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成就‘靈明劍心’之後,便能通過劍心駕馭體內真氣,對劍法增益極多。”
聽了樑靜嫺的訴說,方源恍然大悟,對靈明劍典的瞭解更深了。
‘雖然靈明劍典適合女子修煉,但是也沒說男子不能修煉...’
想到靈明劍典的玄妙,方源不禁心中一動。
不過,他這一次模擬是不能修煉靈明劍典了,因爲他現在的武道根基已經確定,想要轉修靈明劍典必須廢功重修。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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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方源將念頭收攝,看着懷中的樑靜嫺,想到一年之約這件事終於過去了,心中暗自笑了笑。
樑靜嫺真的以爲葉楓死在了她的劍氣之下,沒有任何懷疑。
接下來只要他再把當初他和柏青青一起圍殺金莎和樑靜嫺的這件事給解決掉,那他以後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從此以後,方源就不用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被樑靜嫺知道了。
只要他不對樑靜嫺起殺心,不去謀劃擊殺樑靜嫺,那麼他就能用方源這個身份安穩的留在樑靜嫺身邊了。
方源對樑靜嫺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瞭解,再加上方源曾經刻意讓樑靜嫺幾次三番陷入生死危機,他對樑靜嫺身上的氣運也有了一些猜測與瞭解。
樑靜嫺身上的氣運除了會讓樑靜嫺能夠逢凶化吉、遇難成祥和好運連連之外,就沒有其他主動性的作用了。
畢竟氣運這東西到底是死的,因此氣運除了自發產生的好運之外,氣運就基本不會去主動做什麼了。
想要氣運主動產生作用,那就只有樑靜嫺動心想做一件事的時候,這樣氣運纔會產生作用,將做成這件事的種種概率放大,除此之外氣運不會再產生什麼作用。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方源的猜測,他相信氣運的作用遠不止如此。
不過只要自己不動殺心或者樑靜嫺不再追查葉楓相關聯的事情,那麼方源就可以肯定樑靜嫺不會在氣運牽引之下洞察他的身份,只會一直以爲他就是方源。
這是他觀察了樑靜嫺這麼久的經驗。
‘得想個辦法把我曾經和柏青青一起圍殺金莎和樑靜嫺的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念頭閃過,方源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靜嫺,葉楓解決了,我們就走吧。”方源抱着樑靜嫺,雙手輕輕地將樑靜嫺的頭擡起,雙眼直視樑靜嫺明媚的眼睛,笑道:“我去你家提親去。”
“好。”樑靜嫺低頭緊緊抱住方源,神色羞怯。
“我們現在就走!”
方源和樑靜嫺起身,和陳粒說了一聲,讓她轉告陳建安他們離開的消息,然後就帶着樑靜嫺離開了天勇城。
“靜嫺,當初那兩個不知道姓名的宗師就是在這裡圍殺的金莎前輩和你?”
大鄭與大乾交界處,一片平原上,方源和樑靜嫺從馬車內走出,來到了一處樹林旁邊的大道上。
看着眼前舊地還殘留着一些他曾經與金莎交手之後的痕跡,方源明知故問。
“就是這裡,要是當初我已經成爲宗師就好了,這樣師父就不會...”樑靜嫺雙眼陡然一紅,險些落淚。
雖然金莎收她爲徒不過短短半年多一點,但是她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卻很深。
無論是她的武功還是一些行走江湖的經驗甚至是人生信條,都是金莎所傳授教導的。
“你說那個青年宗師修煉的武功很有可能是大阿修羅神刀?”方源安慰了幾句樑靜嫺,再次問道。
“對。”樑靜嫺擦了擦眼淚,回憶道:“他施展的刀法剛開始血光漫天,但是一和我師父交手,就換成了另一種輝煌神聖的刀法。”
“這種刀法,根據以前我師父教導我的知識,只有大阿修羅神刀纔會有這種威勢。”
樑靜嫺再次補充道:“而且,他和我師父處於同一境界,他必然也是修煉了天功,因爲只有同樣修煉了天功的人才能擊敗修煉了天功‘靈明劍典’的師父。”
“在十大天功之中,唯有大阿修羅神刀是刀法。”
“我知道了,要是讓我遇到了這人,我一定將他斬殺爲你師父報仇雪恨。”方源怒聲說道。
樑靜嫺搖搖頭:“方哥你要是遇到了這人,一定要小心,因爲這人修煉的大阿修羅神刀是純粹的招式,其殺伐威能還在我們修煉的這些天功級內功之上。”
方源點點頭,他對這些自然十分了解,接着問道:“那個女人所修煉的武功,你在陳家的這段時間調查出來了嗎?”
樑靜嫺點頭,不過神色卻有些迷惘:“那兩個宗師剛開始使用的刀法叫做‘血刀刀法’,是四十多年前大鄭血刀教使用的刀法,可是血刀教在四十年前就早已覆滅了...”
“現在的血刀刀法流傳很廣,無法從他們修煉的武功上追查到他們的一些蹤跡。”
“我也把他們兩人的畫像給了陳粒查看,可就算是她也認不出這兩個人到底是誰。”
最終,樑靜嫺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不是不想借助陳家的勢力繼續追查這件事,可是她知道,如此年輕的宗師並且還是修煉了天功之人,身後恐怕有着非同尋常的勢力,她要是藉助陳家的勢力追查下去難保不會打草驚蛇。
她不想打草驚蛇,斬斷了自己的這個線索,因此只能淺嘗即止。
“這兩個宗師,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去圍殺我和師父...”
樑靜嫺對此有過很多猜測,但就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去圍殺自己和師父。
當初她還猜測過是葉楓派這兩個宗師過來圍殺自己和師父金莎的,可是現在葉楓輕而易舉的被方源派人捉住被自己斬殺,樑靜嫺早就打消了這個猜測。
如果真是葉楓派的人來圍殺的自己和師父,那麼他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被方源捉住。
方源輕輕拍打樑靜嫺背部,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兩個藏頭露尾的宗師給揪出來!”
“這兩個宗師恐怕不是大鄭的人,因此陳粒纔不認識這兩個宗師,方哥,我們成親之後,就四海爲家,去尋找這兩個人好不好。”樑靜嫺目光悲傷的看着方源。
既然其他勢力難以幫助自己,那她就只有自己行動了。
這樣,就減少了打草驚蛇的可能性。
方源自然是點頭答應,沒有二話。
不過他在安慰樑靜嫺的時候,心中卻在想別的事情。
‘看來需要早點解決這件事了,否則樑靜嫺在氣運指引之下搜尋線索,恐怕我還會有暴露的危險。’