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是說不做啊。”對這事兒羽裳有些信不過姐姐,她真的對這些家務過敏似的,還信不過的是,羽裳認爲擦地的工作對於姐姐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哎,哪天讓她試試再說,不能就一個生孩子厲害啊,想起這個羽裳看向姐姐明顯比自己大一圈的屁股。
葉子從浴室裡出來,正看電視的林惠立即走進去,葉子坐到沙發上,羽裳接過他手裡的毛巾給他擦拭着頭髮。
“林惠這麼着急進衛生間幹啥,也不關門?”葉子一邊享受着羽裳在她頭上侍弄,一邊偷偷的摩挲着羽裳光滑的小腿,“伺候你唄,去給你洗衣服了,美吧,大少爺。”月裳那邊語氣怪怪的,不知道啥想法。
“啥?”葉子一下站起來,還有內衣內褲呢,而且下午和月裳激情澎湃了三個小時,內褲有些不乾淨,“快叫她出來,我自己洗就行了。”讓林惠給洗內褲他還不適應,羽裳一把將他按住,“洗就洗唄,還總喜歡讓我洗啊,今天就讓她洗好了,大家要一視同仁,不然她有意見,啥事兒啊,還搶着幹活的。”
葉子想想也是,反正以後都要接受她的,她願意洗就讓她洗好了,葉子的手揹着月裳越發的不規矩,有往羽裳大腿上攀爬的意思,羽裳給一把打掉,葉子只好還在她的小腿範圍上打轉,“你姐會不會洗衣覅,怎麼沒看她洗過衣服呢。”
羽裳把毛巾往葉子手裡一塞,坐到葉子身邊,大腿搭到葉子腿上,十趾如丹,這是昨天晚上林惠給她塗的,同樣月裳的腳趾也給塗了,不過是黑色,越發的顯得她的腳丫白皙,葉子的眼光看過來月裳下意識的縮縮腳,“啥看啥,色狼。”
羽裳把腳丫湊到葉子眼前有飛快的拿走,“好看吧,明天換個顏色,這個顏色太深了。”葉子也是覺得顏色深了些,不過深顏色能顯得皮膚白,羽裳嘿嘿一笑,“剛纔說洗衣服的事兒吧,跑題了,那個你問我姐吧,嘿嘿,告訴你也沒什麼,人家說洗衣機就是用來洗衣服的,有了洗衣機就不用手洗了,這就是發明洗衣機的意義,所以呢,什麼東西都是放洗衣機裡洗,你當然看不見了。”
“本來嗎,你嫌洗衣機洗的不乾淨那是你穿的衣服太髒。”月裳低頭看着自己腳趾上的指甲油,小嘴一撇一撇的,“羽裳,這個幾天能掉啊,能不能不要了,醜死了。”葉子也是這樣認爲,月裳的小腳就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天然就漂亮的不行了,其實這個和葉子還有關係,本來葉子就反對林惠給月裳塗甲,月裳也是猶猶豫豫的,哪知道葉子反對後,她立即就允許林惠給她塗了純粹是想氣人。
“羽裳,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典型的損人不利己,太壞了,我希望這個指甲油永不掉色,想去掉除非指甲沒了。”葉子生氣啊,那麼漂亮的小腳怎麼就忍心破壞呢。
“不掉就不掉,我自己的我願意。”月裳還在看着自己的腳趾甲,嘴裡嘟嘟囔囔,“憑什麼管我啊,羽裳也塗了,你怎麼不反對,還有小惠也塗了,就反對我,這是歧視,明天我把手指甲也塗上,鮮紅鮮紅的,嚇死你。”
這還是歧視了,挺上綱上線的,還好你沒趕上那場大革命,葉子拿起遙控器,“電視還看不看了,不看我換臺。”
“看,看,怎麼不看。”月裳搶過遙控器,也不看她的腳指頭了,“正是關鍵的時候,看那誰和那誰分手沒分手啊,分手太可惜了,你說呢羽裳,都是那個男的不好,花心。”說到這裡她瞪了葉子一眼。
林惠從衛生間裡出來,搓的小手有些發紅,當然臉也有些發燙,畢竟從來沒有給男生洗過內褲,何況她也有些明白葉子內褲裡髒髒的東西是什麼,“月裳姐,羽裳姐,你們還有什麼要洗的東西嗎,有的話拿來。”這個想法是她臨時的,因爲她看見了葉子對她的微笑,她有些莫名的緊張,想再次躲到衛生間裡洗衣服去。
“行了,行了,你還洗上癮了。”羽裳拉林惠坐到葉子的另一邊,葉子犒勞犒勞我們的大功臣,葉子看着羽裳,羽裳笑嘻嘻的說:“想什麼呢,我說的犒勞是讓你拿個蘋果香蕉什麼的給小惠吃,你以爲什麼啊,臭美。”
盤子裡除了香蕉、葡萄就只有一個表象不怎麼好的蘋果,葡萄葉子是不會給的,不能給她一串兒,也不能像是羽裳喂月裳那樣給一粒,葉子只好給她一跟香蕉,林惠本來還挺高興的,可羽裳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輕輕捶了葉子一下,“討厭。”林惠也有所領悟,紅着臉又拿起幾根香蕉去廚房了。
葉子開始不明所以,又被羽裳掐一把他才知道錯在哪裡,指點着羽裳的額頭,“羽裳,你學壞了,色了,真色了。”月裳稀裡糊塗的,這些事情她是真不明白,但她對此勤於好學,“羽裳,你一個勁兒的偷笑啥。”羽裳自是不會告訴她,她又轉向葉子,“葉子,羽裳這丫頭怎麼色了。”
“你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你還小,學不得。”葉子這樣敷衍又調戲的話月裳肯定不滿意,但又能怎樣,問是沒人回答她,打肯定是狼入虎口,白白讓葉子賺便宜,她又開始嘟嘟囔囔,反正都是葉子的壞話。
不多時,林惠從廚房裡端着一個盤子出來,裡面是被她切成薄薄一片一片的香蕉,不知道哪裡找來的牙籤,上面插了四五根,“大家都來吃香蕉吧。”羽裳起身把盤子拿到月裳那邊,“咱們吃就行了,葉子一個大男人還用切片?”
不用羽裳說葉子也不會吃,香蕉片是女人吃的東西,不過還是對林惠增添了一絲好感,能把香蕉切成片,這絕對是一個有着良好家教的家庭才能培養出來的,呵呵,就是麻煩點兒,怨不得幾個女孩子都不怎麼吃香蕉。葉子拿起僅剩的那個蘋果大嚼起來,女生還是有很多束縛啊,哪裡有男生自在。
月裳吃着香蕉也不放過葉子,“葉子這傢伙真自私,他喜歡吃蘋果他就留下了,剛纔怎麼不給小惠?”
“月裳姐,你看明白了再說好不好。”葉子拿着蘋果湊到月裳身前,“你看看,你看清楚,這個蘋果有個蟲孔,給你你吃嗎?當然剛纔要是羽裳讓我給你拿水果我就給你了,對了,問你個問題,要是你正在吃蘋果,看見幾個蟲子最噁心?”
一個、兩個、十個、八個的,月裳亂猜,羽裳和林惠都不說話,怎麼月裳也說不到正確答案葉子,葉子坐到月裳身邊,“你怎麼這麼笨呢,和八戒有一比了。”面對月裳飛舞過來的拳頭葉子也沒躲,“半個唄,你想想,你吃蘋果看到半個蟲子是怎麼回事?”
月裳捂住嘴,大眼睛死死的瞪着葉子,“臭葉子,你怎麼這麼噁心,你纔看見半個蟲子呢。”說着跑進衛生間。羽裳搖搖頭,“你說這個幹什麼,又不是不知道她忌諱這個。”葉子很得意,“那我還沒說吃香蕉的時候看見半個蟲子呢。”
林惠也把剛要放進嘴裡的香蕉片放回去,沒法吃了,羽裳不在乎,她已經習慣,“小惠,今天你和月裳誰到牀上睡?反正每人一天都會輪到。”林惠對此自然是千願萬願,但還不能答應下來,“今天讓月裳姐去吧,我睡沙發。”林惠偷偷的看葉子,正好葉子也看她,目光一對,林惠有些害羞,平時說是說,事到近前哪能不慌,和男子同牀哎,要知道林惠外表大方,其實是個更保守的女生。
“你去,你去,今天我睡沙發了。”月裳刷完牙從衛生間裡出來,“這小子今天氣我,我怕和他一個牀睡覺我會晚上控制不住打人,爲了安全起見還是你去好了。”月裳招手讓葉子把沙發攤開,“羽裳,給我找個蓋的吧,小沒良心的,就會折騰我和小惠,哎,葉子,你笑啥,說不定真是你讓她這麼做的,你別有企圖,這臭丫頭最聽你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