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宇凡讓工作人員把他的籌碼換成一萬一萬的,剩下的小籌碼他拿在手裡看着旁邊的女工作人員,“美女,你剛纔告訴我的可是假信息啊!”
“我,我也是猜的。”女工作人員支支吾吾地說道。她本來是說龍宇凡在“大”這裡可以取勝,應該買“大”的,但莊家叫她暗示龍宇凡買“小”,她哪能不聽莊家的呢?
“呵呵,你這個猜可不對,如果不是我後來臨時改變主意,我就會全輸光了。我現在贏了幾萬塊,你說要不要給你打賞呢?”龍宇凡色迷迷地看着女工作人員身前的洶涌。這女工作人員不但漂亮,而且洶涌也是很洶涌,估計是38B以上的杯罩啊!她還穿着低胸的衣服,那深深的什麼裡面盡顯在大家的眼簾下。
女工作人員眼睛一亮,她又不是傻瓜,哪可能不要打賞呢?不過她又不能說得太直接,“打不打賞就是看老闆您的高興了?反正我是想着爲老闆服務,只要老闆開心就行。”女工作人員向着龍宇凡嫵媚地笑着。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就算今晚叫她陪他上牀,她也是願意的,當然,前提就是這個男人要出得起錢。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不是誰想跟她上牀都行的。
“呵呵,竟然美女你這樣說,我不打賞給你就顯得我小氣了。”龍宇凡拿起自己手上的一個100塊的籌碼往女工作人員的身前扔進去。
“啊!”女工作人員小聲地驚呼着。因爲龍宇凡扔得非常準,那個小籌碼又扔進她的什麼裡面裡面,而且還是扔到最下面的那種,她要拿那個籌碼的話是要把手伸到最下面。
“譁,”後面的賭客也是興奮地叫起來。他們在街上玩過那種一塊錢三個沙包扔玩具的遊戲,不過他們一般是扔不中,就算扔中那個玩具也不會掉下來。他們哪裡見過現在把一百塊的籌碼扔美女的什麼裡面裡啊,這個老闆有錢。當然,只是讓他們扔一個的話,他們還是願意咬咬牙扔進去的。聽說在這裡,只要花一千幾百塊就可以*玩玩,可這一百塊扔籌碼給美女,好像有點虧啊,他們連摸也沒有摸過。雖然這裡是基門消費可能有點高,但這樣好像也是不值。
龍宇凡看着女工作人員想把那個在什麼裡面裡面的籌碼給拿出來,他笑了笑說道:“美女,你不要動啊,我還想給你扔籌碼呢?”
本來女工作人員是想把籌碼拿出來的,但一聽到龍宇凡還要給她扔籌碼,她高興了,她馬上把手放下來,兩眼含情地看着龍宇凡。最好是他把手裡那一萬塊一個的籌碼扔過來,就算全扔過來,她也是不會介意的。
這時,張兵雷也走過來了,他已經輸了不少錢,看到這邊有熱鬧看便走了過來。當他看到龍宇凡這麼牛逼時,不由暗暗興奮啊!如果讓自己扔籌碼那該多好啊!張兵雷看了看手上不多的籌碼,又想着不好意思了。
龍宇凡又拿起一個一百塊的籌碼,往女工作人員的洶涌扔過去。“好,扔得好。”後面的賭客鼓掌大叫,龍宇凡所扔的第二個籌碼又扔進女工作人員的什麼裡面裡面了。
“美女,你
還要嗎?”龍宇凡笑着問道。
女工作人員紅着臉微微地點點頭,有錢不要是傻瓜。有時客人打賞給她的時候,還用手摸她呢!一摸就是一個賞錢,這也是合算。可這次這個男人並沒有摸她,反而是扔賞錢,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啊!
“再來,再來一個,”賭客又在後面起鬨着,反正又不要他們出錢,他們可以在旁邊看好戲,這樣的事情去哪裡找啊?
龍宇凡又拿起一百塊的籌碼扔了過去,他扔得很準,又扔到女工作人員的什麼裡面裡面。“美女,你還要嗎?”龍宇凡又拿起一個籌碼。
“要啊,再扔,扔滿她的什麼裡面。”賭客們繼續起鬨着。龍宇凡笑了笑,把他手裡的籌碼一個個地扔過去,他手裡還有十個一百塊的籌碼,一定是可以把她的什麼裡面給扔滿。果然,龍宇凡的手法很準,不一會兒的時間,他就把女工作人員的什麼裡面給扔滿了。賭客們看到美女什麼裡面上的籌碼,不由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
女工作人員見龍宇凡不再扔了,她紅着臉往洗手間跑去,她要把自己什麼裡面裡面的籌碼全拿出來,今天晚上她可是發大財了。這個老闆好啊,她一會還要跟着他,看他還有沒有打賞。
張兵雷走到龍宇凡的身邊說道:“龍哥,還是你牛啊!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不能把美女的什麼裡面扔滿啊!”
“好了,我們繼續玩吧!”龍宇凡說道。
“呵呵,龍哥的手氣好,我還是跟着龍哥玩,我今天晚上玩小姐的錢還要仗着龍哥的運氣呢!”張兵雷不在乎別人聽到,反正他們過來這裡就是假扮混混的。而且他以前在海江市的時候,一樣是玩女人。反正他能保家衛國,能爲國家忠誠地辦事就行。
就在龍宇凡與張兵雷說話的時候,在二樓的監控室裡面,有兩個男人正在看着電腦的屏幕。如果龍宇凡他們能看到其中一個人面貌時,一定會發現那個人就是黑象。黑象看着屏幕對旁邊一個男人說道:“刀疤,你認識那兩個男人嗎?”
那個叫刀疤的男人搖搖頭,“象哥,我不認識他們,我剛纔也問了一些莊家和工作人員,他們也是不認識這兩個人,估計他們是第一次過來我們這裡玩的。這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刀疤有點不解,其實在他們這裡的賭場,經常有不少生面孔過來賭錢,有些是來旅遊玩玩,有些是特意過來賺錢的。
“我感覺有點不對,我收到消息,華夏國政fu想對付我。”黑象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哼,象哥,我們還用怕他們嗎?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秘密中進行,就算他們查出那些軍火又怎麼樣?沒有人會說是你的,大不了到時我叫兩個兄弟頂下來,他們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刀疤不以爲然地說道。
黑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刀疤,小心駛得萬年船啊!我們不能小看華夏國政fu,他們的力量是強大的。”
“象哥,我不是小看他們,而是我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些人乾的,就算華夏
國政fu抓住那些貨,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乾的。而且這裡是基門,不是在華夏國內地,這個你也清楚。一切都講證據,如果他們敢亂來,是會爲基門帶來動亂的。”刀疤陰陰地說着。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們也要小心一點。當我們發現一切對我們不利的地方,我們可以先下手爲強。例如這兩個人,如果他們是來玩的,那沒有什麼所謂,如果他們是華夏國政fu派來對付我的,那我們就要向他們下手。”黑象的眼裡露出一股殺意。“這裡不比內地,只要他們不露出身份,而且發生一些意外事故,就算華夏國政fu想做什麼文章,我們一樣是不會有事。”
刀疤點點頭,“象哥,我們還可以聯繫我們的合作方,他們的力量不是很強大的嗎?有他們幫助,我們是會很容易躲過的。”
黑象擺擺手說道:“刀疤,關於這點你就考慮不周了。我們不是什麼事情都要找我們的合作方幫忙,這樣的話,是會讓他們覺得我們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會選擇另外一個合作伙伴。你也知道,在基門與我們差不多實力的人也是有的,而且他們還可以在其它地方建立走私軍火的渠道,所以,我們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就做吧!”
“象哥,我明白了。”刀疤點頭稱是。“我覺得上次我們把軍火提供給內地的蠍子組織,價錢是不是有點低了?”
“這個你就不懂,把武器給蠍子組織,是對方要求的。你見過哪次我們給的軍火有給蠍子組織那麼好嗎?蠍子組織肯定跟我們的合作方有關係。”
刀疤的眼睛一亮,“象哥,你的意思是說蠍子組織跟木國那邊有關係?不會吧,他們不是華夏國人嗎?”原來這次跟黑象他們合作軍火的是木國那邊的軍火商,木國軍火商負責爲黑象提供軍火,而黑象就把這些軍火轉移到內地販賣,從而賺取高額的利潤。
平時,木國軍火商所給黑象的軍火一般是手槍,就算是微衝槍,也是數量不多,以免引起華夏國政fu的注意。可上次卻給了不少軍火給蠍子組織,連手榴彈、火箭筒都有,黑象又不是糊塗人,他當然知道這裡面是有關係了。
“刀疤,古人鄭板橋說難得糊塗,有時人糊塗一點好啊,反正我們有錢賺就行了。”黑象擺擺手不讓刀疤繼續說下去,
“象哥,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我管他什麼國家與國家的戰爭,只要我們有錢賺就行。麼的,我們基門不迴歸的時候多好啊,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不一樣了,處處都被約束。特別是我們現在的黑幫都不敢弄得動靜太大,那些駐基門軍隊會立即出動圍剿我們。”刀疤生氣地說道。
黑象笑了笑,“刀疤,任何事情都有好處和壞處的,也是因爲基門迴歸華夏國政fu,我們纔可以把軍火走私到內地去。呵呵呵,這樣我們就可以多賺錢了,那些來我們賭場賭錢的客人不是也越來越多嗎?”
“是啊,象哥說得對,我們管他們怎麼樣,反正我們賺我們的錢就行了。”刀疤高興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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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