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長時間,巴黎太大了,置身於這座“時尚之都”我倍感茫然無措。
對着候車亭旁邊的站牌研究了半天仍舊是“霧裡看花”似懂非懂,同樣是二十六個字母可到了法語這邊一經重新組合,再添上幾個貌似漢語拼音的符號咱就完全沒轍了。
算了吧,既然看不懂那就不看了。
於是我轉身離開準備找個會說英語的人打聽一下去機場的路。因爲我確實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目前儘快返回倫敦纔是最重要的。至於尋找小塞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如果繼續待在隱匿着血族的巴黎,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去救他!
誰知剛一轉過身來就不小心撞到了人,那人捧着的一隻黑色盒子掉了下來。
“對不起!呃……Excusez-moi!”情急之下我連忙改口說了句極不標準的法語,可那位黑紗蒙面打扮頗似修女的人什麼也沒講便自顧自地走開了。
“喂,您的東西掉了!”我撿起盒子快步追上去,心想那個修女該不會因爲生我的氣而將自己的東西拋之腦後了吧。
很奇怪,按理說我跑步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追了半天那個黑衣修女仍然在前方一段距離內不緊不慢地走着,朝她大喊幾聲可對方頭也沒回。
“唉,八成是個有聽覺障礙的人。”嘆了口氣,我無可奈何只得繼續跟上那奇怪的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