恐怕需要修養一段時間了。
“陳楊,你殺死了這隻巨型短面熊?還是這羣狼殺死的?”
“我殺死的,也是運氣,耗了很久,最後它滾下來,撞在樹上後就死了。”陳楊指着雪坡上很明顯的一條溝壑說道,那是巨型短面熊滾過的痕跡。
“你還是說你是外星人好點,這樣我還比較平衡。”王丙笑道。
陳楊聳聳肩,然後走到巨熊的屍體旁邊。
這隻巨熊已經被狼羣啃了不少了,不過四肢還很完全,狼羣一直忙着圍攻陳楊,並沒有吃多少。
陳楊找到了自己插入頑強之刃的地方,拔出了已經完全沒入巨型短面熊的體內的頑強之刃。
正是頑強之刃給了巨型短面熊最後一擊,結束它的生命。
頑強之刃永不磨損和鋒利無比的特性讓它不會斷裂,撞擊後直接深入了巨熊體內,插斷它的骨頭。讓本來就已經受傷嚴重的巨型短面熊一命嗚呼了。
“抱歉了,如果你不襲擊我,我也不想殺害你的。”陳楊對巨型短面熊的屍體說了一句,然後開始處理屍體。
這雖然是已經滅絕的史前巨獸,但是死了便是死了,陳楊並沒有太多愧疚之心。
巨型短面熊的熊皮已經不是很完整了,不過背部的皮還是相對完整的。
陳楊只取了背部以及連接腹部的熊皮和熊掌,其他的肉就不帶了,天要黑了,他們還要趕回去。
小黑一點也沒有同類相憐的感覺,還幫忙抱着一個熊掌,似乎是覺得晚上可以吃了,很是開心。
四隻熊掌和熊皮的重量還是很重的,大家在天黑後,才堪堪走下小雪峰,離木屋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木屋的火光已經能看到了,有小黑和歐皇在,也不怕什麼動物襲擊,他們就繼續前進。
雪地的月夜十分明亮,這是個月明星稀的夜晚,雪地反射着月光,一切都朦朦朧朧的,顯得十分神秘。
他們命比較好,今晚並沒有風雪,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
因爲月色明亮,所以可見度是不錯的,他們的速度並沒有慢多少,在雪地中,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只能一步一個腳印走,白天也沒辦法走多快。
在他們接近小木屋的時候,董鈺珏和夏月迎了上來。
“怎麼回事?你們再不回來,我都打算退出去打電話叫醒你們了。”夏月說道。
她們擔心陳楊遇到危險,也不敢貿然叫醒陳楊,所以只能等待。
退出是有延遲時間的,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時間不一定會讓你死,但是缺塊肉什麼的是很正常的,所以陳楊寧願和狼羣僵持,也不願意退出。
要是退出的時候,他被狼羣拖下樹,那可能就不止少一塊肉了。
陳楊跟董鈺珏和夏月講了一下遭遇巨型短面熊和狼羣的事,聽得兩女目瞪口呆。
“你真的是越來越強了。”董鈺珏自愧弗如。
“這事有時候靠運氣,對這種怪物,武力再強也沒用,禪山大師能吊打我,但是面對巨熊,他絕對不如我有優勢。”陳楊說道。
禪山大師年紀大了,哪裡能像陳楊這樣和巨熊賽跑,他的技巧對人的確很強,但是對一隻巨熊,還真沒什麼用。一力降百會便是說這種情況。
陳楊很幸運,雖然被拍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受很嚴重的傷,頑強之刃也足夠鋒利,硬生生耗死了這隻熊。
如果僅僅靠武功,三個陳楊一起上也只有被拍成肉餅的命,巨型短面熊站着不動給陳楊打,陳楊也要大半天才能把它打倒,
晚上,他們烤了一隻熊掌,其他三隻就凍着。
雪地裡這點是最好的,不用擔心食物會腐壞,整個雪地就是一個天然大冰箱,隨便挖個坑一埋就好。
四隻大熊掌夠六人吃幾天了,他們也不用再狩獵,吃完差不多就可以結束這次旅行回去了。
給小黑吃熊掌的時候,陳楊還真是有些猶豫,反倒是小黑自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流着口水,眼巴巴地看着陳楊。
那熊皮也放着晾曬,熊皮的保暖性是一流的,陳楊打算留在這裡,以後其他人來了可以穿。
禪山大師平時都是穿麻服的,只有進入雪地了,才被迫穿上獸皮衣。
不過這次陳楊他們過來帶了棉褲和棉服,禪山大師便換下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